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十二阿哥永基却是满脸愁容,怯生生地回答道
永基:“皇额娘,大清的君王理应是五哥才对啊。儿臣并无半点争夺皇位之心,实在不愿卷入这场争斗之中。皇额娘,求求您别再跟五哥作对了,毕竟五哥乃是当今圣上,是一国之君啊,皇额娘……”
娴太妃满脸焦急地看着面前的永基,语重心长地说道
娴太妃:“永基啊,你怎么就不能有点出息呢!皇额娘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好呀,我这是在为你的未来铺平道路呢!”永基抬起头,眼中满是倔强和委屈,大声反驳道
永基:“皇额娘总是说什么都是为了儿臣好,但您从来都没有问过儿臣到底需不需要这些!儿臣真的不需要,儿臣只想要一直陪在皇额娘身边!”
娴太妃微微皱眉,向前走了一步,轻轻抚摸着永基的脸颊,柔声说道
娴太妃:“傻孩子,你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够真正地保护好自己,也才能保护好额娘,只有这样,咱们母子俩才能永远在一起,不受任何人的欺负。”永基紧紧抓住娴太妃的衣袖,摇着头哀求道
永基:“皇额娘,咱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去争那个皇位呢?求求您了,让姥爷不要再发兵了好不好?
皇额娘,以后儿臣一定会乖乖听话,认真读书,即便不当皇上,儿臣也有能力保护好您的,皇额娘……”娴太妃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后睁开眼睛,坚定地说道
娴太妃:“永基,已经来不及了。皇额娘一定会让你坐上那万人之上的位置!奶娘,快把十二阿哥带下去好好保护起来,这几日千万不能让他出来乱跑。”奶娘连忙应声道
奶娘:“是,太妃娘娘。”说着便伸手拉住永基,使劲往门外拽去。永基一边挣扎着不肯离开,满脸惊恐地摇着头,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永基:“不,我不走,皇额娘!儿臣求求您了,求您不要这样做啊!皇额娘,儿臣真的不想做什么皇上,皇额娘……皇额娘……”他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浸湿了衣衫。
娴太妃望着如此狼狈不堪、苦苦哀求的永基,心中满是失望和恼怒,她瞪大双眼,气得浑身颤抖,眼眶瞬间泛红,眼泪在眼中打转。
娴太妃:“带下去...”一旁的容嬷嬷赶紧上前劝慰道
容嬷嬷:“娘娘,您千万不要动气呀!十二阿哥毕竟年纪尚小,很多事情还不太明白呢。等他再长大一些,自然就能懂得娘娘您的这一番良苦用心啦。”然而,娴太妃却并不领情,怒不可遏地说道
娴太妃:“已经不小了!想当年,永琪像他这般大时,早就开始协助太上皇处理朝政奏折了!你可知道太上皇为何会那般喜爱永琪吗?就是因为永琪有着强烈的上进心!
可你再瞧瞧咱们的永基,整天游手好闲,毫无半点进取心可言,简直令本宫失望透顶!”说罢,她气得捂住胸口,大口喘着粗气。容嬷嬷见状,赶忙轻轻拍打着娴太妃的后背,小心翼翼地问道
容嬷嬷:“那……娘娘,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要继续按照原计划行事吗?”娴太妃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娴太妃:“当然要按原计划进行!本宫无论如何也要把这皇位牢牢握在自己手中!”容嬷嬷连忙点头应道
容嬷嬷:“是,娘娘!一切全凭娘娘吩咐!”
与此同时,尔康和萧千尘鬼鬼祟祟地来到了讷尔布的军营外面。他们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探头探脑地观察着营内的动静。
只见讷尔布正站在校场上,神情严肃地指挥着士兵们操练。而顾南辞也身穿着铠甲,英姿飒爽地混在队伍之中。萧千尘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前方,缓缓说道
萧千尘:“从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这顾家与讷尔布以及娴太妃之间的勾结恐怕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一旁的尔康紧皱眉头,附和道
尔康:“是啊!没想到那人提供的情报居然是真实可靠的,实在令人惊讶。只是不知究竟是谁在背后默默相助于我们呢?”萧千尘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但他接着说
萧千尘:“管他是谁呢,只要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就好,毕竟这次的情报对我们可是大有裨益啊。”尔康点了点头,深表赞同
尔康:“确实如此,既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于是,两人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了讷尔布的军营之外。
他们一路疾驰,很快便回到了宫中。稍作休整后,二人马不停蹄地赶往永和宫。此时,太上皇、福伦和萧之航等人早已等候在此。看到尔康和萧千尘归来,永琪迫不及待地上前询问
永琪:“尔康,千尘,情况如何?那封信里所说之事是否属实?”尔康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
尔康:“的确是,一切正如信中所言,讷尔布正在秘密清点将士。”听闻此言,众人皆是面色一沉。晴儿更是面露惊色,喃喃自语道
晴儿:“真是难以置信,讷尔布与娴太妃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竟敢妄图逼宫篡位!”萧之航冷哼一声,语气沉重地说道
萧之航:“正所谓狗急跳墙,人一旦被逼到绝境,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福晋一脸疑惑地问道
福晋:“娴太妃既然身在宫中,为何不干脆直接将她抓捕归案呢?这样也免得夜长梦多啊!”福伦微微摇头,郑重其事地回答道
福伦:“万万不可,夫人有所不知,如果我们贸然行动,直接将娴太妃拘捕,又怎能做到请君入瓮、将其一网打尽呢?
那样只会打草惊蛇,让其他同党有机会逃脱或者提前做好应对之策。所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谋定而后动。”福晋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忧心忡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