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柯南,灰原哀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总不能说,她是让琴酒带过来服务......
咳咳,总之就是不好说。
且不说暂时不能暴露她和琴酒的关系,就说那种事情......
这让她一个小女孩儿如何说出口啊!
“我......”
灰原哀一时语塞。
柯南却懒得听她解释了,
“没时间了,我现在得赶紧帮助目暮警官把案子给破了。”
“如果真的让他们走了,那我们就又损失一条线索了!”
“线索?”
灰原哀微微皱眉,
“什么线索?你知道什么?”
“这个案子,难道另有隐情?”
“嗯。”
柯南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四周没有和灰原哀细说。
宾客太多了,人多眼杂,现在说的话保不齐其中有组织的耳目。
柯南捏着下巴,心中暗自琢磨着。
这起案子,联系琴酒之前说过的话,大概率就是组织的手笔。
也就是说,死者就是组织要暗杀的人,凶手就是那个神秘的组织刺杀执行者——阿夸维特。
很好,事情来到他工藤新一最擅长的角度了!
柯南眼镜闪过了一抹白光。
只要把案件解开,他就可以知道阿夸维特是谁了。
呵呵,要是其他方面,他未必敢夸下海口,但是破案......
他不惧任何诡计!
就在柯南信心满满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注意到。
在不远处的一片人群之中,某个金发碧眼大波浪的妩媚女星,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目暮警官!”
柯南心中想明白之后,凑到了目暮警官的跟前,举起手来,大声喊道,
“我知道当时的情况!”
“谁?”
目暮警官左右扭头,直到往下一看,才发现了柯南举起手来的身影。
看到柯南的大头,目暮警官顿时精神一震。
“柯南!”
“目暮警官!”
“柯南!”
“目暮警官!”
“柯南!”
“目暮......”
“你小子憋说话!”
目暮警官十分恼怒,一拳头就给到了柯南的脑袋上。
他真是要气死了。
他妈的他说一句,这小鬼说一句,还让不让人把话说完了!
柯南捂着自己的大脑袋,眼泪都差点要流出来了。
目暮警官你是真的毫不留情啊,这一拳头是真的砸呀!
感觉比毛利大叔打人疼多了!
“柯南,憋说话,我问你,”
目暮警官满脸严肃的看向大头死神小学生,
“毛利老弟是不是跟你一起来了?”
“啊咧?”
柯南眨了眨眼睛,停下了捂脑袋的动作,摇了摇头,
“没有呀,毛利叔叔没有跟我来。”
“我是和阿笠博士路过这里,刚好看到这里有宴会,就好奇进来看看啦。”
“唉,这样啊。”
目暮警官听着柯南的话,十分失落。
他朝着柯南摆了摆手,
“那你走吧,我让人放你出去,你和博士回家去吧。”
啊不是......
柯南懵逼了。
目暮警官,你怎么这样啊!
当年我还是工藤新一的时候,你可是一口一个老弟的喊着我,那叫一个甜美啊!
现在,我只不过是换了一副身体,脑袋比例变大了,也前不凸后不翘了,可是你竟然就如此对我......
呜呜呜......
柯南太伤心了。
目暮警官看着柯南一副十分失落的模样,依旧冷眼旁观。
开玩笑,你一个小学生,对本警官目前的案情有什么帮助吗?
毛利老弟不在,你就没有价值了!
“目暮警官,我要说案情,我要说案情......”
柯南不断挥舞着双手,试图让目暮警官回心转意。
目暮警官却如同当年在咖啡厅一样,大手一挥,对着高木涉吩咐道,
“高木,把柯南小朋友带出去!”
“这个......”
这一次,轮到高木涉于心不忍了。
他想到了当年和柯南一起共同战斗的经理,一咬牙,对目暮警官求情道,
“警官,要不让柯南这孩子说说吧。”
“我看他平时也挺机灵的。”
“唔......”
目暮警官沉吟了半晌,觉得卖自己半个老弟一个面子,
“行吧,高木老弟,那就让柯南说说看吧。”
“谢谢目暮警官。”
高木涉连忙道谢。
他蹲下身子,亲切的拍了拍柯南的肩膀,笑道,
“柯南,你有什么想说的,说说看吧。”
“目暮警官,高木警官,我知道当时案发时候的情况。”
柯南举起手来,对目暮警官和高木涉说道,
“当时,巴拉巴拉巴拉......”
“后来,巴拉巴拉巴拉......”
“最后,巴拉巴拉巴拉......”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一块紫色的手帕,巴拉巴拉巴拉......”
在柯南的一顿巴拉巴拉巴拉之后,目暮警官和高木涉听明白了案件的经过。
随后,他们开始了调查。
..................
另一边
会场之中,三双不同的眼睛纷纷向着目暮警官和柯南等人的方向注视过来。
灰原哀心中忧虑和烦躁并存。
她总感觉,柯南这一次似乎不是简单的破案,而是卷进了组织的事件之中。
这非常的可怕,她真的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盟友,就这么被组织除去。
某个女明星,则是只有关切和担忧。
他的cool guy怎么又和组织的家伙牵扯到一起了。
好烦,自己要怎么保护他呢......
至于剩下的一人......
那自然是我们cics出品的纯水假酒——阿夸维特啦!
别多想,阿夸维特不是在担心柯南,而是单纯的在想这个小孩儿似乎有点东西,要不要找机会伺机除掉他。
毕竟,琴酒可是一开始就和他说过了,这一次的任务十分重要,一定不能出岔子了。
要是出了问题,那他阿夸维特就只能永远闭嘴了。
虽然感觉到了这次的行动不对劲,可是阿夸维特没有选择。
再加上,这里是日本,杀的不是加拿大的公民,那家伙还是一个政府蛀虫,阿夸维特杀起来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进入到组织,多多少少都会染点血腥的,否则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组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