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哭声打破了四合院午后的宁静,她一路小跑冲进院子,发丝凌乱,眼睛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泪水不受控制地簌簌滚落。“赵天,你可知道我哥被抓进大牢后,我这日子过得有多难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且悲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一旁的汪晓,本就是个心软善良的姑娘,心瞬间就被这凄惨的哭诉揪紧了。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雨水姐,你先别哭,慢慢说。”汪晓哽咽着,声音里满是心疼。
何雨水跌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渗出。“以前家里虽说不富裕,可好歹有我哥撑着,现在他一走,厂子里那些人都变了副嘴脸,给我派最重最累的活儿,还时不时冷嘲热讽。我一个弱女子,每天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回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汪晓在一旁听得泪如雨下,她转过头,满是哀求地看向赵天,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赵天,你就帮帮雨水吧,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太可怜啦。咱们邻里邻居的,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汪晓上前一步,轻轻拽着赵天的衣袖,试图用自己的柔弱和真诚打动他。
赵天却仿若未闻,他静静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眼神冷峻得如同冬日的寒潭。良久,他冷哼一声:“何雨柱活该,他平时在这院里,仗着自己厨艺好,到处显摆,惹是生非。帮这个出头,为那个打抱不平,结果呢?把自己搭进去了,纯粹是自作自受。”
何雨水听到这话,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愤怒,死死地盯着赵天,嘴唇颤抖着:“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哥他再怎么不对,也不至于你这么落井下石啊!他心地善良,帮人无数,不过是说话直了些,才得罪了人。”
汪晓也愣住了,她松开赵天的衣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与不赞同:“赵天,你这也太狠心了,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汪晓的脸颊气得绯红,胸脯微微起伏,她实在无法理解赵天的冷漠。
赵天不耐烦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何雨水,他俯视着她,声音冷硬如铁:“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了,我没功夫管你们何家的破事儿,赶紧走。”说罢,他转身背对着两人,不再理会。
何雨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她缓缓站起身,双腿发软,脚步踉跄地往院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她回头狠狠地瞪了赵天一眼,那眼神中的怨恨仿佛能化作实质的利箭。
汪晓看着何雨水离去的背影,又气又急,跺了跺脚,转向赵天:“你看看你,把人姑娘伤成啥样了,你怎么就这么没同情心呢?”汪晓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一甩头,转身跑开了,留下赵天独自站在院子里,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周身的冷意。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了四合院。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渐渐进入梦乡,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这夜的寂静。赵天躺在床上,刚有些迷糊,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赵天不耐烦地嘟囔着,起身趿拉着鞋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是秦淮茹。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可她脸上却带着几分慌乱与谄媚。
“赵天,我知道你能耐大,你帮我再找个好工作呗。”秦淮茹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只手不自觉地撩了撩头发,试图展现自己的风情万种。
赵天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厌恶,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秦淮茹:“我凭啥帮你?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这么多年在这院里,靠着算计别人,不也过得风生水起?”
秦淮茹见软的不行,咬咬牙,脸上闪过一丝决绝。她竟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拉赵天的胳膊,整个人往赵天怀里贴,声音愈发娇腻:“赵天,只要你帮我,我……我以后肯定好好报答你。”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眼神里透着一股豁出去的劲儿。
赵天只觉一阵恶心,怒从心头起,猛地一脚踹在秦淮茹的腹部。秦淮茹“哎哟”一声,像个破麻袋似的摔倒在地,疼得蜷缩起来,脸上满是惊愕与痛苦。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也敢来算计我!”赵天怒骂道,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这一幕恰好被躲在暗处的棒梗看到,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捂着嘴不敢出声,身子在阴影里簌簌发抖。他心中对赵天又惧又恨,攥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而赵天在踹飞秦淮茹的瞬间,只觉脑袋里“叮”的一声,似有一道清亮的提示音,眼前浮现一行虚幻的小字:“惩戒恶行者,获得一千功德值。”他愣住了,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原来教训这些心怀不轨的禽兽也算做好事,能得功德值。
自那夜之后,赵天像是找到了在四合院的新“使命”,他决定趁着还在这儿暂留的时间,好好整治整治这些平日里仗着各种缘由欺负人的禽兽们。
没几天,院子里就传开了贾张氏丢鸡的事儿。这贾张氏,平日里撒泼耍赖是一绝,此刻在院子里又哭又闹,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我那可怜的鸡啊,还指望着它下蛋换点钱补贴家用呢,这可让我怎么活哟!”她脸上的褶子因为哭喊挤成一团,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怒火,一口咬定是院里有人偷了。
众人围在一旁,指指点点,却没人敢吱声。这时候,赵天慢悠悠地走过来,看着贾张氏那副模样,冷笑道:“哟,贾张氏,您先别嚎了,说不定啊,是您自个儿不小心放跑了,这会儿倒赖起别人来了。”他双手插兜,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贾张氏一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指着赵天的鼻子骂:“你个小崽子,说什么风凉话呢?我还能把自家鸡放跑了?肯定是有人眼红我,偷偷给抓走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心思!”她唾沫星子横飞,那副狰狞的模样让旁人都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
赵天也不恼,挑挑眉:“您这么肯定,那敢不敢让大伙去您屋里翻翻?要是真在您屋里找着了,您这冤枉好人的事儿,可得给大伙一个说法。”他的眼神透着几分挑衅,直直地盯着贾张氏,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都倒吸一口凉气,这赵天可真敢说,谁不知道贾张氏难缠。
贾张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屋里乱,翻什么翻,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她的声音明显弱了下来,身子也不自觉地往自家门口挪,试图挡住众人的视线。
赵天哪肯放过,大步上前,一把推开贾张氏,径直走进屋里。众人犹豫了一下,也跟着涌进去。没一会儿,就听见屋里有人喊:“在这儿呢,鸡在床底下呢!”众人一看,那只丢失的鸡正被绳子绑着腿,躲在床脚,旁边还有些吃剩的玉米粒,显然是被藏起来了。
一时间,院子里炸开了锅,众人看向贾张氏的眼神满是鄙夷。“贾张氏,你可真行啊,自己藏了鸡,还想讹别人,太缺德了吧!”“就是,平日里看着你可怜,没想到这么不要脸。”指责声此起彼伏,贾张氏站在那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赵天站在一旁,看着贾张氏狼狈的样子,心中畅快,脑袋里又响起获得功德值的提示音,嘴角微微上扬。这才只是个开始,这四合院的歪风邪气,他要一个一个地掰正过来。
又一日,许大茂从外面回来,哼着小曲,手里还拎着个酒瓶子,走路都有些晃悠。一进院子,就看见赵天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他撇撇嘴,满脸不屑:“哟,赵天,你这一天天的,游手好闲,也没个正经事儿。”许大茂一直看赵天不顺眼,觉得他来了之后,自己在院里的风头都被抢了,此刻借着酒劲,就想找茬儿。
赵天抬眼瞟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我有没有正经事儿,关你屁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哪天又惹出什么乱子。”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却像根刺一样扎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一听,火冒三丈,把酒瓶往地上一摔,冲过来就要动手:“你个小兔崽子,敢这么跟我说话,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他涨红了脸,挥舞着拳头,脚步踉跄,显然是喝高了。
赵天身形一闪,轻松躲过许大茂的攻击,顺势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后面,许大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疼得嗷嗷直叫。“就你这点本事,也敢来挑衅,平日里欺负院里的老人孩子,今天我就替大伙收拾收拾你。”赵天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大茂,眼神冰冷,如同看着一只臭虫。
第408章 棒梗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