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闭嘴!聒噪!”刘月月白了姜二少一眼。
姜二少一脸委屈,只能把嘴给闭上。
秦掌柜真想给刘月月竖个大拇指,这下终于有人能制住这狂躁的二公子了,这一路他心情那叫极好。
姜二少不敢再招惹月姐生气,只能撩开车帘子看看外面的风景。
“好久没出城了,出来走走感觉喘气都舒服了。”
“这山是什么山?”
“这河叫什么?”
“这些人要去做什么?”
“这风还挺大,风景真美啊!”
刘月月觉得这话痨估计一天不说话能憋死了。
秦掌柜,想不到姜二少原来也有这么活泼可爱的一面,可谓不是那个人不现原形啊!
马车一路颠簸来到大云镇,大云镇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这个时候有些人匆匆回家,有些人匆匆离开。
刘月月的记忆对这个镇子是非常熟悉的,大光酒楼所在位置是镇上最热闹的街道。
秦掌柜让小二直接把马车赶到后门的那条街,这个时候下午买菜的人不少,马车进去不方便。
马车停下之后,小二去敲响后院的门。
这个时候大多小二都在后面院子帮忙布菜,等着晚上的客人上门吃饭。
大光酒楼在大云镇的生意一直很好,即便是其他的酒楼生意萧条,似乎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大光酒楼的小二看到是秦掌柜,赶紧去跟自己老板禀告。
左大光听说表哥这个时候过来,放下手上的活快步去后门迎接。
“表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他看到表哥的到来,很是高兴。
虽然他们是拐着弯的远房亲戚,但他自小寄养在表哥家,表姨和表姨父对他很好。后来他要开酒楼,也是他们给钱资助,所以,他们表兄弟的关系似亲兄弟。
只是,这些年他们各自为生意忙碌,奔波,所以见面的机会少了。
“大光啊,你这边生意最近可有所影响?”秦掌柜关心地问道。
“影响暂时不大,每天还跟之前差不多。表哥,您这是要去边城吗?那地方你还是少去吧?”大光对表哥那是知无不言,如果不是这几天忙得够呛,他就去城里了。
听表弟这么说,秦掌柜给他使了个眼色。
姜二少看到秦掌柜使眼色,大大咧咧地来了一句:“有啥不能说的,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秦掌柜,好像有点尴尬……
大光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公子问道:“这位公子是?”
“左老板不用客气,叫我梓涯就行。我跟着来混吃混喝的,你可以当我不存在。”姜二少嘻嘻一笑说道。
刘月月对于姜二少的回答倒是满意,省得到时候传言出去,说她把这个二少爷给带跑了。
大光听姜二少这么说,心中顿时明白,这是哪家公子,无聊跟表哥出来闲逛的。
他又看向站在旁边的刘月月,嘴里嘀咕道:“这姑娘怎么看上去有些眼熟?”
“见过左老板,我叫刘月月,之前有家店铺在镇上,和离之后,店铺被婆家人拿走了。”刘月月简单地介绍自己一番。
大光一听顿时明白这是谁了?
这姑娘的名声不太好,表哥怎么会跟这种在一起?
姜二少没想到月姐之前没对自己撒谎,她真的成亲了,还和离了。
这年头,和离的女子过得大多不好,也不知道月姐之前遭了多少罪?
秦掌柜也不知道这些,如今听月月轻描淡写地提起,才知道了这么件事。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把自己日子过好就行。再说,你这么优秀的女子,不愁找不到真正好的男子。”他满脸慈笑地安慰刘月月。
“谢谢!”刘月月道谢。
大光听表哥这么说,心里更担心。
这女子名声不好,若是把表哥的心给勾了去,表嫂和大侄子怎么办?
秦掌柜看明白了表弟的心思,开口说道:“大光,找个包房,让他们坐下来休息一会,今儿我们在这吃饭,把你的拿手好菜都给端上来。”
“表哥有空过来,这还用说,走走走!现在还早,找个好位置坐会。”大光也有话跟表哥说,便是把他们带到前面酒楼。
几人上了二楼,找了一间可以清楚看到这条街景象的包房,安排他们坐了进去。
秦掌柜也有些日子没见到表弟,表弟除了在大云镇有店铺,在大新镇也有店。
大新镇是个三岔路口的镇子,人比这边多,消息也比这边快,刚才听刘月月说到边疆的事情,他也想好好打听一番。
如果真是如此,就要先把家人转移到郡城去。
茶水和糕点上来之后,他找了个借口跟大光离开包房,另外找房间说话去了。
两人离开之后,姜二少终于有可以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他滔滔不绝地把后续发生的事情跟月姐说了。
那日刘月月他们离开之后,姜二少和徐瀚海一起去了衙门,等他们过去的时候,姜县令已经把这些人给审完了。
他们不承认有人指使,只是想挣钱,所以才想到抢人,因为刘月月几人是新来城里做生意的,觉得刘月月几人不是很聪明,才盯上了他们。
姜二少和徐瀚海自然是不信的,奈何因为没有证据,只能把这些人关押,当天就把案子给结了。
结案之后,姜夫人知道这件事跟刘月月有关非常恼火,第二天就把徐瀚海送去郡城,把姜二少送到姜大少那边看着,书院都不让他去了。
刘月月听完,知道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也是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收拾那位李掌柜了。
“你可不知道,我大哥简直就是我爹的真儿子,对我那是非常严厉,我感觉气都喘不过来了。”姜二少哭丧着一张脸说道。
“难道你不是你爹的亲儿子?”刘月月真是服了这小子,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也不知道姜县令听到是何感想?
“放心吧,谁偷人,我娘也不会偷人,我娘爱我爹那是不要命的爱。”姜二少很是确定地说道。
噗嗤!
刘月月听完笑了起来,然后反问一句:“那你大哥的性子像你爹,你像你娘了。”
“他们都这么说,可是,我觉得我没我娘啰嗦,也没她那么不近人情。”姜二少辩解道。
“是吗?”刘月月都懒得信。
“月姐,我骗谁都不会骗你,这件事虽然办得有些不地道,可,可我真心尽力了。不仅如此,我把我表哥的自由都给搭进去了。你能不能教我功夫,就那天那种一会没影那种。”姜二少做梦都想学那种,学会之后,家里的那些下人休想再轻易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