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像是一棵大树,每一个选择都是一根树枝,它们不断地生长、分枝,最终形成了无数个不同的方向和结局。这就是命运的轨迹,它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网,将我们紧紧束缚其中。
每个人的一生都充满了各种选择,无论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还是关乎生死的大事,每一次的决定都会改变我们未来的道路。这些选择不仅影响着个人的生活,也塑造着整个社会的面貌。然而,我们是否真的拥有自由意志去做出这些选择呢?或者说,这些选择是否真的完全取决于我们自己?亦或者说,取决于神明的选择。
在废旧的列车之内,谢怀安也出现在了这里,他看着身边的人们。
“你来的正好,怎么会来到这里?这里可是时间沙漠,这里是时间的尽头,也是世界的尽头!”猴塔罗斯慌张地看着谢怀安,仿佛他是这混沌中的一线生机。
在荒废的列车内,谢怀安锐利的目光锁定在猴塔罗斯的身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质疑:“看来你是清楚这里是哪里的?”
猴塔罗斯的表情变得严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时空节点的深知熟悉。他缓缓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沉重:“是的,这里是时间的尽头,也是大多数世界的尽头。这是一个被高维生物设定的场所,为的是排除那些不应该出现的世界的坟场。”
谢怀安听后,眉头微皱,但也随之理解了猴塔罗斯所说的重要性。这时,猴塔罗斯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他的分身出现,快速移动到列车的各个角落,确保其他在列车上的乘客不会离开列车,以防他们无意间闯入那片充满危险的沙漠。
“外面是时间沙漠,生存着许多想抢夺时间能力的怪物,他们会抢夺他们接触到的生物的时间,让它们变成时间。而被它们接触到的生物,就会变成这时间沙漠的沙子。”猴塔罗斯解释道,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是时空本身的规则所赋予的责任。
谢怀安沉默片刻,然后深深地看了猴塔罗斯一眼,他知道,从猴塔罗斯那里,他能学到更多关于时间沙漠以及其背后宇宙法则的知识。他也明白,他们的每一个行动在这里都将可能影响着无数世界的存亡。
“那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谢怀安询问,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准备面对未知挑战的勇气。
猴塔罗斯将视线转向那片广阔的时间沙漠,语气坚定地说:“我们需要修好这部列车,回到过去去改变一些世界的时间线。”
狂狮的眼中闪烁着强烈的希望与渴望,他几步走到猴塔罗斯面前,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激动:“你的意思是这台列车可以回到过去,改变历史!”他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荡,显露出他对这个可能性的极度渴求。
猴塔罗斯点了点头,但在狂狮的激动还未平息之际,他缓缓地添加了必要的警告:“是的,理论上可以。但是,我们必须非常谨慎。过去不是简单的沙盘,可以随意改写。每一个改变都可能引起无法预料的连锁反应,可能导致比原本更糟糕的结果。”
狂狮的表情显得有些焦急,他显然已经等不及想要探索这种可能性。他迫切的语气中充满了个人的情感纠葛:“但是我有一些事情,必须要改变!我必须阻止我的亲人们吃下那些果实!”
谢怀安此时介入了谈话,试图平复狂狮的情绪:“狂狮,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猴塔罗斯说得对,我们必须考虑到整体的影响,不能因小失大。”
狂狮的眼神逐渐冷静下来,但他的内心深处的挣扎仍然未有任何减弱。他转向窗外,沙漠的风带着岁月的声音,似乎在告诉他关于时间的沉重与复杂。
“我明白你们的顾虑。” 狂狮最终说道,声音低沉而充满无奈,“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去纠正那些曾经的错误。”
在车厢内的气氛越发沉重之时,狂狮的耐心终于达到了极限。他的眉头紧锁,表情愤怒,突然之间,他发出一声怒吼,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爆发开来:“不!我不能再等了,也不能再让过去的错误继续折磨我了!”
谢怀安和猴塔罗斯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他们试图安抚狂狮,但他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他的眼中燃烧着执着于过去的火焰,那种无法摆脱的悔恨推动着他超越理智的边界。
“你,冷静点,我们需要一起找到解决方案。” 谢怀安的声音平和而坚定,试图穿透那层愤怒的迷雾。
但狂狮挥舞着双臂,打断了谢怀安的话:“解决方案?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回到过去,阻止那场灾难!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会自己找到方式!”
猴塔罗斯担忧地插话:“你不明白,时间不是那么简单,你的行动可能会引起……”
“够了!”狂狮咆哮着打断了他,“我已经听够了这些废话!我只知道我必须行动。”
他转身冲向车门,似乎打算独自踏入那片神秘的时间沙漠。谢怀安和猴塔罗斯互相对视一眼,意识到他们必须采取行动。他们迅速跟上,一边试图制止他,一边提防着沙漠中可能出现的未知危险。
狂狮带着一身的怒气冲出了车厢,沙子在他沉重的脚步声下喷溅。他的决心似乎也触动了时间的流转,沙漠的风声中似乎隐藏着时空的低语。
就在狂狮即将踏出列车的边界时,谢怀安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眼睛:“狂狮,我知道你的痛苦,我也理解你的急迫。但作为朋友,我不能让你单独去面对那些未知的危险。我们将一起找到答案,一起承担风险。”
“我不需要你们的可怜!”狂狮愤怒地说着,并且大踏步向着世间沙漠当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