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办他?”
莞妈让莞春草别说胡话:“你底下还能长了那玩意不成。”
就是底下缺点零件才叫人苦恼。
莞春草咯咯地笑:“我要底下长了那玩意,我跟他早玩出花了。”
莞妈敲她:“这么大个女子说话怎么没有一点正经!”
“咯咯咯咯……”
莞春草只管捂着肚子笑:“我就说该我补身体,我要补了早没那么多事了。”
她这么笑,莞妈倒担心:“你姑爷身体这么差?”
“不是说你都看过了?”
莞春草就知道莞妈最在乎能不能生孩子的事,可要让她说,她也不明白这事要怎么说:“我确实都试过,他身体没什么问题。”
许慕余的身体是没什么问题的,莞春草给他洗澡的时候都看过了,都齐全着呢。
她、她也用手试了,也那什么,也正常着呢,时间还有点长……
“你们一切都正常,就是没成,到底是什么原因?”
莞妈不认为能是莞春草的问题:“你打小就身体强壮,能吃能喝,从没出过问题。”
言下之意就是问题出在许慕余身上。
“他是不是怕你?”莞妈问。
“他怕我?”
莞春草真没看出来:“他稀罕我都来不及,怎么会怕我。”
莞妈“啧”了一声:“我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
莞春草压根没听懂。
房间里就她们母女俩,莞妈还是装模作样地扫了一圈房子。
然后才小声说:“妈的意思是,他是不是出车祸的时候撞出什么心理问题了,例如怕女人?”
“怕女人?”
莞春草半点没看出来:“他爱我爱得要死。”
“要不是撞出点毛病,为什么就是不跟你亲近?”
莞妈让莞春草不要太乐观:“他这样恐怕就是撞出点问题来了,听你的意思,我看八成是他身体一切正常,但是心理就不成了。可能是害怕什么,还害怕上女人了。”
“他看见女人没什么,等真要跟女人干点什么就不行。”
莞春草还真认真回想许慕余的举动:“不会吧……”
“这人,外表有什么,眼睛都能看得出来。”
莞妈指着莞春草的心口说:“要在心里,他不说,外人能看出什么,一切都说不准。”
话是这么说没错。
莞春草试着再回想一下许慕余的行为,他怕女人吗?
他摸她大腿,亲她小嘴的时候别提多起劲,哪怕了?
可仔细一想,他是不是只摸腿只亲嘴就没别的了?
莞春草眼神复杂往下看去,也不知道看的什么。
再抬眼,心情也复杂了。
每次刚要往里摸,许慕余就停手,等一会后就抽回手,不再继续。
这等举动要不是怕,还能是什么……
“就撞一撞树,也不能撞出什么阴暗面吧。”
莞春草这话说得底气不足。
毕竟许慕余单身了那么多年,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也没有,唯一的异性还是可以当他妈的刘妈。
他要么是真对这事没什么兴趣,要么是心理真有点毛病无法热衷。
“不会,不会妈,他就是清心寡欲,不喜欢这事。”
莞春草咧嘴笑了两声,笑得心虚。
要不然没别的理由解释了。
莞妈觉得这种事也不能让莞春草摊上了,她问:“你们的感情好吗?”
莞春草不假思索地点头:“好啊。”
莞妈也替他们想好了借口:“那就是你们还不够熟,好是一方面,好上又是另一回事。”
莞春草半懂不懂:“是,是么。”
莞妈让她宽心:“兴许就是这个原因,夫妻俩就是这样,多相处就好了。到时候熟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莞春草转过头:“妈,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莞妈让她别多想:“你们就好好培养感情,什么都别管,争取让妈快点抱上大孙子。”
孙子什么的莞春草是不急,她就是着急为什么许慕余老是磨磨叽叽的。
想了想,莞春草又扭头对莞妈说:“妈,过两天我回去的时候,你把爸常喝的那药酒给我带上吧。”
莞妈忽地脸色一变:“你姑爷……”
“不是,是我,我觉得我也要补补。”
莞春草摸上她肾脏的位置:“猪肾我估计也顶不了,就得上点猛药给我好好补补身体。”
莞妈表情几度变化就是没个准头:“到时候再说吧,你一个女子也用不着这些……”
“我快透支了。”
莞春草让莞妈多装点:“我要是喝了不错,我让我老公也喝。妈你可不能藏着了,你要是想抱上大孙子你就给我多备点,五六罐就不用了,三四瓶就成。”
莞妈没答应,眼神到处躲闪。
莞春草没注意,光想着许慕余了。
她就是想不通,为什么许慕余就是不肯。
现在不肯,将来还不肯,那她要怎么办。
她也不能守活寡吧。
守着守着,迟早一顶绿帽守到许慕余头上去。
她也不是要给许慕余戴绿帽,就是她这么娇艳的一朵花放在家里,他怎么就能忍着不摘。
他不摘,那她这花开给谁看?
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莞妈戳她脑袋:“这要是放在从前,你这么惦记老爷们,可要被骂了。”
“你刚才不还说我封建吗。”
莞春草又咯咯笑起来:“再说了,我馋我男人怎么了。”
他总不能长在那好看,她什么都不干吧。
莞妈让她矜持点:“你这话让人听见了,不知道你嫁给他图什么。”
莞春草笑得更厉害了:“我当然图他这个人。”
要就得要全部,要不然结什么婚。
说到这个,莞春草侧过身,头枕着胳膊问莞妈:“妈,你说我是不是昏了头。”
莞妈也看她:“怎么这么说?”
莞春草想起,嘴角就荡起:“我们结婚那会还不熟,每次见到他,我就老想摸他小脸。他一生气,我就乐,我一乐,他就更生气,他更生气,我就更想掐他小脸。”
“后来我看他长得白,身体板板正正的,不摸白不摸,我就那么摸一摸。”
“现在,”
她自个也没琢磨透:“现在我只想脱他裤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