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你这几日怎么闷闷不乐的。”
几辆豪车停在了马术俱乐部停车场,走下来几个身着奢侈品的富二代,一人带了个女伴,踏进俱乐部内。
其中长相不羁却又帅气十足的男人,看向了一脸阴郁的费盛夜:“听说你还住了一段时间的院,出什么事了吗?”
费盛夜抓了把头发,从车上下来,点燃了根烟:“能因为什么事,还不是因为一个女人。”
其中两个闻言,嗅到了什么瓜,凑近了些,野性十足的男人开口:“夜哥,什么样的女人,让您念念不忘。”
费盛夜吸了口烟,想到晏初,那张甜美乖巧的脸以及和她极不符出手又狠的身手,心脏狠狠一悸:“不说了,进去骑马吧。”
他以往很乐意和人分享感情之事,女人都是胜利品,随随便便就征服了去,没有了挑战性,这些都腻了。
对晏初上了心,他自然是不想其他人关注她一分。
只是想到派去的保镖全都铩羽而归,费盛夜眸光一沉。
几人悻悻然,见费盛夜不想多说,也没在自讨没趣的多问。
进了俱乐部,有人迎过来,几人迅速换了身衣服,穿上护具,便骑上了马,在马场里跑了起来。
巧的是,在马场上撞见了同样骑马的晏初,费盛夜眼神火热,追了上去。
“驾!”
费盛夜骑着马,特意拦在了晏初面前,他扬起笑:“真是巧啊,晏初,你是知道我在马场,特意在这里等我?”
“欲擒故纵,对我没有用。”
晏初骑马的好心情,在看到这阴魂不散破坏天气的烂人时,跟吞了什么苍蝇似的,脸色沉了几分。
没理会他,驾着马,绕开他,跑了起来,费盛夜紧追不舍地骑马跟上:“你特意等在这里堵我,你那个小白脸,不会生气吧?”
“生气也没有用,你是我的,我不介意三人行。”费盛夜极为大度的让出了退步,想着下一秒能看到晏初高看诧异的表情,然而对方理都没理他,甩开了他,将马骑的更快。
半个小时后。
马停了下来,晏初拉着马,准备进马圈。
费盛夜如同狗皮膏药:“晏初,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是不是铁石心肠,四年了,你都没动心,到底是我太没有魅力,还是你太高傲,一直故意钓着我。”
“姐,他是谁啊?”
晏序牵着马回来,就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看了眼一身闪瞎眼的奢侈高定的费盛夜一眼,眼神询问看向晏初。
“不知道,可能是屎壳郎吧,屎壳郎一般很安静的吃屎,可是这个屎壳郎不安静,很吵,一边吵,一边在喷粪。”
晏初将马牵回了马圈,在洗手池边洗了下手,边回道。
费盛夜笑意自信满面的脸,顿时凝滞住,眼神阴沉了下来,咬牙:“晏初。”
晏初没理会他,招了招手,喊来了工作人员:“准备晚饭,我今晚要在俱乐部里吃,辣子鸡和小鸡屯蘑菇来一份。”
“好的,老板。”工作人员记了下来,马上吩咐厨房去做了。
俱乐部有吃食需求,一般vip客人想吃,也是能满足的,正好有餐厅,满足了部分客人需求。
“屎壳郎啊。”晏序经过费盛夜时,多看了几眼,默默吐出一句话,后者脸色更加阴沉,抬手拦住了晏序的去路。
晏序一顿,低头看向伸到胸前的手,脸色大变:“你想干什么?我有原则的,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你别痴心妄想!我喜欢女的,不喜欢男人,不搞基!”
晏序吓的捂胸口,立马朝晏初跑去。
费盛夜:“……”
二楼的餐厅内,装饰极为雅静,很治愈人,看着马场的绿色草场,心都不自觉静下来。
餐厅内,有少少几个客人。
晏初和晏序坐在靠落地玻璃大窗边,边喝着饮料,边看向窗外。
旁边的桌里,费盛夜脸色难看地盯着这边,其余几个人发现了氛围不对,都没有出声。
难得的是,费盛夜今日没有带女伴,两个富二代已经遣走了女伴,沉默地喝着咖啡,见费盛夜的脸色实在难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晏初。
晏初的长相,是美人胚子,不算绝美,却也是美的,一张给人很甜的长相,让人眼前一亮。
“夜哥,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不羁的富二代开口,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加上餐厅内安静,放着静心优美的钢琴曲,声音突兀。
“该死。”费盛夜眼神死死盯着晏序,“又换了个小白脸!”
费盛夜真的没想到,晏初这么快又换了个男人,这个年纪看上去更小,原来她好这口的吗?
看上谁都看不上他是吧?
越想,费盛夜脸色越难看。
晏序敏锐力极强,被人盯着的感觉一分不减,让他浑身发悚,目光一转,就对上了费盛夜阴沉沉的目光,吓了一跳。
坐近了晏初:“姐,那个人好可怕,眼神跟要吃了我一样。”
晏序怕死了,他知道自己好看,可也用不着男女不分,惦记着他的全是男的吧,他还是个孩子啊!
对未成年下手,可耻啊!
晏初握着的手机一顿,视线扫了一圈,这才注意到碍眼恶心人胃口地坐在旁边,厌烦地收回目光:“别理会,当他是一颗老鼠屎就行了。”
晏初是真的想不明白,费盛夜为什么这么想跟她交往,她又不是那种艳丽妖艳长相,美艳绝伦的,一直念念不忘,跟见了鬼着魔似的。
他敢来骚扰,她不介意在废他一次。
晏序哦了声,很听话的没理会,专注玩手机。
晏初此时无暇顾及其他,专注力都在手机上,打开了神聊app,看到了前不久霍去霄回复的消息。
沉着的脸色一散,眉眼微弯。
晏初:【没事就好】
回复了句,看到后边他发的,目光顿在了“定情信物”四个字上。
还了欠款,还送了定情信物,又不是场合不允许,她真的很想拿出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他说是手镯,心里不免有些期待。
还挺会,没表白,心意直接相通了,定情信物都送上了。
晏初思绪有些发散,不由的回想,霍去霄走时,吻了她额头,一想,额头都有些发热。
“姐,我去一下厕所。”
“去吧。”
晏初头也没抬,根本没注意到,晏序前脚离开,后脚就一个阴暗爬行的男人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