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滕王阁序》
作者:辞烟墨赋   音乐才子,打造一支传奇乐队最新章节     
    屏幕前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句,也是非常震惊。
    他们虽然不懂,但也能看出这一句的绝妙之处。
    虽然他们对文学的鉴赏能力有限,但也能从那精炼的语句中感受到一种超越语言的美。
    “月白这随便露一手就够其他人学一辈子的了。”
    “不妙不妙,让我看看将来会是哪个阶段的孩子遭殃。”
    “这一句简直绝了。”
    “靠,你们都能看懂吗?为什么有些字我都不知道怎么读?”
    “我教你,不会读的字你就读半边。”
    “照你这意思,这瓯越的瓯字是读区还是读瓦呢?”
    “都行都行,自己懂就行。”
    “(无语)。”
    江月白所写的《滕王阁序》中,有不少都是生僻字,别说是屏幕前的观众,就是现场的人,也很少有人能够认全。
    他还在继续书写,而桌上的宣纸已经写满了一半。
    每一个字都苍劲有力,如行云流水般,让人看人就觉得是一种享受。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此时,鹿青书、章伯瑜、孔秉文等人已经来到了江月白的身旁。
    江月白越写到后面越靠近外面的门,而他们就跟在他身后欣赏起了这幅鸿篇巨制。
    “这几句写的真好啊!”
    “是啊,秉文,你看这句,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说的真好。”
    “这里面用到的典故可就多了。”
    “月白这一出手就是大作啊。”
    “青书,我看你们作家协会是捡到宝了。”
    “哈哈哈……”
    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一边欣赏着这幅书法,一边探讨着其中的奥妙。
    “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众人没想到江月白接下来开始写诗了。
    而且上来就是这么有气势的句子。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秒啊妙啊。”
    “对仗工整,诗中见画。”
    “写得真好啊。”
    “是啊是啊。”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 空自流。”
    江月白写完之后,连忙将毛笔放置在一旁。
    “诸位,刚才水喝的有点多,我去去就回,拙文已成,望诸位阅览,赐教一二。”
    江月白说完,就快步离开了现场。
    心中更是后悔,自己刚才没事的时候就不应该喝那么多茶。
    本来坐着没什么感觉,这站了这么久,一下子就来了感觉。
    他也是强忍着才写完了整首文章。
    写完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丢下笔说了一句就走。
    现场的众人看到此景,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那我们就先看着。”
    “好。”
    屏幕前的苏莺儿等人看到这里,脸上一整个大无语。
    哪有人一写完就直接去厕所的,再怎么说也得等到大家看完之后吧。
    “呵呵,月白还真是性情中人。”刘喻之没忍住笑了出来。
    “是啊,他好像是第一个人写完直接去卫生间的吧。”
    “看样子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哈哈哈……”
    文夕岚、苏莺儿几人都不忍看了,真想捂住脸。
    虽然说的不是她们,但她们有种跟江月白同为一体的感觉。
    至于屏幕前的粉丝们,那就更离谱了。
    “哈哈哈”的弹幕直接铺满了整个屏幕。
    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江月白这个样子,一时间觉得很好玩。
    鹿青书等人开始慢慢欣赏起这幅令人震惊的书法之作。
    不仅文章美,字写得还飘逸。
    笔锋转折之间,既有力度又不失柔美,每一笔都恰到好处。
    “咦?这里怎么少了一个字?”
    “哪里?”
    “你看这里,槛外长江()自流,是不是少了一个字?”
    “还真是,难道是月白忘记写了?”
    “应该不会吧,你看他还留了位置,显然是知道的。”
    “那他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填这个字吗?”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江月白是何用意。
    但肯定不是忘写或者漏写了。
    整篇文章就差这么最后一个字,这不填上,看得人们心中直痒痒。
    “趁月白还没来,大家试填一字如何?”鹿青书面向众人问道。
    鹿青书话音刚落,众人便凑到文章的末尾欣赏起了这首诗。
    “我觉得用‘独’尚可,槛外长江独自流。”一位五十多岁的文学家思考片刻后率先说道。
    “差了那么一点。”
    “拟为‘舟’字,诸位觉得如何?”又一人说道。
    鹿青书听后摇了摇头,觉得不妥。
    无论是“独”字还是“舟”都与整首诗的意境有些偏差,应该不是最佳答案。
    “秉文,乔松,伯瑜、怀瑾……你们以为应该是哪个字?”鹿青书看向身边的孔秉文。
    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就属他们几个最德高望重,也是最有话语权的人。
    “水字如何?”朱怀瑾回道。
    鹿青书听后陷入了沉思。
    诗词研究会的会长池清源想了想随即摇摇头:“啧,‘独’字直白,‘舟’字俗气,‘水’字亦嫌浅露,皆不符合月白所作诗意。”
    “那‘枉’字如何?”
    “太过悲了,差点意思。”
    “‘竟’字怎么样?”
    “嗯…以月白之才,用词不至于如此平白。”鹿青书摇了摇头。
    “到底是什么字呢?”众人思来想去都没有想出合适的字。
    屏幕前的观众们看到此处,也是发散思维,各种各样的答案都出来了。
    “月白这一手让一众大佬束手无策,妙啊妙啊。”
    “你还妙起来了?”
    “你们觉得会是什么字?”
    “会不会是云,槛外长江云自流,形容江水与云彩相互映照的景象。”
    “你这云还不如我这清自流呢。”
    “槛外长江东自流怎么样?”
    “我觉得是阔字。”
    “应该是急字吧。”
    “长字怎么样?”
    “……”
    几十万的观众,猜什么的都有。
    反正只要稍微符合一点意境都被说了出来,只是他们的答案显然还不如现场文学大家的答案。
    如果说“独”“水”等字还能勉强说得过去,其他答案根本搭不上边。
    几十万人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完美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