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了没?丹派的人来的时候可算的上是威风凛凛,气势汹汹,那狗眼看人低的模样,眼睛都快长天上去了。这会儿灰不溜秋的如同丧家之犬般逃遁般离去。”说话之人,将自己的腰板挺的直直的,面带嘲讽的笑容得意极了,仿佛如同是自己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般,开心极了。他的说话声音都彰显的耀武扬威的威势,仿佛他是胜利者在炫耀战果。
不少人用手比着嘘的模样劝诫着:“你可小声点,这要是让丹派的人听见了,吃不了兜着走走。”他们张着自己的脑袋,心惊胆战的巡视着四周,看到确实没有丹派的人在附近,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这才放开了心,放肆的聊了起来,笑容满面,笑眼咪咪的,嘴上说着:“怕什么?他们这次灰溜溜的离去了,难不成还敢原地跑回来吗?”他们说的可起劲了,也算得上变相的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谁让他们这些人狗仗人势的,狐假虎威的,让他们这些外院弟子们不好受了。
现在但凡是闻到一点点芝麻大的风,他们都止不住心中乐开了花。他们相互交换着眼神,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这不是怕他们听见了,报复我们吗?”他们很无奈的坐在凳子上闲聊着。他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对丹派失势的幸灾乐祸。
“他们忙着对付永安战队呢,哪有闲工夫管我们呢?再说我们不过就是过过嘴瘾!他们犯不着拿我们出气。”有人分析着丹派可能的反应,却也不认为他们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来找他们的麻烦。
“就是呀,你还别说!这次他们这阵仗打的可是响亮得很呀!整个外院都无人不知。可见排场足够大。”有人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
“你们瞧见没有,他们离去时那整张脸都黑的跟碳黑一样,黑不溜秋的。这次这脸算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而且还是他们自己打的,你说好笑不好笑!”他们偷偷躲着笑,还是止不住心中的快感,笑出了声来。
“他们来的时候有多威武,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真是想不到这个刚刚成立的永安战队能够将丹派给逼迫的如此模样?”他们惊讶地评论着,对于永安战队的表现感到震惊。
“你们说他们的炼丹师真的如此厉害吗?丹派可不是个甘愿吃亏的人,这次铁定是给足了让他们下不得台面的数量。”有人好奇地猜测着,对于永安战队的炼丹师的实力表示怀疑。
之后更是听着他们吹着牛皮,跟说自己般洋洋得意的。越说越起劲,拍案叫绝呀:“听说是新来的炼丹师,炼制的丹药。成色那就一个好呀!药香保留的程度高法百分之八十以上,你说厉不厉害。”
“能将丹派的炼丹师都给比下去,铁定是为二品炼丹师,不然也炼制不出这等绝色的丹药,并且丹派可不是个好说话的。”
“没错,丹派的人他们奸诈狡猾,是绝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看来是位很厉害的炼丹师,不然也打不动他们的脸面。”
他们你一言我一言聊着,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们询问着:“这位炼丹师是谁呀?莫非是新进外院来的幽兰姑娘?”
“我估摸着也是,不然还能有谁炼制的出来品质如此高的丹药,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够炼制的出来的,看来这次丹派算得上是捡到宝贝啦。”他们津津乐道美滋滋的说着。
“谁说不是呢!不过看到丹派被人碾压,你还别说心里可美了,真希望他们能够一直抗衡下去。这样的话我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了。主要是这外院恐怕有的是热闹了,好戏不会听了。”这可真是满足了他们几人八卦的心,顺带能打发打发闲暇无事的无聊时间。
“你们说他们能够抗衡的了丹派吗?”他们好奇的问着。“丹派的人可不会简简单单的罢手的,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们指定会找机会报仇的。”
“谁知道呢?不过这个麽过阵子自然就清楚了,不管结果如何也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就等着看戏就行了。”他们乐得不亦乐乎。
炼丹这件事是秘密进行的,大家都不知道幕后炼制丹药之人是秦真,不亲眼所见是绝不会认为炼制之人居然是个连个品级都没有的炼丹师。秦真一直保持着低调,他深知在修炼者的世界里,一旦暴露了自己的实力和才能,往往也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挑战。
丹派之人丢了脸面自然不会帮着永安战队之人立牌面,而秦真并不喜欢将自己的才能闹得人尽皆知的,到时候也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麻烦。所以这件事也就没有对外宣传。秦真明白,有时候保持神秘感也是一种策略,可以让对方难以捉摸自己的底细。
若是被青叶给听见了,指不定又会咋咋呼呼的跑去跟他们这些人议论,这明明是秦真的功劳却平白无故的被他人抢了去,她可咽不下这口恶气。青叶的性格直率,常常藏不住事情,秦真其实私下里提醒过她,要她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呢,效果不佳。
大家一直以为炼制丹药的人是幽兰,因为在青叶跟秦真没来外院前,她的炼丹师之名就小有出名,几乎人尽皆知她是位二品炼丹师。不然丹派的人也不会穷极一生想尽办法将她挖去。幽兰的名声在外,人们自然而然地将这次的功劳归咎于她。
而幽兰的身份也在这一天开始水涨船高,青叶自然气不过,但是秦真跟她说了不要她多管并且秦真本人也不爱出风头就只能不了了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