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月就坐在他们附近的大树上,两人说话的内容听得清清楚楚。
要在那边打起来之前开工,难道那边现在也局势紧张了吗?
也不知道之前他们城楼有没有盖起来?
算了!
她又不是皇子,也不是太子,管不了那么多事,只要把这些家伙从这地方弄走,其他的事情,她可就管不了了。
为了能让明天正常开工,景云开也是拼了,哄完陈副将,他又匆匆忙忙下山,带着几个士兵,赶着马车去了镇上。
刘月月则是趁着天黑,在附近查看一番,无法确定放炸弹的地方,只能等他们开了坑才能确定方位。
在这里耗着只会浪费时间,她还不如去城里看看?
估计,城里比镇上的羊毛更多,捞一把大的,回到空间好好享受两天。
心里有了决定,她趁着天黑下山。
到了大路上,偶尔能看到前往城里的马车,她找到个好点的位置跳上一辆马车,马上进入空间。
赶车的感觉到车上震了一下立马停下马车,两人扭头看了一眼,确定车顶上没人,其中一个撩开帘子看了看车里。
车里也没问题,旁边也没看到有人,赶车的两人这才继续赶着马车去了城里。
城门口有不少官兵,除了官府的马车,没有别的马车进出。
刘月月如果没有空间根本没法进城,她静静地跟着马车来到一座大院子。
大院子门口停了不少马车,马车上都是粮食,布匹,以及很多琐碎的东西。
不错,这回连点都不用踩了。
等着马车赶进去的时候,刘月月找机会从马车上下来。
不知道是因为这身官兵的皮囊太好用,还是因为这里太过忙碌,居然没人搭理她。
于是,她悄咪咪来到那些仓库的后面,仓库的窗户大多都是关着的,她用手指在窗户上捅了个窟窿。
里面都是满满的物资,看着都让人眼馋。
她不急着动手,飞身跳到屋顶,趁着天没亮在城里转一圈。
她来到了县衙,县衙成了敌军大将军的大本营,里里外外都是官兵,也不知道这次抄家,抄了多少家当?
她悄咪咪进去了一趟,看到几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夫人,大半夜不睡觉,在一间屋子里讨论整死一个受宠侍妾的事情。
听了一会,感觉好污。
不过这些夫人小妾都穿金戴银的,一看就知道富得流油。
她沿着院子又继续找,终于找到那位将军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传来小妾那要死不活的喊叫声,不得不说,房内的氛围不一般,也难怪这小妾被后院那些女人恨得牙痒痒。
刘月月来了点迷烟给他们助兴,折腾了不到一炷香时间,两人睡得像死猪一样。
听到两人的酣声,刘月月翻窗进了房间。
如果这里的主将被干掉了,也不知道城里能乱成什么样?
看着床上那身材魁梧的将军,还有旁边那身材迷人的小妾,她决定了,来了就不要能轻易走。
走过路过不能放过,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一个时辰多耗光这里的东西没问题。
于是,她毫不客气地手起刀落,干掉了守城大将军和小妾,把门反锁,在屋子里摸索一阵。
主卧连着书房,房间里摸索一轮没发现密室,她把值钱的,还有桌上的那些图纸全都收到空间,然后去了书房。
这是里院,这位将军倒是自信,里院没有护院,护院都在院子门口转悠。
估计也是怕那些护院跟后院的女人通奸,毕竟,后院的女人可不少。
她从窗户看了一眼,发现那边屋子说话的女人们陆续回了房间。
旁边的屋子灯渐渐熄灭,她摸索起书房里的机关,最后拧动书桌砚台的机关。
一道暗门打开,下面有个很大的密室。
密室里都是箱子,她连看都不看,直接全都卷入空间。
搜刮干净密室,她在书房转了一圈,把一些书也带走。
薅干净这里,她挨个去了夫人和侍妾的房间,有了迷烟挨个薅一遍,她施展轻功离开。
仓库离开这里隔了一条街,不用一炷香时间就回到仓库。
天微微亮了,看守的那些人打着哈欠。
刘月月也忍不住打开哈欠,吃下一颗清凉糖,顿时精神了几分。
精神来了,那就要开始干活了。
她之前观察过,这里有个记账的管事,这管事跟她身高差不多。
管事早就回房睡觉,她偷摸进去之后,把人弄晕扔进空间,换上这人的衣服,易容成这人的样子。
有了这副皮囊,拿起一本账本,她可以随意进出。
把那些看守的都叫回去休息,她挨个房间转了一遍,出来的时候关上房门,此时,外面人不多,大多都是休息了。
看着管事在里面走动,门口的那些官兵也不会管。
收完这些仓库,她回到管事住的房间,把被打晕的管事扔到床上,她从窗户离开。
来到城门口的地方,看到有马车往外走,她找机会上了其中一辆马车。
马车离开城里走的不是回村子的方向,而是去了郡城的方向。
她不急着下车,而是跟着马车去了。
大半个时辰过后,马车来到一片营地。
这地方应该就是他们的前面大营,营地很大,至少得有上万人。
人太多,她可搞不定,她拿着望远镜查看一番,等着赶着的回来,她跟着马车来到城门口就跳了下去。
在草丛中跑了一段,来到城门口。
城门紧闭,显然已经东窗事发,看来想坐过路车是不可能了。
没有马车,那就只能靠两条腿。
一路狂奔到了前往村子里的那条路,路上都是血,也不知道后半夜发生了什么?
白天赶路太过危险,她干脆进入空间。
该吃吃,该睡睡。
等到天黑之后,她才从空间走出来照原路返回。
路上碰到一些士兵,一路都骂骂咧咧的正往镇上走。
刘月月尽量避开他们,到达大虎山的山下,山下一片静默,那叫一个鬼影都没有。
老北风呼呼地吹,越往山上走,越觉得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