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得很紧,虞鸢被他勒的有些疼。
这人这么漂亮,她如果见过绝对不可能忘记,为什么她想不起来?
云扶抱着她轻颤的身体,双眼幽暗,“不乖,是要接受惩罚的。”
言罢,他猛地俯首,吻上了虞鸢柔软的唇瓣,如同狂风骤雨般不容抗拒。
虞鸢的眼眸骤然睁大,里面映着云扶深邃的瞳色,以及那抹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他的吻炽热而霸道,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却又藏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与渴望。
突然,嘴唇一痛,虞鸢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
记忆的闸门瞬间被这丝痛意冲开,无数片段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就在这个时候,周遭的人再次举起棍子。
“哈,这竟然还有个美人,便用他来抵债吧!”
说着,那人爪子就要伸过来。
在那微不可察的一寸之遥,他停下了脚步,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透明琉璃轻轻阻隔,再也无法逾越分毫。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奇异之事?”
他喃喃自语,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男人试图再次靠近,却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被狠狠弹开,摔倒在地,惊恐地望着这一幕,嘴里喃喃自语:“这……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虞鸢闻着熟悉的兰花香,眼神渐渐清明。
“阿云,你怎么在这?”
虞鸢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她轻轻抬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云扶那如银丝般柔顺的发梢,却又不敢确信这一切的真实。
云扶勾起虞鸢胸前的头发,眼神有些危险。
“你若再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定不轻饶。”
云扶的话语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却又藏着深深的疼惜。
说完,他的身影渐渐消失。
大汉们见状,纷纷后退,眼中满是恐惧。
领头的汉子咽了口唾沫,目光在虞鸢与空无一物的空气中来回游移,最终定格在虞鸢那张略显迷茫的脸上,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惧意。
他颤声吩咐道:“撤!快撤!”
众人闻言,如蒙大赦,慌忙转身,脚步凌乱地逃离了这个充满诡异气息的房间。
虞鸢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一声。
抬起手,指尖轻捻,一道璀璨的灵力自掌心迸发,瞬间将那些人击飞,如同秋日落叶般四散纷飞,重重摔落在地。
他们咽气的刹那,整个幻境空间开始扭曲,色彩斑斓的景致如同脆弱的琉璃般碎裂,化作点点光芒消散于无形。
虞鸢周围,虚幻的景物迅速褪色。
“小鸢。”
虞鸢回头,看着地上年迈的老人,眼眶发红。
双手紧握着那双布满皱纹的手,哽咽道:“奶奶,对不起,我要离开这里了。”
周围的幻境逐渐模糊,奶奶的身影也逐渐消失。
虞鸢深吸一口气,转身之际,泪水滑落。
……
云扶身形微颤,一口殷红的鲜血自嘴角溢出,染红了衣襟,真是好多年没碰到高级幻境了。
“你可算回来了!”黑袍人焦急的身影在云扶周身盘旋不息,“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神魂离体了?”
云扶身形摇晃,勉强站稳,一抹苦笑挂在嘴角,“……她被一个很强大的幻阵困住了,我担心她……”
他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看着黑袍人,“但那幻境,竟能触动我的心神,着实少见。”
黑袍人见状,盯着云扶,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与探究,“她?亦或是他?云扶,你口中的‘她’,究竟是谁?”
云扶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黑袍人看着云扶消失在天际,眼中玩味之色愈浓。
“嘶——”
虞猛然睁开眼睛,不自觉地蹙紧了眉头,五官因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细微地扭曲。
她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只觉得周身每一寸肌肤都痛。
目光下移,映入眼帘的是遍体鳞伤的身躯,神魂受损,灵力更是枯竭殆尽。
虞鸢长舒了口气,【真是差点就回不来了。】
【好险,多亏了阿云。】
“虞姐姐,你……还好吧?”云澈眼眸微闪。
虞鸢闻言,嘴角勉强勾起一抹苦笑,气息略显急促:“啊……实话说,糟透了……极度的不好!云澈,快,疗伤丹药,不拘品阶,最上乘的,咳咳……”
现在感觉糟透了,灵力全无,连储物戒都打不开。
云澈闻言,连忙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
他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虞鸢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一手轻托她的背脊,一手迅速拔开瓶盖。
虞鸢服下瓶中丹药后,眉头微蹙,那丹药虽非凡品,对她此刻的状况而言,没多大卵用。
\"还有吗?这些似乎……并无大用。\"
云澈:“……”
“这已经是最好的了。”
“好吧。”
虞鸢轻轻叹了口气,却也明了高品阶丹药的珍稀。
却也明了高品阶丹药的珍稀。皱着眉问,“我们现在这是在哪?我昏迷多久了?”
云澈道,“当时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月了,然后你又昏迷了两天……你看你这么虚弱,要不这样吧?等你好一点,秘境一开启我就送你回望仙宗!”
虞鸢一想到她这一身伤被老爹看到了,会有什么后果,小身板就是一抖。
【若是老爹发现她伤得快死了,绝逼十年内不会放自己出来玩了!】
【不过……没有老爹她可以找老男人啊,有他出手的话,自己的伤势应该很容易就痊愈了。】
于是她眼眸一转,笑着对云澈道,“那个……云澈啊!你看我现在伤得这么重,连储物空间都打不开。”
“这样吧,你去找一下望仙宗的人,我师兄师姐都在秘境,他们身上可能带着高阶丹药?”
【不说师姐,大师兄身上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