癣都,深水族——
她也彻彻底底疯掉了,像个疯子一样叫他给吐出来。
她的这种症状,快要活活逼死棠寒了
听血森说古老的深水族有一座天然的灵池,它可以净化所有动物的心灵,或许对她的心病也有所用处……
可血族与深水族有些不共戴天的仇恨,贸然闯进的话两族说不定会因此开战!
可棠寒早已经顾不上这些,他的清清已经有自杀式倾向,甚至为了故意刺激他,当天强迫血森两兄弟上床……
男人又狠又气,他暴戾的将两兄弟的头颅给砍下来准备烧掉,谁知卿清竟然以死相逼!
连夜召集血族的所有吸血鬼开路。
那夜,男人将卿清打晕掉,偷摸的进入专属小通道,带她瞬移至深水族后门…
那片灵池意外的纯洁,碧蓝清澈的灵光,水面波光粼粼,泛起层碎亮的砖石。
卿清半路醒了,就连见他都是厌恶的眼神,气的男人割了她眼珠的心都有了。
月色凄冷,薄暗的月光倾洒下打在他妖孽的脸上。
高挺的鼻梁投下阴森的阴影,男人悄然勾起狞笑,大手一用力将她重重的推入灵池里。
惊天的扑通一声巨响——
她静静的沉入深水底,而男人着急的跟着一同跳入湖水里,往下段游去。
将她狠戾的拽回来,禁锢在了湖岸板上,发疯似的亲吻着她……
棠寒瞪着红血色的双眸,咬牙切齿,“想死!哪有这么容易!”,另只大手疯狂的舀动灵水冲刷着她的肌肤。
“不就是个孩子吗,你至于要死不活的么!你跟别的男人逃跑的事,这账还没算呐,你现在最好不要招惹老子啊!!”
卿清双眼通红,妩媚漂亮的鹅蛋脸此刻无比的惨白,碎发被水黏在脸颊上,显的狼狈不堪。
她躺靠在岸边失神哭泣,压迫感再次席卷而来。
“呜孩子,你是畜牲!把它还给我,你把它吐给我啊!!坏人啊!!!”
“老子都吃掉了,怎么吐给你!!”他的红眸暗沉,冰凉如窟的神色里面带着疯狂的偏执。
卿清的头发瞬间发麻,被迫抬头的看向他狰狞面孔,任由红色的泪打湿眼眶。
他双目痛红,脸上带着毁灭性的戾气,怒踹瞪着她,“你跟他弄的时候也不嫌恶心!!”
“他打你的事情你都忘了,对吗!就这么喜欢受虐是吗!那你怎么不喜欢我呐!老子保证欺负的你死去活来!!”
感受到她的反抗,索性将她狠狠地撂倒在岸边,发疯似的一边灵水冲刷,一边嘴里喋喋不休。
阴冷的对着她说,“你连时慕霄都能喜欢,那为什么就不能试着来接受我啊!你小的时候可是答应做我老婆的!骗子你就是个骗子!!”
说完,棠寒已经不老实的搂着她……
卿清气红了瞳,露出尖锐的小獠牙毒辣的在他脖颈撕咬,“你敢碰我试试!”
她的眼中憎恶紧紧怒视着他,“我不要你碰,我讨厌你,混蛋!你还我孩子,我要杀了你啊!呜啊!呜——”
她气的发狠了哭,哭的一口喘不上气,却还是倔强的撕咬着他的脖颈。
两人谁也未放过谁,她暴力的咬他,他就狠心撕咬,再接着惩罚……
白嫩肌肤几乎都是遍布的伤痕累累,血肉窟窿模糊了一大片,场景惨不忍睹。
刺破皮肉撕咬,接着毫不留情的拔出獠牙,舔着牙齿上的血液,看着两个孔洞中流出深黑血液……
棠寒格外的凶狠,肉体断裂又重获新生,完全靠了他古老不死之身存活。
否则早就被卿清给折磨死了……
“禽兽畜牲你不配得到我的喜欢,清清就是不喜欢你,死也不喜欢你,我是不可能爱上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强迫我我也不会爱你的!!你就是个种马恶心的种马!呜唔阿!”
几乎是她用着浓重的鼻音给咬牙吐出来的,嘴里的血水混合着堆死肉一同喷出来恶心他,故意说些令他发癫的话刺激他
她的话如同密密麻麻的针刺般凶狠的扎进他的心脏,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他气的失癫的狂笑,嘴角狠狠的抽了又抽,笑出奇怪的声音。
那双深情的丹凤眼悄悄的蕴满了暗红的血泪。
那张妖异美的俊朗脸庞上一道道深红的抓痕掺和着血水无情的往下滴落,在那张脸上却还是有种妖孽般糜烂的妖美。
他狠戾的指着她的脸,猖狂的吐出嘴里浓稠血水,“你挑战到我的底线了!”
卿清只顾着哭泣,失神的呢喃那句我的孩子,小脚发了狠的欺负着他。
他生气又绷不住的哭声,在她耳边气愤怒火,撕吼叫:“我要是再对你温柔我就是狗!老子就是蠢狗贱狗!我他妈掏心掏肺的待你,你就是喜欢欺负老子,伤老子心,玛的!”
棠寒下颚紧绷,居高临下站在她的面前,眼底的苍白,病态的不像话,冷眼朝她怒吼,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大不了大家一起同归于尽!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老子打断你的腿,烧了它,看你还敢不敢了!贱人!!”
冰凉的手心瞬移一把磨的锋利的刀具,泛着森凉的幽光,刀落。
她疯狂的往前跑,可身后的恶魔叁两步便追上了她……
卿清摁着他沾满血液的双手,不断求饶着摇头,眼尾的泪都被甩了出来,“不要啊!!”
一道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夜。
她一半的脸蛋微肿起来……
模糊映入他的眼帘,不顾着清清的哭泣嘶吼,扔进了浓浓的烈火焚烧着它弥漫在天际。
众所周知,吸血鬼断下的肢体经过火热之后,没有了原体是不可再生的……
卿清绝望的瞪着自己丢失两条双腿,眼珠子好似掉了出来,崩溃的嘶吼着,
“我的腿,呜啊,我的腿啊我怎么办啊,呜救命啊——”
没有了腿脚的支撑,她这辈子就是残疾鬼,瞬移的能力对她也没有任何的用处,连行尸走肉都算不上,她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瞬间僵硬成一团,根本的支不起来。
她的疼痛全部被他视目无睹。
他发抖的怒火,语气用力警告,“你再有下一次,说出伤我的话,老子给你嘴巴缝了!他妈的你没有下一次了,今日就缝了你的这张恶心的破嘴!!”
他简直毫无人性可言,忽的瞬移一连串的作案工具以及一把尖锐的刀具。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他薄凉的笑看她,冰凉修长的指节抵在她红润的唇瓣,重重碾压,恶意的揪长
棠寒露出病态的笑容,低沉沙哑磁性道,“这张嘴真他妈的漂亮,可说出来的话怎么就爱伤人的心,老婆嗯?”
卿清的恐惧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惊悚的抓住他的胳膊撕心裂肺的求饶,
“我错了,呜呜不要缝嘴巴,棠寒我错了,清清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
她声音洪亮撕吼几乎穿透棠寒耳膜,
“晚了,你不该说出那种话的,我棠寒这辈子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却三翻两次的欺负我伤我,老婆,老公受不住了,我他妈有心是人,而你呢?没心没肺的贱货,我哪里对不住你了!啊!!”
他微歪头,猖狂的舔着嘴角。
男人面色冷漠无情,危险的眯起狭长的丹凤眼,眸中满是寒意。
刀刃的视线刮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