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辰齐互相宣战缘故
作者:萱萱若水   和亲路上被抢,与未婚夫死敌洞房最新章节     
    容英轻轻掀起眼皮,眼前映入一只深紫的香囊,他不客气地收到手中放在鼻间嗅了嗅,闻出是普通能提神醒脑的香囊。
    随即把香囊扔回了弦歌怀中。
    弦歌不明所以,瞪他:“你这人是不是不识好人心,亦或者只会教育别人,我的东西怎么就不能收了。”
    “你何必来纠缠我,我无心婚事,你寻我寻错人了,”容英说是醉酒,头脑中仍有块清醒之地,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同样也知道弦歌出现的心思。
    弦歌轻呵一声,毫不犹豫地寻着容英旁边的空位坐下,歪头睨他,万分认同。
    “我寻你自然寻错了,若有法子,我才不搭理你。”
    容英略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想通了 ,不打算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
    不想弦歌下一句,做作道:“谁让我控制不住我的心呢。”
    容英:“……”
    “弦歌姑娘真是执……”
    一息间,容英的话未说完,就戛然而止在了嗓子里,他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弦歌,眼中盛满惊诧。
    他怎么也没想到弦歌会如此胆大包天地咬他,咬他的脖子。
    容英下意识抬手去推开弦歌,弦歌登时加重力度狠咬,还在他脖间撒了东西,让容英有短暂密密麻麻的痒痛。
    待容英脱开禁锢后,他摸到了淡淡的血渍:“这是做什么?”
    再抬头,容英发现弦歌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恩公,你说你这辈子都无心婚事,我信了,刚才的牙印里我下了药,牙印会一辈子都在。”
    “这般我也算安慰了自己的心,程家催我婚呢,下次成婚我送你请柬。”
    弦歌见容英恼怒的要起身,她忙竖掌拦住。
    “恩公,宫中厮混也会坏宫规,逮到后你想跟我脱开关系都不能,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她说完,抹了抹嘴角的血,满意离去。
    最终,容英都没拔动追去的脚步,只能捂着脖子,有气无法咽的看着弦歌疾步离去。
    ***
    百日宴过去后,宫中恢复平静。
    景砚与容英对于辰齐互相宣战的事,整日埋头关注中。
    月姜渐渐发现了事情的不单纯,对于这种可能威胁安全的大事颇为在意。
    她知道景砚肯定不会将战争当小事随便跟人议论。
    于是在景砚回寝殿时,月姜有意闷闷不乐,走神恍惚,任由璋儿咿咿呀呀地在她怀里折腾,她也不理。
    等到璋儿觉得常逗他玩的母妃一直不理他,没意思了,想要撇嘴哭时。
    景砚终于被孩子的动静惊动,从自己的书籍里抽神出来。
    他接过璋儿哄了几声,轻唤还在“恍惚”的月姜。
    “姜儿,姜儿,想什么呢,璋儿想跟你玩。”
    月姜后知后觉回神,拍拍璋儿的小手,表面是一脸欲掩难掩的忧忡。
    景砚便再忽略不掉月姜的心思,他上心问道。
    “怎么了,今天是璋儿又闹你了?”
    “璋儿闹腾是天天都有,妾若跟他计较早气死了。”
    月姜伸出一根手指让璋儿拉着,璋儿攥住就要往嘴里塞,让月姜免不得按住他的小手阻止。
    随后一言不发地扭过身子,唉声叹气后意有所指地关怀道。
    “殿下,打丰氏时很辛苦吧,腹上那一刀应该养了许久。”
    景砚手掌下意识落到之前中刀的地方,月姜的膏药很好用,至今已不见疤痕。
    他讲述缘故:“当时那一刀是我雪恨在眼前,忽视了丰氏的偷袭,早好了,姜儿不要担心就是。”
    “早好了,当时也是挨了一刀,殿下肯定很疼,打仗就避免不了危险,”月姜颇为心疼地轻泣。
    她话到这里,景砚渐渐明白月姜为何如此,无奈摇了摇头。
    “诸国各有野心,便避免不了争斗,若我景国什么都不做才是画地为牢,来日少不得任人宰割。”
    “我相信姜儿聪明,不会连这道理都看不明白。”
    月姜:“妾看的明白与否,也决定不了任何大局,倒是辰齐打仗跟我们有何关系,难道是他们向外要支援吗?”
    景砚沉吟着,顿了顿,准备张嘴。
    月姜先急急摆手让他不要说了:“算了算了,殿下别说了,妾一个妇道人家,不操心不该妾操心的,何况军政大事更不该妾问。”
    “省得容英军师知道了,他怪殿下。”
    她充的一副体贴人意,进退得体,不留任何话柄。
    “姜儿,你的反应怎么让我觉得,你十分想听呢?”景砚失笑。
    月姜不依他这话,愤愤怼上,更显得无辜清白:“殿下,你怀疑妾的用心了,如此军政大事,妾还不知分寸吗?”
    “谁跟你说反话了,若你觉得妾十分想听,偏偏说不想听,岂不是说妾就是故意的,在跟你欲迎还拒呢。”
    “妾若如此费心周折,不敢想在殿下心中,殿下怎么看待妾的心思,罢了,谁让妾是异乡他国之人,殿下防着妾也应当。”
    月姜话罢,不声不响从景砚怀中抱回璋儿,搂着璋儿不说话。
    璋儿也似感受到了母妃异样的情绪,从之前的活跃闹腾,变的一点点安静下来,小嘴在月姜面前吐着泡泡给她看。
    景砚:“……”
    “姜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防你,是怕你恐慌。”
    景砚并没有因月姜的身份顾虑此事,他也摸准那个弦歌不是过来盗军事机密。
    无奈辰齐两国开战复杂,若届时有意外达不到所求结果,无疑战火总有到达景国的一日。
    景砚没有信心,危难之时月姜会不会与他生死与共。
    或者他无力护佑月姜时,月姜能干脆利落的抛弃自己,也好过无辜随自己赴死。
    景砚淡淡一笑,将辰齐两国发生龃龉,以致摩擦到开战的内因道来。
    “辰齐两国开战天下皆知,我瞒你没有必要,但他们之所以会开战,完全是安国与玉国背后拱火的功劳。”
    月姜轻拍孩子的手一顿,目中尽是震惊之色。
    “殿下说,辰齐两国的战火,是安国和玉国挑起的,安国和玉国私下联合了吗?”
    月姜不由得有个恐怖想法,若是安国和玉国打的主意是离间辰齐,他们再趁机一举吞并,必会大增国威。
    短时间,安国与玉国合作愉快的话,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也必是景国。
    那景砚还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