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灵丹,一种好用的瞬间提升实力的丹药,上品有效期为三个时辰,可以让六阶以下修士修为直接提升一个大等阶。
虽然副作用是要在床上瘫一阵子,但是综合药效来看,已经算是最好最简单的了。
而且极为稀有。
看对面那家伙张扬的样子,好像瞬间又找回了气势…可是,谁告诉他五阶就能在自己面前横着走了?
之前也说过自己为了锻炼武技会将修为压制到与擂台同阶级,也就是现在的纸面修为是四阶初期。
但…云浅第一次单人诛杀五阶修者时,甚至只是三阶。
虽然有那人大意看不起云浅的情况在,还有不了解毒药,不防备这一情况。
可那怎么说也是个货真价实的五阶,比烈风现在这个花架子要强的多。
云浅暂时没有解开修为的压制,一是想看看是否有其他的惊喜在后面等着自己,二是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还有就是下面那两个狗腿子正守着呢,这擂台是立起来了但却不是完全解不开的,要是让他们狗急跳墙去求到这的上面了那云浅就玩不了那么舒坦了。
另外…四阶打五阶,岂不是有手就行?
乒乒乓乓的锐器碰撞声响起。
云浅一改之前隐匿闪避为主的架势改为主动接招。
倒不是躲不了了,而是没必要。
两人瞬息间已交手十余下,云浅趁机又在丹田处用剑击了三下,面颊上划了七下。
当然,云浅这么激进的打法,自己也付出了双臂和左腰轻铠被划破,轻微伤了些皮肉的代价。
只是对面的烈风身上的铠甲已经隐有裂痕,并且面颊处滔滔不绝,流出的鲜血顺着脖颈将几乎整个人能看的所有部分染红。
活脱脱一个血葫芦。
对战二人一人是越打越心惊,一人是越打越无聊。
到后面云浅甚至闭上了眼睛,感悟他的招式去打。
而现在再看云浅这么轻蔑的架势,对面的烈风终于是狂不起来了,握剑的手都隐隐有些颤抖。
下方那两个侍从也看出了不对劲,一人给另外一个侍从打了一个手势后,连忙顺着楼梯跑上去了。
局势打到现在,已经注定了对面的败局,剩下的只是水磨功夫罢了。
不过烈风虽然现在高傲的心气已经被打没了,但是却并不畏惧。
一来他的有一个保命的法宝能在受到致命一击时挡下所有伤害并生成一个防护罩,然后再将消息传回族内。
而法宝被触动几息,祖父的投影就会来到这里。
二来是,虽然说生死擂台布下了罗盘不死一人罗盘不会开,但其实也只是单对他们这些平民来说的,像他这样的,只需要差使家奴去找这的管事,自然能开开这个罗盘。
归根结底,这一切的规则限制的还是像他们这样的平民。
想着想着,烈风都有些怜悯对面这个了。
你就是强又能怎么样?
结界一开,难道还能扛得过两个六阶,这虽然不让擂台外打斗,但难道还会拦着他烈家大少爷,玄清宗亲传。
到时候还不是要变成他脚下的一条狗。
现在牙尖嘴利又能如何?
不过云浅可没理会他想的这些弯弯绕。
只是在第三次遇见重复的剑招时,将烈风一个振剑扫开。
烈风被云浅突然加重的剑招弄得一个踉跄,险险的绊在了原本他洒在地面上的地菱上,自食其果的摔了一个趴。
连颈侧都被地菱开了一道血乎的口子。
这下大少爷是真的绷不住了,恨恨的捂着自己颈侧的伤口盯着云浅。
然后失控的朝下方他的那两个家奴大喊。
“看着干嘛?还不快找人把这个结界给小爷打开!”
下面的那人自然是点头哈腰的应是,之前上去那一个自然是在与这个地下擂台的主人做些利益交换。
毕竟要让人家做这种失信的事情,总是要给些补偿的。
现在看来还是不要计较太多了,赶紧下来开结界吧。
这个家奴一边想着一边拿令牌快速的给之前上去那位传讯。
而场上的烈风大少爷现在已经又开始,狠狠的盯着云浅,仿佛要用眼神把它剔骨剜肉一样。
然后满是怒气的开口:“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吧?”
“呵,你一个贱民未免也太……”
话还没说完,云浅便已经开口打断他。
“没有别的招式了,是吗?”
“什么?”
烈风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愣愣的回问云浅。
“唉,我说你已经没有别的见招和压箱底的手段了,是吗。”
云浅轻叹一口气,为他的智商。
随后已将上一句疑问句转为了肯定句。
“那就该我了。”
说完,解除了一直以来对修为的压制,气息节节飙升一路升到五阶中期。
“你你你…”
对面的烈风此刻已经有些毛骨悚然,最危险天然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真的可能杀了他。
“你,你杀不了我的,我,我还有…”
“有保命的灵器。”
对面的云浅没有听他磕磕绊绊,色厉内茬的话语,直接替他补上了后半句。
“可,我若是不要你的命呢?”
这话云浅说的很轻,除了他对面的烈风,没有人听清。
余光瞟到了上方要下楼的那个家奴,还有他身后看不清气息的人。
几乎是瞬间,一层烟雾在封闭的擂台内炸开。
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下方擂台守着的那个家奴,几乎是下意识的感到不对,大喊上方下来的那个。
“赶紧把结界打开!快!!!”
见他这番神态,那人也感觉不对了,急忙下来,用交易来的密钥打开罗盘。
一般话说来长,但其实也不过三五息时间。
可这三五息时间,迷雾内的云浅已经一个重重的点刺点在之前一直攻击的丹田位置破开了烈风身上的铠甲。
咔嚓两声,铠甲与手中的玄剑一同断裂开来,云浅毫无意外。
白玉般的双手,直接穿透了烈风的肉体,直取丹田。
然后握拳碾碎,云浅还恶劣的搅了两下。
确定他能感受到足够的痛苦。
然后在大少爷撕心裂肺的惨叫中,用沾满鲜血的手抄起地上碎裂的铁片在脸上画上了最后一道。
此刻,结界已经打开,雾也开始散去。
云浅发动传送罗盘,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直接原地消失。
而倒在场地地菱上的烈风早已承受不住痛苦的昏死过去了。
下方的家奴焦急的上前查看。
除了中间露着大洞的丹田外,还看见了脸上鲜血纵横的疤痕中拼凑出一个清晰的“毁”字。
此刻已经被特殊的毒浸染成蓝紫色,看着就像某种“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