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了?”出去见过世面后,林泽再来看林父、林谦。
就是外面世界那道德沦丧的一个缩影。
外面的世界,岂能用一个乱字能概括啊!
当年时昕和他说的那些,都还算是含蓄了。
他亲眼所见的东西,每一天,都在刷新他的三观。
褪去纸醉金迷的外衣,裸露出多少骇目惊心的累累白骨。
在这个礼乐崩坏,混沌又黑暗的时期,真的很挑战人性。
一个没守住,人和恶鬼无异。
他当时只觉悲从中来。
那种无能力为的感觉,实在揪心。
所以他一回来,就想去拜访老师。
可惜老师不在。
虽然出去留学两年,他依然没寻到一条救国的道路。
但他这颗心,越发坚定了下来。
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哪怕他不是做成那件事的人,做个先驱者,也不是不可以。
在这条道路上,缺的就是先驱者。
他愿做这以身试法的人。
生为考语,死作墓铭,在所不惜。
“父亲没有母亲管束,现在是越发荒唐了。
青天白日的就在院子里和小妾衣衫不整。
某次被嫂子看见,她怕孩子受影响,这些年你不在,她都是带着孩子在我们这边住。
今天你回来,她不得又带着孩子回去。
你明天过去主院看看要怎么处理一下,怎么也不能让上一辈人的荒唐,影响到孩子。
至于大哥......他不能那什么之后,又被强制戒烟,性情变的很暴躁,待着下人就是一顿打骂,现在主院伺候的人,苦不堪言。”
林泽皱眉。
这家里没安排好,他出去做事,也走的不安心。
夫妻多年不见,本想腻歪一下,明天起来去解决一下主院的事。
男人这方面的事,她们做小辈,又是儿媳,还真不好说什么。
只能等林泽回来解决。
这边刚要睡下,主院那边来人说,大夫人叫他们夫妻俩过去,她要和大爷离婚。
才睡下的夫妻俩就被吵了起来。
林泽先穿戴好,出来房门问来报信的下人。
“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吗?”
下人回道:“大爷不知道从哪里又找来了大烟,他偷偷的给子宏少爷吸大烟,被大夫人发现了,闹了起来。
大夫人不止叫了二爷这边,还让人去叫了族老过来,说她今天一定要和大爷离婚。
二爷,你快过去吧!”
林泽听完下人说完,脸黑如锅底。
时昕穿戴好,走出来,脸色也不是很好:“他自己烂泥扶不上墙,还要拖累孩子,阿泽,不能轻饶他。”
林泽点头。
“我先过去,你安顿好两个孩子,慢慢来。”
时昕点头。
两人各自行事。
时昕安顿好两个孩子,赶到主院的时候。
就听于彤歇斯底里的哭腔道:“和离,我一定要和离。
族老,二叔,你们是知道的,子凌、子宏现在就是我的命,他们父亲不把他们当人看,我这做母亲的却不能不为他们考虑。
他这个父亲做的不像样,孩子这么小,就给他吸大烟,那是什么好东西吗?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那是损人不利己的东西,他竟然还给孩子吸,他这是要孩子的命啊!
他完全没把我这个妻子,我两个孩子当人看。
今天这个婚,我一定要离。我实在是和他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