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说完后,开始着手添加设计和上色彩,俩小时后,一件蓝底黑纹的霸者服饰初出茅庐,从服饰中就可见它的锐气。
弄完这些,也到了晚睡时间。
“翠竹,明日不用叫我去食早膳。时间也晚了,去睡吧。”
徒弟的家,就是自己家。
道尊殿下又回到了睡懒觉的时候。
“好的,小姐。”
翠竹虽然有些懵,但还是回去了。
而另一边的池晏可没有这么平静。
池晏本喝过药后回到自己的屋里,坐于书桌前,看着桌上的仙人掌,唇角上扬,回想到昨日木兮送盆栽与今日木兮摸他头的事。
手碰了碰仙人掌身上的刺,突然间猛地站了起来,连身上的伤也似乎好了大半,用他此时最快的速度向衣柜的方向走去。
池晏打开柜门,在衣柜闲置的下层翻出一件浅绿色的旗袍和外衫。
“怎么办,如果被师尊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池晏感觉天塌了,被木兮发现的后果他不敢相信。
池晏把旗袍和外衫抱在怀里,望着那盆仙人掌,想起了第一天发生的事情。
回忆片段:
神医离开屋子后,池晏坐在床边的木凳上,眼睛盯着木兮看,越看越觉得其美丽动人,面若桃花,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也许也不能描述其美丽。(当然里面也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感觉存在)
池晏的手,在不经意里伸向木兮的脸颊,直到手上有了软软滑滑的感觉才把他惊醒,他被自己的孟浪行为吓了一跳,站起来后退一步,把木凳也撞到在地。
池晏迅速给木兮盖上被子,他觉得不能在让木兮再待在他这了,得找个地方,如今的淡北院正好无人,离自己也远,正是好去处。
“池一!”
“主人,有何吩咐?”池一走进来。
“你,你去找个成衣铺的女工,让她带些女子的寝衣和成衣来,叫池二去买些家具,池三去奴隶市场买个丫鬟,池四买女子的生活用品。”
池一:???主子,你在说啥?
池一抬头望向木兮的方向,想去看看木兮究竟长什么样,但是还是看不到脸,因为池宴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恰巧挡住了。
“懂了吗?”
“是,属下这就去。”
这让他们几个大老爷们怎么办?难啊。
池一回来后,池晏便在正堂处,给木兮挑些寝衣和成衣。
“就这些。”
池晏说完后,手拿了其中一件准备向屋里走去,但走了两步顿住了。
“主子,还有什么安排?”
池一疑惑池宴怎么停下,也许还有什么吩咐。
“无事。”
此时的池晏正惊怕着自己的想法,向来做事亲力亲为的自己,竟然想亲自给木兮换衣服。
对此,池晏只好转头向这里的第三个人道:“你和我来。”
“好的。”
成衣店铺年约四十的女工跟着池宴走进他的寝房,看到床上有个盖着被子,黑色的布料从被子里漏出来。
“给她换个衣服。”
即使都是女子,但池晏心里还是不舒服,语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凉飕飕酸溜溜的。
“是。”
女工听到这句的话,心中暗自猜测,这是对还在争吵冷战中的新婚燕尔。
池晏向外走去,关上房门,守在外面。
女工靠近床边,拉起盖着绝美女子身上的被子,看到里面还有件披风挡着,又轻轻掀起披风。
这衣服怎如此清凉和怪异?
女工慢慢褪去外衫,呢喃笑道:“原来是小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呢。”
因此在之后,再看到不一样的服饰,她也没有过多惊讶,只是笑得摇摇头。
中途,叫了在屋外的池晏去把她另外一个还在正堂的小包拿过来,女工当然不会向池宴说明里面是肚兜的。
“公子,换好了。”
换好后,女工打开门向屋外的池晏回复。
“好,辛苦了。”
“无事,公子和夫人乃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可不要因为一些小情绪而破坏了感情。”
女工看多了这样变扭的小夫妻,笑着劝道。
“我们......”
池晏欲解释但是心里又有些变扭,不知该如何,然其耳尖已经慢慢变得红润,替他回复了。
女工笑着,向池宴行礼告退。
女工刚走几步,池一就来报,道池二和池四已经将那边布置好了。
池晏走进屋内床榻前,木兮仍没有苏醒的征兆。
在得知池二池四将淡北院布置好后,抱起木兮向淡北院走去。
池一送人去了,而在淡北院的池二池四恰巧遇见,但都在在远处,且不知是否故意阻挡视线,两人都没有看到木兮能将万年铁树开花的容貌。
“以后你就照顾她,一会管家会过来找你。”
得知翠竹来,池晏离开木兮所在的寝房,向在屋外的翠竹道,之后便离开了淡北院,他觉得自己需要静静。
在湖上凉亭呆了许久后,晚间他便去了书房,直到月上中空,池晏才回到自己的寝殿,但看着自己熟悉的寝殿,仿佛与从前有了不同。
池晏又走到床边,这床尾处叠好的那套浅绿色的衣服和在衣服上面的小布包,不知道包着什么东西。
池晏弯腰拿起,打开后看到极少的布料,微微皱眉,不理解这是什么东西,但是还是把东西又包好放在衣服上面。
想到天色已晚,夜闯女子闺房不是君子所为,便把衣服抱起放在衣柜里自己平日闲置的地方,想着第二天再送过去。
但是由于闲置,池晏第二天惯性的没有注意,所以一直留到现在。
回忆结束。
“不能让师尊知道。”
池晏回忆结束,想到自己在师尊不知情的情况下抱了师尊,还摸了脸,把师尊的衣服留在自己的屋子里没给她,耳朵又慢慢染上红润。
但是现在,池晏并不想还给师尊,说他大逆不道也好,他知道自己喜欢木兮,不管是因为身体原因还是突如其来的师徒关系,他都只能偷偷喜欢她,不能让她知道。
虽然这段师徒关系突如其来,但他也清楚的知道是真的,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的那种娴熟的那一声声“师尊”。
他想,上一辈子的自己一定也是喜欢师尊的,但也瞒了一辈子,不然不会有现在,而这一辈子也会死埋于心,只希望自己下一辈子还能让师尊回到身边,如今的他不敢奢求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