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蓝采茶盘膝而坐,开始打坐炼化丹药之后,时镇也没闲着,直接开始炼制下一炉丹药。
说实话,刚才那一炉丹药,时镇多少是有些遗憾的。
正常情况下,成功炼制一炉黄龙丹,应该是炼成九枚至十二枚丹药。
但刚才那一炉,虽然炼制成功,却只有区区七枚。
只能说,这一炉丹药的炼制过程中,遭到了太多干扰。以至于,它在成功和失败的边缘徘徊。
虽然最后勉强成功,但却只炼制出了七枚。
七枚和十二枚,几乎相差了一倍的数量!
时镇至今,仍然摸不清楚,炼制丹药成功之后,它的成丹数量究竟跟什么有关。
这件事情,青灵宗的‘神农本草经’上没写,范大成卖自己的那本‘基础炼丹大全’里更是没有。
虽然黄嫒如、蓝采茶一口一个天才丹师,给时镇大帽子扣的一个又一个,但时镇自己心里清楚。
自己根本算不上什么丹道天才,充其量就是一个刚刚入门的炼丹新人罢了。
这也是为什么,蓝采茶提出让时镇加入五毒教的时候,时镇直接拒绝的一个重要原因。
当然,其次是时镇对五毒教并没什么好感,听名字就是个用毒的宗门。而且她们大本营,远在南疆边远之地。
时镇眼下只想着尽快找到妹妹,然后在洛阳附近,或者是豫州老家买房买地,好好过日子。
对于加入宗门什么的,如今的时镇并不感兴趣。
不过,就在时镇清理了丹鼎,准备炼制下一炉丹药的时候,旁边忽然走过来一名黑衣少女,一把就按住了时镇胳膊。
“哥哥,夜都深了,你不睡的嘛?”
“我今天不准备休息。你困了,就去睡吧。”时镇不回头,也知道跟自己搭话的是王墨萱。
此女自从知道,自己有个妹妹之后,就开始一口一个哥哥的喊自己了。
这让时镇皱眉之余,心中也多少有些异样。
因为这个王墨萱,实在是奇怪的很。
时镇从来没见过哪个少女,在十三四岁的时候,跟她一般稀奇古怪、荒诞不经。
尤其是,她仿佛对时镇生出了奇怪的情感,一有空闲就缠着时镇陪她睡觉。
当然,这个睡觉不只是睡觉,还有别的意思。
“哥哥!您不是说,要跟我们大被同眠吗?她们这群贱人太矫情,一个个把被子裹得比衣服都紧,看来是心中不愿了,可我愿意呀!”
说着,王墨萱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把抱住了时镇胳膊。
“你看,我连床都铺好了,旁边还准备了好几个道具呢!保证今晚让哥哥玩的尽兴!”
“玩具?什么玩具?”
时镇闻言一愣,朝着旁边看去,果然见到王墨萱的铺盖旁边,一字排开的放着七八样物事。
金枪不倒丸,虎豹起阳丹,皮鞭,蜡烛,眼罩,锁链……
“真是胡闹!”
时镇见了,不禁皱眉。
“你才多大点年纪?就天天想着男女之事?看在你叫我一声哥哥的份上,我劝你一句,这种事情,以后结婚了再说。现在纵欲无度,只会毁了你的身体!”
“切,要你管教!叫你一声哥,你还真摆起了长辈的谱!现在知道怜惜我身子了,当初你拴我狗链,差点勒死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些?”王墨萱破口大骂。
时镇听了,实在烦闷,好不容易对她起了一丝同情怜悯,结果被她骂的狗血淋头。
当即,时镇将其一把掀翻,对着屁股重重拍了两下。
“啪!啪!”
登时一边一个,两个红彤彤的掌印,就隔着衣服,印刻在了她的稚嫩雪臀上。
“哇,好痛,好痛啊!你快放开我,我再也不跟你好了!”王墨萱吃痛不过,大声哭闹起来。
时镇揪着衣领子,把她一把提起,直接塞到了她的被窝里。
并露出一脸凶恶之色的,对她开口威胁。
“你说的对,时某并不是你什么长辈,没义务陪你胡闹!相反,你父亲坑骗了我,是我仇人,我必杀之!”
见到王墨萱被吓住,时镇又继续加码。
“你若老老实实,我当你是空气,就不再打你。你若再胡闹,打扰我炼丹,我就把你脱光衣服丢出去,给外面那些番僧玩弄!听见了没有!”
见到时镇露出一副凶恶面容,威胁自己,王墨萱被吓坏了,顾不得屁股疼痛,梨花带雨的强忍着眼泪,小鸡啄米连连点头。
时镇见她乖巧,这才转身回到丹鼎那里,准备炼丹。
毕竟,刚才一炉黄龙丹都给了蓝采茶。
若她成功恢复修为,再好不过。
若她不能恢复修为,时镇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那就是,炼制一炉黄龙丹交给火云上人,先把命保住。
届时,黄嫒如、蓝采茶等人的性命还能不能保住,就不是时镇能够左右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时镇忍不住再次皱眉。
不过,黄嫒如似乎察觉了时镇的心事,当即走了过来,一边帮时镇准备炼制丹药所需的药材、煤炭等物,一边低声开口。
“时道友,那个王墨萱体质特殊,喜欢被虐,你虽然一时间吓到了她。等她缓过劲来,恐怕还要跟你闹。”
“我那两巴掌,用上了几分真气,够她疼上三天了。若她再闹,无非是再挨打罢了。”时镇显然,没把王墨萱放在心上。
黄嫒如也知道,时镇对这种小丫头没什么兴趣,当即微微一笑,开口道:“我刚才瞧见,你让人搬运金发少女尸体的时候,故意吸引了火云上人注意力。你是不是有别的什么计划?”
时镇闻言,面色一沉,立刻抬头左右看了一眼。
发现其他人,并没有注意这里之后,方才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吸引火云上人注意力的?”
“呵呵,别人不清楚你是什么人,我能不清楚吗?像你这种好人,怎可能主动提及蓝前辈用嘴巴帮你缓解,又说什么大被同眠,甚至是壮阳药物。别的不提,你一个元阳之身的少年,哪里需要什么壮阳?”
黄嫒如一边掩口轻笑,一边上下打量时镇。
听到这话,时镇则是脸色微微一红。
“当时情急,方才说出那些话。黄掌柜既然看破,千万不要到处乱说,坏了我的计谋。”时镇叮嘱道。
“这是自然,但你得告诉我,究竟是什么计谋。”
黄嫒如一双美眸亮晶晶的,直勾勾看着时镇,显然对时镇的计谋非常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