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
“哎哟,疯子都知道要娶城里下乡的女知青做媳妇咯,哈哈哈,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喽!”
“你们也不想想,长卿这小子打小就很是聪明,哪怕他脑子现在出问题了,这娶媳妇的眼光也比村里糙汉子强,不愧是在部队里当军医的人。”
“哈哈哈,确实啊!!长卿哪怕现在傻愣愣的,疯疯癫癫的,可他长得真俊啊,俊得,我都想把我家大花嫁给他,生的崽崽像他的话,就这样的俊貌也是不错的。”
“去去去,张老头,你也不瞧瞧你家大花长得跟张飞似的,你也好意思打人家长卿的主意,人家只是暂时性这样,还在吃药治着脑子呢,这么好的人才,部队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他的,我相信他总有一天康复回到部队救更多的战士。”
众人哄笑成一团,气氛热烈而欢快。
“哎哟,哎哟,老卢,你别激动嘛,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我要去知青点看热闹,长卿去娶媳妇了,看看有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撒丫子朝着知青点奔跑。
傅长恩愣了愣,“我嘞个豆,武妈,我大哥这是犯法的,不能当众抢人家小姑娘啊!!”
话落,一阵狂风从他身边刮过,再看一眼,武妈已经没了踪影。
空空如也,连傅小虎这臭小子也不见了。。。
就在这时,一个老婶子突然急得跳了起来,用力地拍了傅长恩一下肩膀。
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好像要把傅长恩吃掉一样,她的声音响亮得像打雷一样,
“长恩小子,你还不快快去追,再不去追,小心你娘扒了你的皮。”
傅长恩连忙捂住耳朵,扔下一句:“谢谢婶子。”
他像一只疯狂的兔子一样,抡起自己的大长腿,往知青点狂奔而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大哥你别给我惹事啊,你要是想娶媳妇,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你好歹先跟我们说啊。”
“我们也好给你张罗亲事,让媒人去问问人家姑娘愿意不愿意啊。”
原本平静的村庄,这会突然变得热闹非凡。
那些腿脚不啰嗦的老家伙们,这会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奔跑起来的速度一点也不比傅长恩差。
有的老太太坐在家门口,看到那么多的老伙伴在奔跑着,八卦心思泛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其中一个老太太甚至激动得把假牙都给弄掉了,她全然不顾形象,满心期待地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儿,让大家如此雄赳赳气昂昂。
拐杖被随意地丢在地上,这位原本双腿不便的老太太此刻却奇迹般地站了起来,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她就像个孩子一样,迫不及待地朝人群跑去。
而此时,老太太的小孙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发现奶奶不见了踪影。
他四处张望,最终目光落在了奶奶的拐杖上。小家伙顿时傻眼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奶奶不见了……” 他喃喃自语道。
正在这时,一位名叫刘婶的妇人路过,听到了小家伙的嘀咕声。她热心地指着前方说道:“哎哟,狗蛋啊,你快看,那个是不是你奶奶呀!”
狗蛋顺着刘婶手指的方向看去,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那真的是他的奶奶吗?那个多年来一直行动不便、花费了家里大量钱财治疗仍未痊愈的奶奶竟然能够站起来,而且跑得比谁都快!
眨眼间,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狗蛋揉了揉眼睛。
几秒钟后,他一边狂奔,一边扯着嗓子欢呼大喊:
“我奶奶她不瘸了,奶奶不瘸了!
奶奶不瘸了!太好咯!
我奶奶好了!
她站起来了!!!”
没人搭理小家伙,纷纷越过他,前往知青点的方向狂奔。。
村子不大,大约有百户人家,下不了地的,干不了农活的老人家,大多数都是留在家里。
做些手工活,比如;糊火柴盒,做针线活,纳鞋底,看看家里幼崽,有时也会去队里剥玉米粒,这样也能挣点工分。。
家家户户门前都是有自留地,勤快的村民都会把菜地打理得井井有条,种满了绿油油的蔬菜果瓜。
每户村民可以饲养两只家禽,想要养猪的村民,可以去公社申请领1~2头猪崽回家饲养,这个可以兑换不少的工分和钱,到年底还能分到不少的猪肉过冬。
这个时间点,刚好是下工了。田里地里干活的人们纷纷往村里赶,特别是知青点的知青们。
在七零年的东北,知青宿舍里弥漫着浓厚的时代气息。
土炕头是宿舍的主角,它由土坯砌成,表面铺着干草和炕席。
有几个知青在炕上休息、交流。
房间里没有太多的装饰品,只有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墙上挂着一些地图和一些励志的标语,提醒着知青们的使命和责任。
窗户上的玻璃可能有些斑驳,透进来的光线略显昏暗。
炕上摆放着破旧的被褥和简单的生活用品,显示出那个时代的朴素。
厨房。简陋的炉灶上摆放着几口大铁锅,灶膛里的柴火燃烧着,发出噼啪的声音。
有两名女知青厨房里忙碌着今晚的餐食,油烟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受到生活的真实。
厨房的墙壁被烟熏得发黑,地上铺着石板,摆放着一些炊具和水缸。
整个宿舍环境虽然简陋,但充满了知青们的青春和活力。
在这里,他们度过了难忘的岁月,经历了生活的艰辛,也培养了坚韧的意志和深厚的友情。
武天娇对知青点这里很是熟悉的。
她随意扫了一圈,没看见那个谢明远,忘记在大哥那儿,打听谢家的事情了,待会问问知青点的知青,要是还在村里这人不能留。
拖拉机的知青全部都下来了,行李包裹都堆放在了地上。
他们站在知青点的门前一块空地上,个个自觉地排排站着,等着傅友贵和田志高发话,安排他们的住处。
傅友贵对着这群明显乖巧很多的娃娃满意多了,但是还是要好好地敲打一番,该走的章程还得走的。
傅友贵砸吧了两口旱烟,然后在鞋帮子上磕了几下,将里面的烟灰给抖出来。他环视了一圈,对大家说道:“这里就是知青点了,最多还能住下四五个人,剩下的知青待会跟我去牛棚那边宿舍看看,你们愿不愿去牛棚宿舍住几天?”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傅友贵继续道:“队里倒是还有其他宿舍,不过那里离牛棚很近,味道有点难闻,你们自己考虑考虑。”
“我和村支书田志高都商量好了。准备在这知青点旁边再扩建两间土坯房,这样大家都可以住下来了。”
“但这两间房也是要花钱的,队里会出这笔钱,只是你们需要出力帮忙建造。”
话一说完,原本还一脸期待地看着傅友贵的知青们,一个个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瞬间没了精神。
牛棚啊!不说夏天蚊虫苍蝇多,就说那气味,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而且还要住上好几天呢!
知青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有人小声嘀咕着:“这可怎么好啊?牛棚那地方……”还有人面露难色:“要不我们先去看看再说?说不定还能忍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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