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尖叫全被堵在了嘴里,音量大减且模糊不清。
天太黑,心太慌,加上挟持她的男人力气太大,一时间她根本无从反抗。
“唔唔唔!”放开我!
她被拽得一路踉跄,最后男人可能是嫌她腿短太慢,索性将身形娇小的她往咯吱窝一夹……
她像个小鸡仔儿似的,悲催的只能任他摆布。
身体腾空被打横着走的滋味并不好受,颠得她胃里一阵翻涌。
难受得一批。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狗贼!你再不放我叫人了啊!
她抓狂。
男人置若罔闻,脚下生风步伐越发快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你他丫到底是哪路王八蛋?!
她试图挣扎,可越挣扎他就把她夹得越紧。
然后她被抛上了一匹马,不是坐,是趴。
嗯,她整个人横着趴在马背上。
下一秒,男人也翻身上马,缰绳一拉,一声“驾”,健硕的马儿便撒丫子跑了起来。
嘴倒是自由了,可她被颠得晕头转向呼吸不畅,哪还有精力说话。
骏马奔腾,夜风呼啸。
马儿跑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停了。
男人下马,没有扶她。
花玖自己从马背上翻下来,还没站稳脚就开始破口大骂——
“卧槽你……”大爷的!
前三个字雄赳赳气昂昂,后三个字在看到熟悉的面具时像老唱片跳了针似的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嗯,是萧某人。
“怎么……是你啊?”花玖狠狠蹙眉,懵了一秒。
“不然你以为是谁?”萧彧将马儿拴在树上,冷冷瞥她一眼。
“我以为是流氓啊。”
“什么?”萧彧没听懂。
想到自己差点被马颠吐了花玖就气愤填膺,“大晚上的捂一个女孩子的嘴,不是流氓是什么?搁以前我直接一枪把你崩了!”
气得她说气话。
她是遵纪守法的好军人,是不可能随便开枪伤人的。
萧彧这下懂了。
哦,流氓等于登徒子。
但——
“什么枪?怎么崩?”他问。
花玖哭笑不得,“大哥,这不是重点好吗!”
他可真是个好奇宝宝啊。
“那什么是重点?”
“重点是你大半夜的把我掳到这里来干哈?”花玖无语地叫道。
这里是一大块草坪,搁现代可以做个高尔夫球场。
“你不想见我?”他声音沉冷,明显不悦了。
“你以为你是rmb啊!”她没好气。
“……什么币?”
“人民币!”
“什么人民币?”
“钱!银子!!”
萧彧,“……”
是他理解能力太差了吗?
为什么她今晚说的话他都听不太懂呢?
“我不是银子,但我有银子。”他说。
花玖,“……!”
夜空中挂着一轮残月,弯弯的月牙儿如同一只银色的小船儿,昏黄的月光倾洒在草坪上,温暖而柔和,让人有种想要躺下来数星星的冲动……
花玖突然想起,“诶不对,不是六爷找我吗?我怎么跟你来这儿了……”
说着就转身。
他一把拽住她,拧眉,“去何处?”
“回去啊,六爷等我该等急了呢。”她眨巴着大眼睛,一本正经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