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唉?”
云浅有些震惊,秘境空间这种东西也是可以当做礼物给的吗?
邢月:“嗯呐。”
邢月:“这一整个秘境都是我当时飞升前炼制的最后一个空间器皿,好多用不上的炼材都融进去了。”
邢月:“我手里是不缺这些东西的,当时也是想着留给我未来的徒弟吧,后来就对外化成了一个秘境留在这片大陆了,只待偶尔寻有缘人开启。”
邢月:“没有发现这片秘境里各个地方药材,炼材特别丰富吗,而且也就只有几只不入流的妖兽守着。
邢月师尊这番话让云浅很是长了见识,却觉得有些不解。
因为云浅觉得,按照邢月师尊的这番说法,这里应该不会变成玄清宗的一处秘境的。
云浅将秘境现在的情况跟邢月师尊说了一下,包括中心破损的大殿,1到6阶的修为限制,还有自己是怎么进来这里…
云浅这边说完,邢月师尊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转而是丝丝缕缕的怒意,当然,不是对着云浅的。
“行了,我们去看看吧,我倒是也想知道,我邢月的东西不是我的允许,还真有人敢拿。”
然后邢月挥袖一甩,云浅和邢月就瞬间来到了一个布满阵法的房间,地上和三面墙壁画着许许多多的符文 而没有符文的那面墙上是一面巨大的水晶屏幕。
现在这个水晶屏幕是开启的,画面就定格在那座残垣断壁的大殿上。
看见这副破败的大殿,邢月整个人更加生气了。
沉着脸,在阵法中用云浅看不懂的手势不知激活了哪道符文,然后本来沉寂的阵法旋转起来,水晶屏幕上的画面也开始改变。
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人影,激活了这个沉睡的秘境,却又因天赋不够被拒绝,连沉睡的邢月都没有唤醒,虽然按照约定给了相应的报酬,但你还是能从那个人的眉眼中看见贪婪,和他出去时神情中的不甘。
然后就是被数人联手强行打开缝隙的空间,被毁坏的中心大殿,还有宝物自毁自我封闭到六阶排挤出去的那群人。
这幅画面看的邢月师尊脸色更冷了,还带着些嘲弄,像是感觉这幅画面有些无知的有趣。
邢月:“看来是有人不甘心呐,应该是他们后续强行打开了这个降阶后空间的封印,当成一个秘境了。”
邢月看着这个屏幕,淡淡的解释了一句现在的情况 随后又转头跟云浅说。
“阿浅不用担心,我邢月炼制的东西倒还没有这么无能,这个空间也只是假性封印,在你接手之后,还是可以自行恢复的。”
“当时炼制时,这个中心大殿就被我分成了内外两殿,有外面的外殿负责考核吸纳进来的传承者 里面那个内殿保存重要的东西。”
“你触碰传承进来的时候我还有些好奇呢怎么直接就传送到里面了,照理来说,不应该先从外面过一遭吗?感情是根本就没有外面了呀。”
邢月话语间还打趣了两句,慢慢倒是看不出太生气的样子,云浅就有些好奇了。
云浅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邢月自然也看懂了,也不吝啬给云浅讲解。
“我本来是以为哪位同行破了我留下的东西,我这明显是为了传承留下的东西他们也感动,还动成你说的那种样子,想的是他们太狂妄了。”
“后来这么一看,他们纯粹就是什么也不懂,这么对一位有着符文传承的洞府,还真是找死都不会挑地方。”
云浅也不懂,小云浅的记忆中也基本没有符文这种东西了,唯一剩下的还是炼器师刻在炼器上的纹路,却也并不致命,而且懂的炼器师也挺少的。
云浅:“符文这么特别吗?”
秉持着不懂就问的原则,云浅也没含含糊糊的表示自己理解,还讲了一下关于自己记忆中符文的影子。
邢月师尊一边听云浅讲,一边手开始在这个阵法上不停的打出法印。
还让云浅把其他几门杂道的现状也都说一下,云浅也依然按照记忆中一一说了。
先是炼丹,炼器这两个热门的,后面就是符,阵,兽这三个基本消失不见。
邢月师尊越听越皱眉,听见前面两个的传承是已经够无语的了,听到后面三个是真是气笑了。
“我早知道他们这一个个扭扭捏捏的搞下去传承只能变的越来越糟,这可是真好,有用的什么也没剩下。”
“傲吧,都傲吧,傲点好啊。”
邢月是真的无语了,也难怪那个人是触动符道传承进的秘境,却还敢这么做事。
“阿浅,看好了,杂学方面师尊教你的第一课,对不懂得东西保持敬畏。”
语毕,邢月手上的动作也随着最后一道符文的打出而停止。
晶石屏幕的画面再次改变,出现的是一大六小的七张人像。
中间那位应该正是最初发现秘境的那位男子,而且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最开始感觉熟悉又陌生。
这位男子正是玄清宗现任宗主,早些年闭关了小云浅记忆中也有许多年没出现了,不过还是很有威势的。
不过云浅只知道他是个剑修,倒是不知道还有符修这边的本领。
而正当符文布满屏幕的时候,原本屏幕中闭眼修行的男子竟睁开了那双眼睛。
“呦,还能感觉到嘛,看来当年秘境主动拉他进来也是有原因的。”
不过虽然嘴里说着有些惊讶的话,邢月脸上却一点惊讶的表情也没有,其实对于邢月来说,这么多顶级修为的,只有这一个人发现不正常了才是真的不正常,看来他们这帮人还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好了,也不必为这帮人烦心了,动了我的东西,他们必然会付出代价的。”
“我看你应该是认识中间那个人的吧,留点悬念,我就不直接说他什么报应了,阿浅到时候自己看这个乐子就好了。”
“到时候阿浅临走前就直接把这个秘境收走,得到了又失去保准让他们更肉疼。还得时常提心吊胆,到底为什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