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来到正月初七,很多单位都已上班,我原本还想去红姐说的黑风洞会一会那名鬼帅。
可在这时,杨树突然打电话,催我赶紧去办手续,说自己还有其他事要忙。
所以,我只能先前往泾阳县城,同时我还有另一个目的。
那就是找邱哥。
看能否让他在帮忙搞一点鬼血,让鬼蛊在进化的强大一点。
“扬树巴不得房子赶紧脱手,生怕我们反悔,如果让他知道你住进去平安无事,不知道会怎么想。”
我见罗阳满脸兴奋,扭了扭脖子道:
“能怎么想,不就是后悔呗!
说实话,我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那么贵的房子才给人家三十万,好像有点欺负人啊。”
“欺负人?”罗阳看了我一眼:“你要换一个角度想,如果这房子不是卖给你,而是卖给别人,有人要吗?
没人要,就算这房子价值一千万,那也只能一堆垃圾,分文不值。
你说欺负人,那是建立在你能抓鬼的立场上,如果你不会抓鬼,这房子五万给你,你敢去住吗?
就算不住,你放在那里投资,几十年后又是一堆垃圾,那时别说五万,卖垃圾都没人敢去拉!
所以,别想着人家不容易,你容易呀?起早贪黑去抓鬼看风水,搞不好还会丢命,谁同情你?”
我被对方说的哑口无言,的确,还是我太心软了!
老爸就说我这种人不适合做生意,一旦做生意肯定铁亏。
很快,我们就见到了扬树,几天不见,对方红光满面,一看就有大好事。
“扬总,我看你红光满面,啥事这么高兴?”
刚一见面,罗阳就打趣道。
“嗨,啥大生意,都是小打小闹!
上次不是告诉你们我要出国吗,过两天就准备出发了,所以才催你们赶紧来把手续办一下。
这几年国内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所以就准备和国外的哥们一起合伙做生意。”
扬树倒也健谈,一下就和罗阳聊上了。
从交谈中,我听到,原来对方是要去非洲的乌干达做建材。
这些年去非洲发展的人越来越多,丁强说他哥就想去那边发展,可是没有门路。
但我没有马上和对方套近乎,因为罗阳已和对方互相加了好友,等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因为还是过年的时间,所以办事大厅基本没人,我们不到半个小时就完成了交易。
“这是钥匙,水卡电卡,从现在开始,房子是你的了。”
当把剩余的钱转给扬树之后,我明显感觉对方放松了许多。
“有了这笔钱,你可以大干一场,说不定再过一年又能东山再起。”我笑着道。
“哈哈哈,借你吉言,我就是等这笔钱去投资呢,如果真赚到钱了,回来请你们吃饭。
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去和朋友商量进货的事,就不带你们过去了,再见。”
“再见…”
目送对方离去,罗阳回头看向我道:“怎么样,你虽然低价买了房子,却给他创造了机会。
如果他房子卖不了,你认为这个机会他能抓住吗?
所以,不要有丝毫愧疚,这是人的命,他只是没命享用这套房子而已!”
世间之事就是如此神奇。
人们都说,上天在关上门后,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也许扬树就是如此。
“罗阳,你说让周杰和丁强去国外发展,会有起色吗?”
表哥为人不错,现在正处于低谷,再加上丁强也是,所以我想帮他们一把。
“就目前国内的就业形势来看,国外应该是一个投资的好选择,但得有门路,如果没人带,出去估计很难!”
说到这里,罗阳看了我一眼。
“周杰为人踏实,本身又是军人出身,应该可以,就是那个丁强,满嘴跑火车,我感觉不太靠谱。
他们现在都处于事业的低谷期,你若要帮他们,就得给他们投资,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罗阳说的,我自然想到了。
我既然想帮他们,自然会给他们投资!
说是投资,还不如说是投资自己。
如果有一天我在这行当混不下去了,他们也能拉自己一把。
“你有这方面的熟人吗,我想了解一下。”
正好开年,周杰他们还没工作,要是这事能成,也好给他们吃个定心丸。
当然,除了罗阳,我还有其他人可以托付,比如陈建国。
过年的时候,陈建国也给我发了慰问短信,还有一个大大红包,但我没收。
以对方的身份和地位,给我指条明路应该很容易。
“熟人没有,不过我听说叶东海有这方面的熟人,不如去找他?”
叶东海吗?
我摇了摇头,碍于我和叶萱萱这层似有似无的关系,我不想去找叶东海。
因为不想去欠他的情,怕还不起!
很快,我们就来到翠云居。
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可现在已不姓扬,而是姓白。
“要不你一个人进去吧,我害怕!”
刚来到大门口,罗阳就胆怯了。
不是他胆子小,而是人对未知的东西,都有天生的恐惧!
“行,你在外面等我,完事之后我叫你。”
“好,那你小心点,干不过就赶紧跑,大不了以后找人来帮忙。”
罗阳虽然相信我的手段,可还是有点担心。
我给对方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转动钥匙,随着咔嚓一声响起,房门被我缓缓推开。
和上次一样,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凉气,好像开了空调般。
再往里边走,客厅里摇动的吊椅,好像在告诉别人,这里刚有人坐过。
如果是个普通人,会被这一幕吓破胆,但我却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并打开了电视。
紧接着,还是如上次那般,卫生间里传来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但我并未理会,而是把电视调到西游记上面,就那样静静的看着。
见我不为所动,厨房的水龙头突然自动打开,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响彻整个别墅。
这突然出现的异样反应,任谁都会马上去查看,但我却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欣赏这场闹剧。
流水声在持续了两分钟后,突然戛然而止。
接着,客厅电视慢慢变得模糊,最后完全被你雪花覆盖。
雪花闪了一阵之后,慢慢变得清晰,里面跟着出现一幅画面。
那是一位穿着睡衣的老人,他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在切割一具尸体。
镜头拉近,我看到那具尸体时微微一震。
因为那尸体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