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就不要聊那么严肃的话题了,刚刚不是说不止一种类似的精灵嘛,江漓说个好点的。”
见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温迪上前维护场面来了。
“那行,我们说个有意思的精灵一对鼠,一对鼠是一般属性的成对精灵,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一对鼠通常是两只一起行动。
一对鼠中每一个个体都是双足直立行走,小小的体型,通体白色,有着圆圆的脑袋和两只大大的耳朵,短粗的四肢和大大的爪子。
它们脸部有着黑色的豆豆眼,小小的鼻子是黑色的,旁边长了短短的胡须,尾巴又长又卷,尾巴末端膨大呈球形。”
一边描述一边拿着树枝在地上继续绘画一对鼠的样子,江漓的绘画功底还算不错,又加上一对鼠并不难画,很快一对鼠的模样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对鼠中,其中一只个体的上半身毛发是浅灰色的,就好像是它的上衣,而另一只个体恰恰相反它的腿部毛发是浅灰色的,就像是他的裤子。
当一对鼠张大嘴巴时,可以发现它们的嘴巴占据了一大半的脑袋,并且能看清楚它们的嘴里都长了一个上门牙。
一对鼠无论何时两只都待在一起,会把寻获的食物均分成两半,亲密无间地一起进食,就像是小两口一样,它们能凭借默契十足的团队合作,用门牙切断能当作巢穴的材料的东西,并将其搬走。”
江漓画完之后并没有停下,则是画出两条分支继续绘画着。
“一对鼠进化之后是一家鼠,是的从一对进化成了一家,一家鼠是一般属性的家族精灵,我想我说这些你们就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江漓说完停顿片刻让直播间里的人进行讨论,而他则是继续在地上画着一家鼠的样子。
“家族精灵,它们的进化不会是多了个仔吧。”
荧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嘴角抽了两下说道。
“嗯......荧你还真别说,或许真的是这样的。”
空听着妹妹的话并没有反驳,则是猜想或许真的有这个可能性,毕竟刚刚说的三地鼠不也是莫名其妙从一只地鼠进化成了三胞胎嘛。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的第一想法也是和荧宝一样的。]
[我是这样想的,荧宝也是这样想的,四舍五入一下,我是荧宝的狗!!!]
[????不是楼上你想的有点美啊,你什么时候是我老婆的狗了,我怎么不知道?]
[鉴定完毕,上面两个人有妄想症,荧宝明明是我老公!]
[快打精神病院的电话!!有人抢我老婆!!]
[完了一堆精神病跑出来和我抢老婆了。]
[不是发疯的注意点!!我家思瑜宝宝看弹幕呢!她认识字啊!!]
最后一条弹幕发完,整个直播间干净了,在四岁小朋友面前发癫导致他们现在一个个都有些抬不起头,不敢看直播间里面纳西妲那纯净的眼睛。
而目睹了一切的纳西妲不得不在心里再度感慨,这个世界的人真开放啊。
“一家鼠有两种,分别成为【三只家庭】和【四只家庭】,一般来说一家鼠都是成对的精灵,所以【四只家庭】的一家鼠是大部分一对鼠进化之后的样子。
但是也是会有突发情况发生的也就是说只出现一只小鼠的情况,那就是十分少见的【三只家庭】的一家,不仅如此,【三只家庭】和【四只家庭】的生活习性也是不一样的。
【三只家庭】是在进化时不知不觉多出一个小孩,【三只家庭】的一家鼠虽然像一家子一样生活,但三只的关系仍是个迷,它会制造巨大的巢穴,并根据用途来分出多个房间,包含寝室、餐厅等等。
【四只家庭】则是在进化时不知不觉多出两个小孩,【四只家庭】的一家鼠就截然相反,它们看起来像是一家子,但真相如何没人知道,身型大的两只会一边保护孩子一边战斗,对抗强大的对手时会集体出阵。”
江漓刚说完,地上的画也刚好画完,两条分支分别指向【三只家庭】和【四只家庭】,直播镜头也在这个时候对准地上江漓所画的一家鼠。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细思极恐啊,什么叫做“三只的关系仍是个谜。”还有“但真相如何没人知道。”啊喂!]
[也就是说,突然出现的小孩可能不是小孩咯?]
[别说了,我细讲也很怕的好嘛!!]
[不能细想啊喂!]
[哪里有意思了?哪里有意思了?之前是有点意思,但是之后就是主播你在讲恐怖故事吧?!!]
拿出手机对着自己刚刚画出来的画拍了张照,虽然说用不上,但是画的这么好看也是值得留影的好吧。
“所以,你家的那个房间(须弥智慧宫的地下室)里面树王的画像都是你画的是吗?”
荧看着地上画出来的,虽然只是寥寥几笔就栩栩如生的小精灵们,对着江漓询问着,那可是她的未解之谜,之前江漓只在提瓦特钓过鱼、写过字,画画倒是没见过,所以荧没有想到他的身上。
“欸?”
纳西妲有些疑惑,智慧宫下的地下室有妈妈的画像?她倒是知道有这个地下室但是一直都没有去过所以一直都不知道。
江漓也愣了神,不过他很快就想起来自己在须弥的那五百年之间所画的那些画了,虽然当初有那个想法,不过摆在净善宫的他与布耶尔的画像早就告诉了纳西妲母亲的样子。
之后也一直忙着须弥的那些事情,之后就慢慢把那些画给遗忘在了那间地下室内,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着略过了这件事情。
“对啊,我画的不错吧,本来当初是想要挑一副最好的给思瑜认认人的,不过小丫头老早就从我床头柜上摆着的照片上认出了布耶尔,所以就一直放在那里了,你看到了?我画的不错吧。”
“确实很漂亮,把布耶尔的那种神圣感都画出来了。”
“哈哈哈,哪有那么离谱,就是随便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