刘海中站在自己家门口,耳朵里不断传来周围人压低声音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如猪肝一般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怒瞪着不远处的阎埠贵,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
一旁的二大妈对自己的丈夫那可是深信不疑,她深知刘海中的为人,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个又懒又馋、名声狼藉的贾张氏呢?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于是,二大妈急忙挥舞着手臂,大声喊道:“大家可千万别乱说话啊!我们家老刘跟贾张氏之间清清白白的,一点事儿都没有!都是阎埠贵这个家伙在这里胡言乱语,故意陷害我们家老刘!”
然而,此时的刘海中早已怒火攻心,哪里听得了这些人的胡言乱语。他觉得自己的名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而这一切都是拜阎埠贵所赐。
只见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样,径直朝着阎埠贵猛扑过去,眨眼间便冲到了阎埠贵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揪住阎埠贵的衣领。
紧接着,刘海中高高扬起拳头,作势就要狠狠地砸向阎埠贵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密切关注事态发展的两名公安人员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人抱住刘海中的一条胳膊,用力一拉,硬生生地将刘海中的拳头拽了下来。随后,两人合力将刘海中紧紧地摁倒在地。
尽管已经被牢牢地控制住,但刘海中依旧不肯罢休,口中不停地叫骂道:“阎埠贵,你个老王八蛋竟敢耍这种阴险手段来污蔑老子,你给我等着瞧!这笔账咱们没完!”
看着眼前被公安毫不留情地摁倒在地、狼狈不堪的刘海中,阎埠贵满脸不屑地冷哼一声:“刘海中啊刘海中,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可真是你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想当初,你助纣为虐,帮那蛮不讲理的贾张氏将我家解成的脸抓得稀巴烂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会有今日这样的下场吗?”
听到阎埠贵这番冷嘲热讽的话语,刘海中心中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然而此刻的他,却被身强力壮的公安人员牢牢地摁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丝毫动弹不得。尽管心中愤恨难平,但他也只能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咒骂着,以此来宣泄自己内心的不满与愤怒。
易中海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被摁在地上不断挣扎的刘海中,嘴角突然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沉至极的笑容。
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恨意,终于在此刻得到了些许释放。
而一直躲在人群后面暗中观察的许大茂,则眯起那双狭长的眼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尤其是当他注意到易中海那不怀好意、阴森森地盯着刘海中冷笑的神情时,心里顿时跟明镜儿似的——原来这所有的一切,竟然全都是易中海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
许大茂一边暗自思忖着,一边用充满嫉妒和怨恨的目光狠狠地瞪向不远处正被三位美女簇拥着的叶凡。
他越看越是恼火,心中愤愤不平地质问道:为什么同样是人,叶凡就能如此风光无限,身旁环绕着众多佳人;而自己呢?不仅落得个断子绝孙的凄惨下场,还处处受人冷眼和嘲笑。这到底是凭什么?天理何在啊!
最终,刘海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公安强行带走,押回了公安局接受进一步的审讯。阎埠贵和傻柱见状,也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一同前往,准备协助警方调查处理此事。
现场围观的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于刚刚发生的这场闹剧,每个人都有着各自不同的看法和感受……
阎埠贵和傻柱一个是报案人受害人,另一个则是证人。
这一次为了把刘海中的罪名坐实,易中海可算是用心良苦了。
公安人员将刘海中带走之后,叶凡便陪同着韩钰颖等人一同返回屋内。此时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疑惑的气氛。
韩钰颖那双美丽的眼眸凝视着叶凡,轻声开口问道:“叶凡哥,你觉得刘海中那天是不是真的想要帮助贾张氏啊?
说实话,我可不太相信呢!虽说我来到这个院子没多久,但对于刘海中的品性,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数的。
依我看呀,他绝对不可能是那种会出手相助贾张氏的人。”她边说着,边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坚定不移。
叶凡听后微微一笑,嘴角上扬出一抹淡淡的弧度,他缓缓地解释道:“其实呀,刘海中并非有意要帮助贾张氏。只是那天,他一心想着显摆自己作为管事大爷的威风和权力罢了。
结果没想到,这一折腾反倒让贾张氏趁虚而入,得逞了一番。要说这事跟他一点关系没有,那倒也不尽然。”说完这番话,叶凡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一旁的秦淮茹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叶凡的观点,接着说道:“叶科长说得没错。今天的事,恐怕与易中海脱不了干系。要不然,以傻柱平日里的性子,又怎会心甘情愿地跑去充当什么证人呢?这里面肯定有不少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秦京茹则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摇着头感叹道:“唉,这个院子里真是没一个正常人!一个个都神经兮兮的,整天搞些莫名其妙的名堂出来。”
叶凡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不必再理会这些人了。明天,我会带着你们一起前往小娥那里。这段时间,咱们暂时就不要再回这个院子来了,省得徒增烦恼。”
易中海回到家后,更是得意的笑了起来,只是笑的十分的尖锐,没有一点阳刚之气。
一大妈高氏听着易中海的笑声,都感觉到头皮发麻。
易中海捏着兰花指,看向高氏,“去把我剩下的那半瓶莲花白拿出来。
今儿个高兴,我要喝一杯。”
一大妈高氏看着易中海微微颔首,没有说话,而是跑去拿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