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乌雅图走后,鹤北川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平静的饮着手中的茶水,房间里陷入了久违的平静,连着那道身影也变得孤寂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招来在站在门口守卫的青龙,低语吩咐了几句,只是声音太小,陆星言没有听清。
他看着鹤北川说完,人便朝着包厢内的里间走去,脱下外衫,随手扔到一旁,然后缓缓地闭上眼睛,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随着双眼的闭合,那对冰冷幽深的凤眼消失在空气中,只剩下一张白皙的面庞。
此刻,鹤北川的面容不再显得冷漠和疏离,反而透出一种淡淡的柔和气息。然而,这股柔和之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压力与负担。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座雕塑般静止不动。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给他增添了一份神秘而迷人的氛围。他的身体线条流畅自然,每一处细节都散发出独特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这样的场景下,鹤北川更像是一个陷入沉睡的睡美人,美丽动人却又充满了神秘感。他的存在让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宁静而美好的气息,令人陶醉其中。
陆星言静静地看了一会,目光凝视着显示屏内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迅速打开房门,快速的走到隔壁房间前,将手里的佛珠展示给青龙,得到了进去的许可。
陆星言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他的脚步轻盈得如同羽毛一般,仿佛生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人。
终于,他来到床边,目光落在那张沉睡的脸庞上。即使在睡梦中,那人的眉宇间依然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忧虑,似乎连梦境都无法让他真正放松下来。
陆星言的心弦被触动,无尽的心疼涌上心头。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人的额头,感受着他的温度。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种治愈,希望能减轻他的负担。
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人,他的思绪渐渐飘远。他想起了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交织在一起的日子。
如今,面对这人疲惫的面容,他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陪伴在一旁。听着他在梦中一遍遍低声呢喃着自己的名字,“…言言,言言…”
“喻之…”仿佛听到了回应,那人睡梦中紧蹙的眉头渐渐地被抚平了,原本疲惫的面容也染上几分轻松。
陆星言瞧见,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和怜惜之情,他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疲惫不堪的男人。
于是,他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放进他温暖的手心里,感受着他手心传来的温度。接着,他小心翼翼地脱去自己的外衫,动作轻柔地躺进被窝里,紧紧地搂住他,试图用自己的怀抱给他带来一丝安慰和温暖。
他静静地躺在他身边,感受着他的呼吸声,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深深的疲倦。他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放松下来,进入甜美的梦乡。
陆星言知道,他需要休息,需要恢复精力,才能继续面对朝堂上的压力。而此刻,他愿意成为他最坚实的后盾,给予他无尽的温柔与关怀。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起来。陆星言也渐渐陷入了沉睡之中。
在睡梦中,他梦到了他们以后会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那些温馨的时刻让他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而他怀里的人却悄然睁开双眼, 鹤北川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心里珍惜,慢慢的调整着姿势,将人轻轻的抱进怀里,
但他的手臂却紧紧地搂着他,仿佛生怕这人会突然离去,心中带着满足,疲倦的大脑使得他重新闭上双眼,沉沉的睡去。
当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时,陆星言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身旁还在熟睡中的男子时,
他微笑着,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吻,然后准备起身。
只是没等还有动作便被身后的人捞进了怀里,那温热的嘴唇流连在他的脖颈,后背…落下的吻一个比一个灼热。
感受到腰窝的位置传来一阵酥麻,陆星言赶紧求饶,只是声音娇喘,“别,喻之,今日还要回去见阿姐。”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只是将他的脸扭了过来,堵上那张可口的小嘴,怎么总是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呢。
鹤北川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他看着怀中的人,那双明亮的眼睛已经变得缠绵起来,急促的呼吸让那鲜红的舌头变得更加诱人。
抵不住诱惑,鹤北川再次俯身下去,直把怀里的人满脸弄得晶莹才好。
“喻之,阿姐…,”陆星言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只是心中还惦记着这件事。
“无事,言言这几日便陪我在这里吧,你阿姐被我派去出任务了,一个月之后才回,”
鹤北川看着怀中之人面若桃花,眼神迷离,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让他的心像是被猫爪挠过一样痒痒难耐。
他双手抱紧了对方,嘴唇靠近那人耳尖,轻声说:“言言,我想要你……”说完后,他轻轻对着耳尖吹了口气。
看着那耳朵变得更红了,他心中涌起一丝坏意,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那柔软的耳垂,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然后他又轻轻咬住耳垂,用牙齿轻磨,仿佛要把这美味的小点心整个吞下去一般。
陆星言感受到耳边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他试图推开对方,但他的手却不听使唤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加速了。
那是自己已经无法抗拒这种诱惑,只能任凭欲望的潮水淹没自己。
陆星言的声音充满了求饶和渴望,他祈求道:“别这样,喻之……我受不了了……”但是那蓄满泪水的眼睛却好似闪烁着光芒,仿佛在向对方传递着一种无声的邀请。
“言言,叫夫君,”鹤北川将陆星言头上的红色发带取下,遮住那双眼尾好似桃红的眼睛,黑色的长发,白皙的皮肤,红色的皮带,总给人一股冲动。
鹤北川受到刺激,惹得陆星言更难受了,那声音绵长,娇软,“夫君,夫君…”
眼泪像是开了水闸一般,直把红色的丝带浸泡成了暗红。
鹤北川的声音在陆星言的耳边喘息着,“这便不行了嘛,言言好娇气。只是夫君必须要狠狠地惩罚言言,惩罚你这些天不告而别。”
“夫君,我错了,我错了,”被惩罚的言言,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是留下书信的,只能一味的求饶。
“乖言言,夫君知道你受得住,对不对,”鹤北川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