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
秦妍见这人的穿着打扮, 也像是个富家公子的模样。
按理说,这样忽然就被绑了,往往只有两个反应。
第一,破口大骂,然后再说我爹是谁谁谁。
第二,痛哭流涕的求饶,求兵大爷们饶他一命。
结果这人两样都没有,跪地开始忏悔:“霍哥,对不起,这次都是我们程家不好。我替他们向你赎罪,呜呜呜…”
原来,这家伙居然是程家二少爷,自小就是霍秉行的小迷弟。
当初两家关系好,程二少还去霍家小住过,就整天跟在大哥后面,那叫一个星星眼,很是无尽崇拜。
乃至后来家里人来接,程二少还撒泼打滚儿,无论如何都不肯走。
在他的死缠烂打之下,最终还是延长了一周的时间,高兴的那叫一个手舞足蹈。
本来这次的事情,家里人都瞒着程二的,他是在无意间发现的,可惜当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也无力回天。
但心中的愤恨却越发增多,简直太过分了,怎么能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于是,程二就带上行李离家出走了。
他要去找到霍秉行,倘若运气好的话,没准儿还能帮帮忙。
结果没想到,才刚出晋城走了一站,就被抓住了…
一时间,程二竟…
“霍哥,你心里有气,就狠狠把我打一顿吧。”
程二照旧跪在地上,蔫儿头耷脑的说道。
霍秉行的神色却始终冷然:“此事与你无关,先起来吧。”
一码归一码,他倒是不会去搞什么牵连的戏码。
程二却不肯,愧疚的很,仿佛只有这样心里才能稍稍舒坦一些。
霍秉行见他这样,倒也懒得多言,淡淡道:“既然你愿意跪,那就跪着吧。”
他们都是程家人,若说完全不介意,那也是不可能。
眼下,霍秉行只是多一眼都不想看到他们,只吩咐手下继续把人看好,就带着秦妍出去了。
把此人先放在一边不管,霍秉行两人就冲着另外一个包间去了。
他们可没忘记,还要去舟田大和几人呢。
“长,长官们好…”
二虎等人一直在忐忑的等着。
最开始,他们还以为蒙混过关了呢,但等上车之后就被关了禁闭,便顿时就意识到恐怕事情远远没有如此简单!
在一阵的煎熬等待中,他们才总算是盼来了霍秉行两人,却因并不知两人的真实身份和姓名,只能如此恭敬的喊道。
秦妍的脸上划过一抹讽刺,狗东西们现在又装温顺呢,想要逃走的时候胆子着实不小啊。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秦妍忽然说道。
就在大家正一头雾水的时候,就见那位舟田大和的面色瞬间一变,然后就捂住了肚子。
那种熟悉的极致痛苦再次向他袭来,舟田大和整个的身体都缩成了一团, 脸上也满是痛苦:“救,救救我…”
二虎等人诧异,不是才刚给吃了解药没多久吗?
秦妍向前一步,这才悠然解释起来~
原来她在上车那会儿给的,依然是只有半个小时的解药,既然做错了事,那么这些狗东西们就务必要受到惩罚。
这叫做出一口恶气,也叫做杀鸡儆猴。
现在,秦妍就开始看“表演”。
“好疼,疼…求求你们,给我解药吧…”
“对不起,之前是我的错,不,不应该想着逃的…”
“……”
舟田大和来华国也有八年的时间了,华国话早已经说得格外流利了。
这会儿在似乎比上次还要更猛烈的剧痛之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已经没了其他的想法,就只有一个念头:“太痛了,痛的简直想死!”
可他又不舍得自己这条命,于是也就只有跪地求饶的份儿,完全不记得还有什么所谓傲骨。
二虎等人见状也被吓得够呛,生怕这种痛苦万一轮到自己身上。
可他们的忠心,又忍受不住的想要帮忙求情,结果刚开口说了两句,就被秦妍一人“赏”了一颗药丸,直接给硬塞进嘴里了。
几人!!
“啊!”
很快,屋内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吃痛声,身体不耐受的更是直接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起来了。
秦妍则是冷漠的看着这些,面色丝毫不为所动。
有些人就是属“贱”的,不吃点苦头,永远不会真正的长记性。
张昆山也是刚才跟着后面一并过来的,此时的他,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很是恨铁不成钢啊。
一群傻缺真是脑子被狗吃了,居然犯如此愚蠢的错误,也活该吃点苦头!
待二虎等人终于疼得承受不住,就开始各种痛苦的求饶了,还有自扇嘴巴子,只求能让秦妍尽快满意,好让他们免于痛苦。
秦妍则是把目光看向了霍秉行,在征求后者的意见。
“让火车适当减速,然后把他们都丢下去。”
霍秉行冷冷说道。
看在这些人的本性并不是很坏的情况下,减速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至于能不能活下去,那就要看这些人的造化了。
秦妍也觉得可行,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且对这几个人的处理,关乎着对张昆山等其他人的震慑作用。
倘若不痛不痒,那就等于给其他士兵们一个不用担心,反正后果并不严重的的心理暗示。
为了杜绝以后有人效仿,便必须要使用重刑罚,俗称:杀鸡儆猴。
二虎等人一听到这刑罚,顿时连连惊呼着求饶。
他们甚至把希望寄托在张昆山身上,满脸的哀求,可惜照旧没有什么卵用。
张昆山的眼底划过挣扎,毕竟是大家一起经历过生死,平日里一起并肩战斗的兄弟们,但最后他还是把头别到了一边去。
赏罚分明,是每个好军队都必须要有的品质。
至少没有立刻杀了他们,很有可能会保住一条命,运气足够好的话,也有完好无损的可能性。
长官们,已经算比较仁慈了!
就这样,很快的二虎等人就被丢了下去。
那些士兵们果然受到了很大的震慑,个个比刚才老实太多了。
火车继续向前奔驰,但这年头的速度完全无法和后世比,等到临近清晨的时候,才到达了下一个本应该停靠的站点城市。
车上负责观察的人,很快就通过望远镜看到了眼前的情况,立刻汇报道:“不好,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