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个个看的血脉喷张,又是为大马猴提心吊胆。
沈先生道:“鸡鸣狗盗之辈,也有可取之处。这位侯同志,身怀绝技,单单这内家功夫。非一日之寒,没有自小暑寒苦炼,是不可能有这深厚功夫。
我在行伍中遇见几个高手也不过如此。许将军那是外家硬气功。走的是刚猛路数。”
大马猴摆了一个架势,掏出一个短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却是没有多大声响,隐隐有一点声音,不成曲腔。似乎是刚学吹笛子的少年。让人听了,心跳加速又心烦意躁,令人忍不住有一种暴怒冲动,产生了心中原始残暴与嗜血。
沈先生急忙让人退开一段距离。说道:“这是苗疆苗人驱兽之术,具体原理不得而知。这是苗人不传之秘。这位侯同志,所学很杂。不简单喽。“
这时三支毒虫队伍,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纷纷脱离自己队伍越过自领域,向其他毒虫发起攻击。三支毒虫队伍,撕咬起来,混打在一起。如同古代军队混战。没有人类军队士兵武器,全凭血肉之躯,以最原始手段相互撕咬。
大的毒蛇是一口一个蟾蜍或是蝎子,很快肚子圆鼓鼓。却影响身法,行动迟缓又笨拙。蝎子看见这个机会,快速上前,用尾部的钩子钩住毒蛇身子,用前肢如同钢钳使劲钳剪,又撕咬。毒蛇很快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毒蛇痛的身躯翻滚,尾巴乱甩,又抽飞许多蟾蜍。毒蛇这时也不吞食蟾蜍与蝎子,亮出毒牙,猛咬。
蟾蜍队伍似乎攻击力弱了一点,手段也少,对蝎子猛吞。肚子鼓了起来,又喷了出去,如炮弹一样打在毒蛇头部或是眼睛。
这些炮弹经过蟾蜍肚子,已经染上毒液,如同生化武器般,杀伤也不小,打的毒蛇晕头转向。有的正好在眼睛里,成了瞎子。
痛入骨髓,不由自主打滚,压死许多蝎子,有的盘旋起来,缠绕死蟾蜍。
血肉横飞,尸身遍地,惨状无比。
墓边众人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情况。有惊讶,诧异,震惊,讶异,有目瞪口呆。
也有被毒蛇抽飞蟾蜍,蝎子,或是不顾硫磺雄黄刺激的味道越过。攻击大马猴。
这时众人为大马猴担心。
大马猴有点人来疯性子,有意卖弄身手。双手握着笛子,依然在嘴边吹着曲子。见飞来毒虫,或是跑过来毒虫。
使出鸳鸯连环腿,或踢或蹬或踹或勾。仅是踢都有许多招式,直踢,侧踢,前踢,后踢,回旋踢,连环踢。身子周围无一毒虫能靠近。
身法灵活快速变化多端又潇洒飘逸。有一派大家宗师派头。
众人看了忍不住鼓掌高声叫好。
张闫五撇嘴道:“又让这个老小子装到了。还别说南拳北腿,这老小子鸳鸯连环腿,使的真不赖,有大家风范。北腿有个说法,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人。这腿法可是童子功,从小踢腿拔筋,将腿练得比手还灵活。”
在前世张红军也是十分眼馋大马猴这套腿法,缠着要学。大马猴摸了摸张红军腿骨,道:“可惜了,有天赋。但腿骨硬了,学不来我小巧灵活腿法。
只有学些刚猛外家腿法,我把这些腿法改改你练练防身还是可以。“
所以张红军也学了一些腿法,在普通人中也能称雄。
大马猴看似轻松无比,事实上一心两用,心神与体力消耗比较大。心想上边这人是来看猴戏的,也没有一个长眼的,多少下来人帮一下,来个痛打落水毒虫。不由加大气劲,运气吹短笛。
张红军也看出大马猴,消耗很大。拎着一个工兵铲,顺着阶级迅速下面,挥舞工兵铲。很快打死许多毒虫毒蛇。
毒蛇被砍成两截,还在还在地上蠕动,顶木上染上血液。
又有两个战士也拿着工兵铲冲了下来加入战斗。毒虫们在互相撕咬,也有冲上攻击张红军与两位战士。
闷热天气,三人很快汗流浃背,也打死了许多毒虫。也许是被大马猴子的短笛声音所影响三个人内心深处原始残暴性子被激发出来。
越战越勇,更加原始野蛮。
张闫五一看心知不妙,大喊:“三位同志快上,你们已经被驱兽笛声影响了心智。快点上来。“
张红军三人置若罔闻,依然如疯如魔挥舞手中工兵铲与这些毒虫打在一起。
接着又下去三个战士,准备去拉张红军三人。
另外两个战士已经杀红眼轮起工兵铲朝这三人砍去。张红军还有一点神智,急忙挡住。这时张红军也恢复了神智,暗道这个大马猴驱兽笛声真的厉害。不但能影响这些毒虫,对人也有影响。
急忙拉着身边两位战士,对下来三个战士说:“也没有多少毒虫,都上去。这驱兽笛声能影响人神智,会让人陷入嗜血情绪。快点上去。”
大马猴这时边吹笛子边走,向阶级上走去。
所剩不多毒虫,依然在互相撕咬,有的毒虫仅剩一口气,也咬住对方。
几个人全部上去,先下去两个战士和张红军三人浑身湿透,如同从水中捞出一样,几乎虚脱,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张闫五笑着说道:“大马猴,你这笛声是敌友不分,胡乱杀。终归旁门左道,不是我们龙虎山名门正派,所有术法堂堂正正。”
大马猴这时累得浑身发软,也没有力气与张闫五斗嘴,翻了个白眼,不理睬他。
张闫五这时道:“同志们,快点下去,这些毒虫已经没有力气。抓紧时间把那些毒虫清理干净,对那毒蛇一定打蛇头,如果砍成两段,还会伤人。”
战士们把裤角扎紧,拿起武器,鱼贯而出,下了阶梯。三人为一队,组成三角阵型。很快将所剩不多毒虫全部打死。
并用筐将毒虫尸体抬了上去,整整三十多筐。两个女考古队员也是见惯人的尸骨,但没有见过这么多毒虫。闻着腥臭味,忍不住吐了。
这时也到了中午,太阳从阴沉的云层透出几缕阳光。
张闫五道:“回去吃饭,下午休息。七曜鬼婴阴魂阵,只有晚上那些小鬼才会出来。到时我会会那些小鬼。
白天这些鬼婴是不会出来,只有晚上它们才会出来。“
张闫五也没有休息,鼓捣许多东西,有符录,有一些纸包,里面也不知道包些什么。然后又把自己宝贝般满是包浆的木剑擦了擦。之后盘膝打坐闭目养神。
到了晚上,张闫五吃了一点东西,还喝几杯酒。然后又走起了七星天罡震魔步。还不时挥舞一下木剑。
最后又是打坐闭目养神。
快接近子时,张闫五从包袱里拿出一件道袍换上,招呼众人向大墓走去。
今天又是月黑头,远处丛林中传来不知什么鸟的鸣叫。给这漆黑的夜增添几分,恐怖,令人心悸。
张闫五白天看大马猴出尽风头,心里也是痒痒。也是有意卖弄,把道袍一撩,纵身一跃飞下几米深墓坑里顶木上,稳稳站着。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样子。
张闫五以肩上搭子里抓出用黑狗血泡过糯米,有规律撒在地上。有点像太极八卦,由于是黑夜上面的人也看不清。
张闫五很快布好阵法。
这时那些鬼婴,鬼魅出现,浑身皱巴巴的,像是让水泡了很长时间,嚓嚓刺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