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之滨,大浪滔天。
大船缓缓靠岸,一道道身影落入岸边,望向苏长青,眼中沉默,随后微微拱手行礼,头也不回的离去。
“此番之后,无论什么大会,道爷我也不会参与进去了!”
“这苏长青实在非人哉,若非恰巧遇到完颜一脉的船,我等皆要葬身此海之中。”
此战当真将他们的骄傲,彻底击碎,盘王山岛被一剑削平,昔年五绝之一的西毒欧阳锋,叔侄二人,葬身大海之中。
来时足足数十座大船,回去之时,却只剩下了一座.....
何其凄凉,这一切都是拜苏长青所赐。
关键人家只是突破之时,产生的波动,甚至不是故意的!
此战之后,武当派将真正执掌武林牛耳,尤其是这苏长青,不过二十岁。
未来,将如张三丰,少林达摩祖师那般,统治武林不知岁月!
“苏兄一战天下惊,来日大朝会之日,武当诸位荣登京都,我西厂当翘首以盼!”雨化田望向苏长青,微微拱手道。
大明大朝会,为九月十八,武当张真人为大明国师,自然会到,但是雨化田更想邀请苏长青。
张三丰早已经归隐,而苏长青,武当七侠等仍是年轻,倘若能得其相助,他西厂足以与东厂,护龙山庄相争!
“厂公不必多礼,来日自有相见之日。”苏长青回礼道。
“国师还要跟武当派吗?不如随我一同去京都如何?”
雨化田与一众西厂红衣幡子正欲离去,忽然望向跟随在苏长青身后的鸠摩智,有些疑惑道。
不只是雨化田,一旁的金毛狮王,白眉鹰王,灭绝师太,眼中也颇为疑惑。
此战可谓是苏长青独一档,但是这西鸠摩的实力,众人也是有目共睹,一手飞花摘叶的轻功,足以胜过一般掌门级别。
这鸠摩智一个吐蕃国师,好歹身份地位不俗,天天跟着武当派干什么?
“大师,帮我拿一下剑。”
远处一道声音传来,正是苏长青。
他共计铸就七柄真武剑,以真武北斗七星之名,开阳,慧剑皆已经送出,还有五柄。
“咳,小僧自然要跟着的.....”鸠摩智双手合十,轻咳一声道。
他也不想当个小跟班,但是体内暗伤,还需武当的太极之道来修复。
“八弟,这倚天剑,屠龙刀,如何处置?”殷梨亭沉吟片刻,看向苏长青,询问道。
他早已经与纪晓芙断清了,虽说其遇到危险,仍然会出手。
但这倚天剑是苏长青夺来的,他不会给峨眉派。
“恰逢张真人八十大寿,我峨眉也要拜山祝寿,不如倚天剑,屠龙刀,让贫尼拿着如何?”灭绝师太眸子微凝,眼前一亮,当即开口道。
她虽生性冷漠,此刻也难免心动,一推身旁纪晓芙,示意其上前。
“师太倒是有意思,这屠龙刀,倚天剑内,藏有大秘,你说背就背?”苏长青看向对方,平静道。
他话语平静,却让灭绝师太不寒而栗。
苏长青这种人,杀人杀得有理有据,而且绝不留情。
对方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却极其袒护武当派。
大庭广众之下,对方不会针对峨眉派,但倘若私下遇见,只怕峨眉派全要死于这苏长青剑下了。
灭绝心中发麻,不敢再多言,一巴掌甩在了纪晓芙脸上,其柔嫩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你若还愿做我徒儿,此番武当山,就要尽力弥补,否则我亲自一掌毙杀掉你!”
“师尊,我....”纪晓芙捂着脸颊,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多言。
她姿色并非过人,甚至远远比不上殷素素,实力更是一般,但其雪肌贝齿,性格柔弱,颇为引男子喜欢。
杨逍,殷梨亭都是如此。
苏长青注视着这一幕,眸子平静,毫无波澜。
纪晓芙若是嫁给殷梨亭,那便是他六嫂。
不嫁,你是个什么东西?
“大师,麻烦了。”苏长青转头,看向鸠摩智道。
鸠摩智:“??”
一旁殷梨亭眼前微亮,将屠龙刀,倚天剑,全部拿了出来,交给了鸠摩智。
“卧槽!”鸠摩智脸色顿时一变,饶是他佛法修行高深,此刻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武当太不当人,他背上可还有五柄剑呢,现在再加上屠龙刀与倚天剑三四百斤重!
足足六柄剑,一把刀,上千斤了,全让他背着?
你苏长青还真挺看得起我?
没办法,背吧。
五柄璀璨夺目的神剑,背在身上,鸠摩智背后五色神光交汇。
再加上怀抱屠龙,倚天,当真犹如一尊得道的大师。
周围众人看到这极其离谱的一幕,也不由得脸色微变,又羡慕,又嫉妒。
这番僧当真是福缘深厚,深受苏长青信任!
七柄兵器,尽皆价值连城,杀伐力更是惊人,却全部交给鸠摩智看管。
鸠摩智名声着实算不上好,在中原武林掀起了无数争端,更是大闹天龙寺,劫走大理世子。
苏长青毫不在意众人目光,足尖一点,腾空而起,落足于大船之巅。
初升昭阳,映照其伟岸身姿,绝代无双,发丝随风而扬。
所有人侧目,注视着这白衣如雪,超凡脱俗,宛若剑仙一般的少年,一道又一道霞光笼罩,照耀世间,犹如天地异象,让人根本无法正视。
其身材修长,英姿盖世,遥指九天。
“诸位大船乃长青所坏,赔是赔不了了,但今日倚天剑,屠龙刀皆归我武当派!”
苏长青凝视着在场所有人,平淡开口道。
“倚天屠龙传闻有百年大秘,得到足以纵横世间,武林四海,待到我师尊大寿之日,我将亲自揭露此秘!”
“东长青,这屠龙刀,倚天剑,当真有大秘?”金毛狮王凝眸,询问道。
“倘若有大秘,武当山守得住吗?”
“武当要是守不住倚天剑,屠龙刀,这天下就没人守得住了!”一旁有人冷嘲热讽道。
“灭绝师太执掌倚天剑,我等还敢起觊觎之心,这苏长青和我等同坐一条船,你可曾见过谁人敢出手,出言抢夺此剑?”
即便全冠清,这个善于挑动人心的喷子,都绷紧了嘴巴,一路不敢发一言。
他们不单单怕苏长青杀人,更怕对方把唯一的船给沉了。
这样,他们真得喂鲨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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