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尘一脸古怪。
这话......好奇怪。
赵吏继续说道：“此人服用过药，药在她体内成熟，可以采摘。”
“药是另外一个维度的生物，不属于天地人三界，无形无质，无法直接服用。”
“唯有通过【人】为媒介，将其培养成熟，才能服用。”
洛羽尘点头，明白赵吏这话的意思。
天人不能直接服用药，只有成熟的药，才能服用。
而人类，就是药和现实沟通的媒介。
这名少妇身上的气息，就是药散发出来的【药香】，普通人无法察觉，但是对于天人来说，就是大补之物。
赵吏之所以喜欢，因为他是鬼差，同样也是【天人】之流。
“你对药知道有多少。”洛羽尘问道：“它来自什么地方？”
“不清楚。”
赵吏摇头道：“我对药不是很了解，除了药师一脉，无人知道药来自什么地方。”
“据说是另外一个维度，具体在哪里，无人知晓。”
“我只知道，这个药对我很重要，可以让我实力大增。”
洛羽尘失望的摇了摇头。
药太神秘，连赵吏都不清楚具体的消息。
他伸手一抓，吸收少妇体内的神秘因子。
“啊.....”少妇发出惨叫，娇躯残体，身上飘散出雾气，最后凝聚成雾......眨眼间，洛羽尘手中多了一颗雾气凝聚而成的球，赫然是墨绿色。
这颗球便是【药】。
随着神秘因子被他吸收，少妇皮肤干瘪，仿佛苍老二十岁。
赵吏摇头道：“药以人体为媒介，吸收人的寿元，这个女人......”
就在此时，少妇回过神，看见自己的惨状，吓得失声尖叫。
“啊.....”
声音尖锐刺耳。
洛羽尘转身，淡淡道：“你处理一下，我先走了。”
嗖。
他从便利店消失。
下一秒。
出现在酒吧。
“药？”
“这就是药？”
众女看见洛羽尘手中的雾气光球，纷纷两眼发光，咧嘴露出僵尸牙。
“吼...吼....吼....”
众人变身僵尸，露出獠牙，模样狰狞可怖。
她们差点忍不住冲动，想要冲上来夺取药。
王伯和白素素、小青吓得脸色苍白。
马小玲娇躯哆嗦，不寒而栗。
虽然知道大家都是僵尸，但是看见众人变身，还是吓了一跳。
太可怕了。
清一色紫眼僵尸。
这时候，酒吧大门开启，毛忧正好赶到酒吧......她刚打开门。
唰。
众女齐刷刷转头，冰眼的眼神盯着她，紫眼发光，嗜血暴戾。
“卧槽。”
毛忧吓得直接爆粗口。
她愣了愣，以为自己走错地方，猛地转身关门。
紧接着，她再次打开门进入酒吧......
“我没走错吧？”
“为何这么多僵尸？”
“怎么这么多僵尸？”
毛忧懵了。
她眨了眨眼，以为眼前的一幕是错觉。
紧接着，她再次退出酒吧，把门关上，然后又打开门走进来......出去。
又进来。
出去。
又进来......
酒吧中，众女满头黑线。
马叮当和岳绮罗、白柔柔、陈朵、岳银屏、完颜无泪等人看着她......酒吧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噗嗤。”马小玲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发现众人看着自己，连忙捂着嘴巴偷笑。
毛忧太搞笑了。
不过这也正常，看着这么多僵尸，所以怀疑人生。
特别是这些僵尸，都是自己熟悉的人。
众女回过神，僵尸牙瞬间消失，紫色眼瞳也恢复正常。
她们恢复人形，酒吧中恐怖的气势烟消云散。
因为被毛忧打扰，众人嗜血的欲望消失，再看洛羽尘手中的药，已经没有刚才那种冲动。
这时候，
毛忧再次打开门进来。
她看向众女，长松一口气：“卧槽。原来是错觉，刚才吓死我了。”
她迈步进入酒吧，嘀咕道：“我刚才看见你们全变成僵尸，整个人都傻了。”
毛忧忍不住爆粗口，心有余悸，受到亿万点惊吓。
众女：“......”
众人看着毛忧，忍俊不禁，眼神意味深长。
这傻丫头，估计还不知道大家都是僵尸。
刚才不是错觉，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毛忧不敢相信，因为太震撼。
连马叮当和马丹娜都变成僵尸，你敢相信？
要知道，马家和僵尸世代是死敌，就算相信求叔是僵尸，马叮当和马丹娜也不可能是僵尸。
再加上毛忧道行不够，虽然是超凡强者，可是看不透众人的真身。
除非众人主动暴露僵尸形态，不然就算是圣师，也看不透二代僵尸。
众女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洛羽尘手中的墨绿色雾气。
雾气凝聚成一颗球，悬浮在洛羽尘掌心。
“药？”
毛忧诧异。
她迈步走来，惊讶的盯着这颗球，认出这是药。
“哦？你居然知道这是药？”洛羽尘好奇。
毛忧点头：“我最近在追查一名药师，她给一名作家治病，我看过这个东西。”
“那名药师使用的药，就像此物一样。”
听闻这话，洛羽尘眉头一挑。
作家？
药师？
他忍不住问道：“是不是一名女子，名叫翡翠？”
“你怎么知道？”毛忧震惊：“此人的身份是绝密，你好像不认识她吧？”
洛羽尘笑了笑，没有解释。
果然是她。
原着中，灵魂摆渡的药师便是翡翠，真实身份是九天玄女转世。
翡翠上一世名为琥珀，是九天玄女，因为犯错被贬下凡间。
身为穿越者，自然知道剧情，翡翠出场的时候给一名畅销作家看病......
洛羽尘看着手中的药，再想到药师翡翠，这一切不是偶然，关于【药】的剧情开始了。
“此物很奇特，连我都看不透。”洛羽尘嘀咕道。
所谓“神秘因子”，究竟是什么？
他想到马家命运血脉，以及阿茶的血脉，都蕴含神秘因子。
马家血脉来自命运，阿茶的血脉似乎和盘古族有关。
那么药，又是什么东西？
他心中充满疑惑，有种预感，此物对他有大作用。
能引起自己热血沸腾，说明【药】是大补之物。
可惜这点药太少，无法满足洛羽尘的需求，所以他转头看向白素素。
洛羽尘隔空一掌，将雾气灌入白素素体内。
“啊。”白素素娇躯颤栗，身体微微发抖。
“素素姐怎么了？”
毛忧表情错愕，这才发现白素素的异样，浑身死气缭绕......
“我刚才看见酒吧爆发一股妖气，所以赶过来，发生了何事？”
小青解释道：“姐姐得了天人五衰，性命垂危，所以无法压制自身妖气。”
“幸好有洛先生帮忙，及时压制天人五衰.......”
她紧张的盯着白素素，希望药能彻底治疗天人五衰。
白素素银牙紧咬，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感觉生机在慢慢恢复。
轰。
妖气爆发。
她双腿化为蛇尾，隐约间要暴露蛇妖本体。
毛忧见状，连忙转身关闭酒吧大门，防止被普通人看见。
就在众女的注视下，原本死气沉沉的白素素绽放生机，蛇尾蜕皮，通体发光。
“果然有效，这个药可以治疗天人五衰。”小青惊喜。
白素素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蛇尾重新幻化成双腿。
她脸色红润，仿佛恢复正常，死气被生机代替。
“姐姐，你怎么样？”小青担忧问道。
白素素微微一笑：“我感觉状态很好，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快要证道成仙。”
她话刚说完，忽然脸色大变。
身上的生机快速消散，逐渐浮现死气。
眨眼间，再次变得死气沉沉，白素素身子踉跄，伸手搀扶柜台，虚弱无比。
“怎么会这样？”她惊骇道：“我感觉修为流逝，妖力尽失。”
白素素失去修为，就像普通人，甚至比普通人更虚弱。
“姐姐。”小青惊呼，连忙搀扶白素素。
“洛先生，怎么会这样？难道药不管用？”
众女眨了眨眼，同样疑惑不解，转头看向洛羽尘。
洛羽尘摇头道：“药很管用，已经挽回一线生机，但是经历第五衰，就算是药也无法彻底治愈。”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药太少，这点药无法治疗天人五衰，只能续命。”
洛羽尘运转僵尸眼打量白素素，沉声道：“你的寿命只剩下十天。”
“十天之后，必死无疑。”
此话一出，众女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白素素眼神复杂。
白素素表情淡然，轻笑道：“我命该如此，大家不用伤心。”
“姐姐。”
小青面露悲切。
毛忧皱眉，嘀咕道：“如果药够多的话，是不是就能治好天人五衰？”
“嗯。”
洛羽尘点头道：“只要药足够多，就算不能治愈天人五衰，也能续命，延年益寿。”
“我知道药师的下落，她手上肯定有药。”毛忧笑道。
“我最近在搜索香江的妖兽，无意间遇到药师，便暗中观察，发现药师和妖兽有恩怨......”
“她似乎正在被妖兽追杀，如今东躲西藏，居住在九龙区。”
闻言，洛羽尘两眼发光。
他对药很感兴趣，既然知道药师的下落，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药的根源。
只要确定药的来源，以他的实力，足以前往任何一个地方。
哪怕是另外一个维度，也能把药带回来。
如果无法带回来，自己一个人吸收，说不定能突破瓶颈，超越僵尸王巅峰。
思及此，洛羽尘连忙说道：“带我去找药师。”
“好。”
毛忧转身就走。
洛羽尘跟着她，两人走出酒吧，开车直奔九龙区寻找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