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只需要直接从衣柜里拿出来,稍加整理再放进行李箱就好。
许慕余还是多此一举,把莞春草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都放在床上,再重新分类。
莞春草跟刘妈对好礼品回来的时候,许慕余正在叠她的衣服。
叠的是新裤子,给他买衣服的时候一起买的,说是情侣装。
许慕余叠好放进行李箱里,莞春草也坐在床上跟他一起叠。
“都对好了?有没有少的?”
许慕余抬眼对她笑:“要是少了,我们再去买。”
“东西够多的了,咱们家都要装不下了。”
莞春草随便拿起一件衣服叠起来,并没有看许慕余的笑脸。
“短裤和袜子我都给你分开放好了。”
许慕余也没有再去看莞春草的脸,把手上叠好的衣服放进行李箱里,就去书桌上拿莞春草的护肤品:“新买的护肤品也带上吧。”
护肤品是许慕余去接莞春草的时候一起买的。
许慕余不知道该怎么挑,莞春草就边选边告诉他怎么挑,还说好了下回他给她买。
柜台小姐还给他们推荐了便捷的旅行装,他们没买。总以为用不上,至少短期内是用不到的。
好在买回来的护肤品还没拆包装,带着包装路上不易碎。
护肤品被许慕余放好了,他才继续跟她叠衣服,还说:“你再看看有没有缺的。”
莞春草也在叠着衣服说:“你帮我收就好,不用看。”
两件衣服放在他们手上叠了好几回都没放下,谁也没看谁。
房间里静默了好一阵。
“一个星期,不长的。”
手上的衣服被叠出几个褶子,莞春草才抬头对着许慕余说:“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说完,还对许慕余笑一笑。
和刚才许慕余的笑是一样的。
“我知道。”
许慕余没办法跟她对视:“一个星期很快。”
两人再次低下头去。
半晌,许慕余先放下叠得皱巴巴的衣服对她伸出手。
莞春草也立刻牵住他的手,跃到他腿上。
她趴在他肩头上吸着鼻子:“就回家一个星期,又不是生离死别。”
许慕余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亲,声音也有些许沙哑:“我知道。”
回去就一个星期,时间不长。
更何况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哪就有那么难分难舍。
许慕余知道,莞春草知道。
他们都知道只不过是短短的一个星期。
可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他们还没学会怎么分开。
也没人说过,短暂的分离也能让人如此难受。
“很快的。”
许慕余说不出让她快回来的话,也不能说。
他只能劝她,也像劝自己:“一个星期很快的。”
短暂见不到面也没什么关系的。
或许一开始还不习惯,到时候,到时候就……
后面的话许慕余不愿意去想,更不敢想。
要是,习惯了分离,他们又该是怎么样的。
莞春草也说不出归期,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一个星期后就会回来。
但她说不出更长的时间,一个星期对他们来说都很长。
“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的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我会回来的。”
听见这话,许慕余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晚饭时间,饭桌上,每个人的心里都空落落的。
都在没话找话聊,聊得牛头不对马嘴也没人说出来,只尽力保持微笑。
气氛本不该那么压抑,大概是莞春草这个最能说的人也要走了。
一想到这个家又只剩下刘妈和许慕余,也没人有心情说笑了。
吃完饭,回到房看到莞春草那个收拾好的行李箱,这股压抑感更是达到了顶峰。
“唔……”
莞春草搂紧许慕余的脖子,尽力抬高配合他。
许慕余翻身把莞春草往身下压。
他急不可耐地咬上她的脖子,想要留下更多他的痕迹。
扣子解开了,许慕余撑在莞春草上方。
两人静静对视了两秒,许慕余立即压下,含住她的唇。
莞春草张嘴放他进来,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没有老实地挂着,她着急地想要触摸他。
她的手在他身上着急地摸着,胡乱地扯着,没有章法,分不清睡衣的扣子有没有解开,她急切地想要触摸他的身体,感受他的体温。
许慕余单手撑在她的头侧,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唇。
另外一只手解开那排扣子后,就迅速抓揉。
理智的弦却越绷越紧,手上早失了轻重,只靠本能在抚摸她。
她的唇,她的身材,他想要的很多。
“唔啊……”
莞春草的手猛地抓紧许慕余的睡衣,从唇边溢出一声惊呼,大片的肩头都露出了。
许慕余放开她的唇,拉下她肩头的衣服,沿着她的脖子往下舔咬。
手上也不空闲,揉抓着,指尖蹭过,激起她更大的反应。
挂在他腰上的腿要挂不住了,许慕余舍不得,沿着她的锁骨继续往下咬。
最后以嘴代替了手。
“老、公!?”
莞春草撑起上半身,不敢相信许慕余真的,真的用嘴了……
为、为什么用嘴,就只,就只到锁骨不就好了……
也跟本不容她多想,随着许慕余渐渐越过锁骨往下,她的手抓得更紧了。
放弃抓揉,许慕余手也在下面摸到了她的腿。
她的腿再次被挂回去,他也就能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
他的大手抚摸过内侧,睡裙的下摆被拉起了,更往上就要什么也不剩了。
莞春草在他身下连声音都不敢发出,她也察觉到了许慕余的手还在往上,且越来越往上。
睡裙下摆早被捞起她知道,要不是关了灯,她恐怕要更羞耻。
借着月光,她也能看见伏在她身上的许慕余忍得有多辛苦。
他的手指已经勾起了边缘。
“老公……”
莞春草泪眼朦胧,没多说什么,她咬紧下唇别过眼,抬高腿:“可以的……”
许慕余仿佛没听见,他顶着月光似是非常艰难地爬起来,眼神隐忍又柔情:“一个星期,很快的……”
他,还可以等。
嗯?
莞春草泪眼盈盈,再次撑起上半身,又往下看。
他这时候说他还可以忍,那她伸进他裤头里的手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