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一个个的进入了空间站,“砰”地一声关上了重重的门,每个人死里逃生的表情格外凝重。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空间站瞬间变成一道闪光消失在原地,以飞行速度快速飞出这片云层。
变异物和外星人的速度也比不上空间站的速度,是以甩开了追逐。
访美看到熟悉的队友上前高兴地抱住!
“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叶白揉了揉她的脑袋:“幸好基地派人下来救助。介绍一下这一位是鲨白基地的肖队长。”
肖毅朝他们点头,几个队长互相握手。
“我们已经完全了解到这些变异物和外星人因何而来。”
肖毅指了指头顶骤然换成一片星河的屏幕。
上面是无数颗星球的流动轨迹。
他们正上方是瀚海星际,隔壁一颗变了颜色的是浮尘星际。
“这是浮尘星际,诞生于四万年前,星际文明比我们瀚海要早于一万年前。我们使用星球探测器,检测到这个原本是一个高级星球。
由于五千年前,他们本地星际人在研究某类雾障,是一种新型的雾气型武器,如若成功可以将其涉及到各个领域,但是在研究期间,由于气体进行变化与膨胀,直接泄气,污染了整片星球。
你们看这片绿色区域是被污染得极其严重的,而这边蓝白是还为被污染,或许他们在使用某些防护屏障保护了这一片区域。于是在这片绿色区域遭遇到不同气体变异的碰撞,形成了当地人被变异,也就是我们这里刚开始有的变异物进行破坏。”
肖毅点了这个星球,使用录像开启,可以非常直观的看到当地这一片区域是一大片变异物在破坏了他们的家园,而变异的人类早已失去理智,无法再恢复。
“所以我们合理怀疑,这个高级星球,探测到瀚海星际处于一个中级上升阶段的形态,非常适宜他们目前这个居住情况,所以将变异物送达进来,导致我们的家园遭遇重度的破坏。他们的能力与速度比我们是高出很多倍的。当变异物的入侵达到了一定程度,他们星际人再进而入侵掠夺。”
林莎望着这个视频,提出疑问:“既然这个变异物是他们的缘故而产生,那再将其引进来,也是在破坏我们的星球,他们有把握将变异物全部灭绝吗?”
肖毅笑了笑:“他们有绝对的把握才会将变异物当做刽子手送进来。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新环境,目前浮生星际已经无法居住,那里的空气没有几万年是无法被彻底消除。”
“我也与其他基地人开了一次会议,杀伤力与武器的厉害程度非常高,我们要保障自己的家园,只能拼尽全力,否则后果无法设想。”
当一个星际人与一个星际人碰撞,要么是这个灭绝,要么是互相制衡,但也会逐渐被庞大的队伍吞噬殆尽。
谢微雨有些难过地开口:“那我们能有什么办法面对这个攻击?可能大批量的军队都没来呢。”
现在他们已经彻底的沦陷了,根本没办法做抗争。
何况,这是一个高级星球!
大佬重回新手村的大屠杀!
“各大基地已经开启了新型武器的合成,我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并且需要治疗的伤药。目前我们的药液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了,无法将伤口愈合。”肖毅沉声道,只有留住青山,方能保住未来。
话音落下,林莎队伍的人都默不作声地看向谢微雨和将诺凡。
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接触到那个现代世界,可是那个世界的药物不一定能够医治他们这种伤口。
林莎出声:“我们队员有两人可以接触到三万年前的现代世界,或许可以去购买伤药试一试。”
肖毅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现代世界?是我们祖辈还未升级的那个远古时代?”
他的爷爷那一辈留下来的照片和记录视频,都在诉说着瀚海星际曾经的历史文明,那是一个回不到的过去,也是回忆。
“对,平行世界的。”谢微雨出声,“我们可以去购买一些伤药回来给大家试一试,如果有效果再进行大批量购买。”
在空间站内有不少人都是受伤的,就比如访美,她那伤口还在包扎中。
叶白出声:“好,需要凑钱,我们都有。”
现在别的没有,唯一有的就是钱和武器。
“微微,现在人口也多了起来,顺带多买一些食物。”林莎揉了揉谢微雨的脑袋,眼睛里带着期许和疼爱。
“我知道的莎莎姐。”
将诺凡和谢微雨出了门,林莎几人跟在身后护着,看着他们从一个地方消失。
肖毅摸摸下巴,饶有兴致道:“这件事我可以上报给基地中心吧?”
没想到远古时代竟然能在人的身上形成一个时空隧道。
这是一个极其神奇的事情,若是能够在这里探测出新的东西,或许对于未来构想的时空穿梭有一定的帮助。
“可以的。”
肖毅点头,扭头就开始传信息。
~
谢微雨和将诺凡走进来,看着一片乌黑的超市,还有街道还是有着路灯的光芒。
“我们是不是来早了,他们这里还没升起太阳。”将诺凡沉默了一会儿出声。
谢微雨闷声一笑,“算了,我们坐在这里等老板来吧。”
“行。”
来早的两人排排地坐在阶梯上,安静地等温漾开门。
与此同时温漾还在睡大觉,梦里吃了不少美食,心情也美滋滋的。
张嘴吃上一个手枪腿,正想吃第二口的时候,没了!
猛地惊醒,看着天微亮的光照进来。
“原来是做梦啊,等下我自己去买一个手枪腿!”
吧唧一下梦里的味道,起床洗漱。
随便搭配了一件白色的衣服,和一条破洞牛仔裤,小白鞋一穿,出门了!
路上温漾买了早餐,想吃手枪腿但是人家还没开门,只好作罢。
电动车开到超市门前,就看到坐在地面上的两人。
打了个哈欠:“你们怎么来这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