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了,都还能听到楼下传来霍老爷子那解释的声音。
让赵云舒忍不住偷笑起来。
“你说爷爷,真的藏私房钱没有?”
这个霍邵北也不知道。
奶奶退休了,每个月有退休工资。
至于爷爷,一个月工资也不少,还有营养品这些东西。
“你藏私房钱没有?”
霍邵北也没有想到,这一把火直接烧到他身上来了。
“没有,钱都在我这里,我藏什么私房钱?”
赵云舒还是瞅着他打量了好几眼。
“只要你不给其他女人花钱就行, 私房钱藏一点,我不在意的。”
怎么觉得妮妮在挖坑呢?
藏私房钱干什么?
他也不抽烟,也不喝酒。
最多就是买一些吃的。
至于妮妮说的,给其他女人花钱?
他为什么要给那些女人花钱?
“妮妮,我可没有。”
赵云舒不再去看霍邵北,如今这木盒子比霍邵北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抚摸着那一枚勋章,她眼里都是坚定。
她原本还没有打算那么快交出机床的,太过精密了,怕被人怀疑她的身份,可如今,她打算交出去。
不过这要与科研所一起合作,不然的话,开春了,她都还在京市这边。
她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见妮妮一直摸着那一枚勋章,他从小见过这种勋章不少。
这可是军区大院。
能入住这里的老爷子们,都不是普通人。
“小北,你收拾一下,我们去二叔那边住几天,之前答应二叔和二哥他们的。”
二叔他们那边?
“行,收拾一套换洗衣服就行,你的书腰带吗?”
赵云舒摇头拒绝了,“不用,就带一套换洗衣服,还有一些吃的,还要带上钱。”
钱票都要带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第二天,一早上他们被王哥开车送到火车站,坐上了火车。
出门之前,还让霍老爷子打电话给赵爱军,让他派人去火车站接他们。
两人都没有去赵爱军他们部队。
不知道地方,也不知道路,总不能打听去,让赵爱军这边派车去接人是最保险的。
赶得急,没有买到卧铺票,不过买到有座位的票。
两人都没有任何意见的。
一早上出门,晚上就能到。
可是赵云舒丝毫不知道危险来临了。
“小姑娘,看你们这样子,是知青吧?”
知青?
刻意跟他们说话的人。
“对,我们是知青,没有活了,就请了探亲假回老家。”
瞧见他们穿着羽绒服,家里情况一定很好,而且这两人都带上了手表。
霍邵北环视四周一圈下来,有一种个个看他们的眼神都有一些不对劲。
早知道就麻烦爷爷,帮他们买火车票了。
“同志,你也是去上厕所呀?”
赵云舒轻点了一下头。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那男同志是你对象吧?”
“是我对象,我这一次带着他回我家,让我爸妈瞧瞧。”
“你们还真的很相配。”
这人说着话,距离赵云舒越来越近了。
距离厕所也越来越近了。
厕所斜对面就是车门,这里有一处不小的位置,此时这个地方没有人席地而坐。
赵云舒走到这边,就感觉身后有人推了她一把,顿时就让赵云舒感觉不对劲了。
看来她是被人盯上了。
动静还是闹的太大了。
她动作很快,反身就把对方踹出去了,然后那一处空地,有人朝着她扑过来,也被一脚踹出去。
动静可不小。
还有人冲着她而来,拳头朝着对方打去。
两头车厢挨着厕所的旅客都被惊了一下,都很是诧异。
怎么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
“刀......”
霍邵北也没有想到,赵云舒上一个厕所会出事。
见不少人都朝着这边看来,因为是背对着赵云舒上厕所那方向的,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等他站起来,想要冲过来,就看到有人拿出刀朝着赵云舒而去。
赵云舒直接一个旋风腿就把那一把刀踢去,她脚上是一双军靴,是女款的,是她婆婆给她换的,外面冰天雪地,穿着这靴子,不容易打湿。
不用说这些人是敌、特。
霍邵北也冲上来,也加入战斗,对这些人毫不手软。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是惊动了列车员,还有乘警,甚至还惊动了列车长。
至于两节车厢的旅客,都傻眼了。
特别是之前与赵云舒和霍邵北坐的很近的那些人,更是震惊。
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是普通人,可是如今这打架起来,完全就变了一个人。
“这怎么一回事?”
赵云舒收回自己的脚,看向乘警他们,“他们是人贩子。”
这样说,也是不想闹出惊慌。
“你们两个,跟着来。”
霍邵北赶紧回座位去拿东西,才跟上去。
他们这一走,叽叽喳喳就有人说了起来。
“哪女同志练过的?”
“哪男同志也练过的。”
为什么没有猜测他们是当兵的?
当兵的皮肤哪里有这么白的?
霍邵北之前下地干活,还晒黑了一些,不过如今又白回来了。
至于赵云舒,就没有黑过。
之前下地干活,也是带着草帽的。
“两位同志,你们的介绍信?”
列车长看向这两人,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这是我们的介绍信。”
当列车长看到介绍信,见是军区的介绍信,都愣了一下。
顿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两人有那么好的拳脚功夫了?
“列车长,我怀疑他们是敌、特。”
敌、特?
列车长倒吸一口气,他也是发现过敌、特的。
赵云舒简单的说了一下,去上厕所,被人套近乎,然后对她动手。
“下一个站,会有人带着他们去审问,你们这?”
“列车长,这是怀疑我们?”
的确是有一些怀疑。
敌、特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攻击普通人?
毕竟无用之人,对他们来说,他们不会赔上自己的。
那就是他们两位年轻同志,谁的身份不同?
“列车长,如果怀疑,我们可以打电话求证。”霍邵北出声道。
打电话可以求证。
求证?
“这需要求证,马上就到下一个站台。”
列车长不是不相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