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看来是药效过了】
冰凉的掌心揉了揉手臂…
空洞水眸落在俊朗无比的脸庞上,看着香香的奶狗狗,怎么到这种事情上就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吃不饱的恶狼了呜…
“阿傅放开我,清清想回家——”卿清的脑袋一顿,突然的说出了这句话语。
那股阴郁的戾气从少年的身上散发出来,垂在她两侧的大手骤的捏成拳。
发疯似的在她身上啃咬…
江傅的眉头紧蹙,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冷骨指节扯动起她脚腕的银铁链。
【你想着谁呐!那个疯子?还是那个当着我的面跟你亲嘴的棠寒!宝宝你想死是吗!】
修长的指节挑动起链条,掐住脸蛋逼迫她看向,嘴角的笑冽到了耳根,笑的格外的瘆人。
【宝宝看啊,这东西可是一辈子都陪着你呐,你想跑到哪里?回家?我在的地方难道不是你家吗?你还想有几个家!】
卿清嘴角颤抖,嗓音压低软糯,“阿傅,清清想要跟阿傅回帝都,我不想要被关在房间里,好不舒服…”
【不舒服?弄的你不舒服吗?】
他讽刺的笑出声,冷骨指节勾起她的下颚,冰凉的手指滑动,
【宝宝,你为我生孩子好不好?】
冰凉的指腹滑过平坦的肚子,性感的薄唇覆上…
卿清迷茫的盯着他发呆,他冰凉的指腹蹭了蹭她微肿的小软唇,恶意的揪了揪。
【不喜欢你这张嘴说我不爱听的话,再有一次,我就给你缝上!】
她倒吸凉气,胸口那块的伤口还未完全的好,隐隐的泛着阵阵的钝痛。
她知道他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并不是唬着她的…
【以后在房间里不要穿了,方正我的宝宝又用不着,没人敢来我们的爱屋!】
【宝宝放心就是了】
卿清的脸色忽的惨白,湿润的泪水在眼眶打转,“阿傅,你不能这么对待我的,我是人啊,你不能一直囚着我的,呜呜这是犯法的…”
他淡撇一眼卿清苍白的小脸,勾起薄唇爱恋的欣赏着她。
【可我不在乎,在苗疆我江傅是天!是王!连你都是我的,我何乐而不为啊!】
【宝宝,阿傅好爱你啊,不想你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的,我会吃醋,会愤怒,会控制不住的将他给杀掉的…】
【你爱我吗?我的妻】
“阿傅你疯掉了吗?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你很善良的,你不会这般的对待清清的,呜呜你到底怎么了嘛,为什么到了这里,你就要这么的对待我!”
卿清整个身体发着颤抖,鼻尖通红的,抽噎着,“清清不要绑着,阿傅铁链拿掉好不好?难受啊!”
钳在腰肢的大手慢条斯理的滑落在泪痕的脸颊,指腹温柔的抹掉泪水。
半坐着,居高临下的冷睨着她,冰凉的指腹抵在薄唇,舌尖卷入…
【不愿意,你也得给我受着,你没有资格说不要,我说过你再惹我不开心,我就给你嘴巴缝上啊!不要吃饭,我饿死你好了!就算是死了!阿傅也会陪着你的!】
【嗯!就这么不听我的话是吗?你以为我心疼你,你就胡作非为了是吗?我能让你痛不欲生!你信不信我用蛊将你身体都给啃食空了啊!你会活活的疼死!】
青筋略显的大手钳住脸蛋,另一手摸索起保险箱里的刀具,随意的挑动一根。
“啊!你敢啊——”
卿清眼红,脸一瞬间变的苍白,撕心裂肺的怒吼叫,“你想要缝我嘴巴吗!你敢,你就是大坏蛋!清清不喜欢你了!”
这句话隐藏的滔天暴怒瞬间爆发——
白嫩的脸蛋一道清晰的痕…
按住她的脑袋抬高,逼迫的看向自己,单手帅气的划着哑语,
【好样的!卿清你是好样的!】
完全的激怒了暴躁的男人——
卿清哭的梨花带雨,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拼命的推搡开他的胸膛。
吻逐渐的变成了撕咬…
【你不想让我好过,你也别想!】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说不喜欢我!所有人都可以,唯独你不行啊!!都给我承受着!】
【我事事都顺着你,你就不把我当回事!说不喜欢我,你怎么说的出口的!我掏心掏肺的待你,你就是给我这样的回报是嘛!】
他深呼口气。
待她嘴里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心就已经很着碎透了,被她踩的稀烂——
他对她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掉了——
事事顺着她,想她,护她,念她…
把她当做自己黑暗里唯一一束光芒,自己的妻子,甚至幻想了他们的未来…
他努力那般久,到头来什么都不是,甚至狠心的说出那三个会令他发疯的话。
深深刻刻的刺进他血肉的心脏——
江傅的一生,都在追求着…
她的一句:我爱你阿傅——
封闭的小屋,气喘吁吁的……
江傅的眸光暗了暗。
【知道错了吗!】
卿清的额角渗出冷汗,眼眶满是泪水,呼吸都困难了,倔强的抿着软唇。
他冷笑一声,薄凉的眼神撇着她,毫不心疼的惩罚…
待求饶的话语还未出,昏死过去。
而他不会如她愿,随手的端起玻璃盒里炼制的一杯蛊水,仰头咕噜的饮下。
修长的指节掐住她毫无血丝的脸蛋,强行的罐她全部饮下,一滴未落…
几秒钟的药效,她缓缓睁开空洞的眼神,好似断了线的娃娃任由摆布。
超控着她的神志,说着他喜欢且爱听的话语,并且主动的讨好他…
他沉醉其中…
夜深人静一直到窗外微弱光线射进。
那张卧室的木檀桌面,以及各处都堆满了空杯子,甚至连浴室的水桶里…
药效真是厉害——
他一夜都未睡,后半夜的时候蛊水都用完了,就半坐在床榻上炼制起蛊毒……
自己饮下后,就逼迫她全部的喝下。
大不了一起死——
一起下地狱——
她也别想好过——
清晨,微弱的光线穿透木质窗户——
那双白嫩微青的小手背上,戳着根细小的黑针头,床头悬挂着好几瓶空药瓶…
全出于他的手,从配药至下针…
那本古书寄托了他全部的精神……
这一天她都未醒过来,残酷的惩罚后,她只能被迫的吃些流食…
而男人却疯癫的口对口喂着她吞下,甚至脑海里出现了邪念…
不吃掉,就抛开你的肚子罐进去——
【宝宝,没有我的同意,你敢死!】
手里的那碗微温的米粥,已经快要被喂的空底了,而他还是未停下…
甚至疯癫的捏碎了蛊虫,散入其中,伴随着一起的腹下。
那张羽毛绒圆盘床榻上,一堆的及其凌乱,那瓶玻璃球内大量爬行瘆人的蛊虫…
中间躺着的女孩,滑嫩的肌肤惨不忍睹,就连那张白皙漂亮脸蛋咬遍布……
像是一具尸体,丝毫感觉不到纯活的气息,浑身肌肤异样的病态白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