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对张钟新那飞扬跋扈的做派怨声载道,整个锦衣卫司都被压抑的氛围笼罩着的时候,太平可算是赶回来了。
他这一露面,就如同给那些在黑暗中煎熬的锦衣卫们带来了一丝曙光,大家心里都盼着,这下可有能治住张钟新的人了。
“大人,您终于回来了!”几个锦衣卫一见到太平,眼眶立马就红了,带着哭腔说道,那声音里透着委屈、无奈,还有见到主心骨的激动,就好像受了欺负的孩子终于盼到了家长似的。
方不胜之前因为办事的手段问题,得罪了太多的人,如今几乎天天就猫在家里,连门都不敢露,就怕出去了遭人报复。所以在太平没回来之前,这锦衣卫里,基本上就是张钟新说了算,他可算是把那暂代同知指挥使的权力发挥到了极致,可劲儿地折腾大家。
“都说说,怎么回事,大老爷们哭啥!”太平皱着眉头,看着这帮平日里坚毅的锦衣卫们如今一个个眼眶泛红,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儿的,赶忙问道,那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又透着一股威严,想着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才把他们给逼成这样了。
“大人,您是不知道啊,那不男不女的太狠了,让我们……”其中一个锦衣卫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说着,话匣子一打开,那委屈就像决了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了。
这帮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张钟新平日里怎么折磨他们,怎么摆谱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地全都说了出来,那真是说得绘声绘色,仿佛那些让人憋屈的场景又重新在眼前上演了一遍似的。
足足讲了半个时辰,他们才慢慢消停下来,一个个眼睛还红红的,时不时地吸溜一下鼻子。
太平在一旁听着,那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呀,眉头越皱越紧,心里的火气就跟那烧着了的柴火堆似的,“噌噌”地往上冒,越听越觉得这张钟新简直是太过分了,欺负到自己人头上了,这还了得。
太平眼珠子一转,心里就有了主意,他冷哼一声,心想:“哼,张钟新呀张钟新,你张狂了这么久,也该让你尝尝苦头了。”
于是,他果断地派人悄悄地把张钟新的住处给围了起来,布置得那叫一个严密,里三层外三层的,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或者飞出来。
然后还对外宣称这是奉了皇帝的命令,要在这儿操练部队,把这事儿说得那叫一个煞有介事,旁人听了,还真以为就是这么回事。
“大人这样做,不妥吧……”一个锦衣卫的小头头看着这架势,心里有点打鼓,凑到太平跟前,小心翼翼地劝道,那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毕竟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可不好收场,万一被追究起来,那大家都得跟着遭殃。
“他不是喜欢锦衣卫,还摆那么大的谱,那就让他在里面好好待着呗。”太平却是一脸轻松的样子,仿佛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嘴角还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张狂了。
“这假传圣旨…… 那可是……” 那人一听太平这满不在乎的语气,心里更着急了,压低声音提醒道,眼睛还时不时地往四周瞅瞅,生怕这话被别人听了去,那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放心,爷爷那里我去解释,怕啥!” 太平一脸自信地说道,那眼神里透着一股笃定,仿佛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去跟皇上好好说一说,这事就能轻松解决了似的,他可没把这当成多大的难题,心里只顾着想着怎么好好整治一下张钟新了。
“对了,不要给他吃喝,我看他撑几天。 太平又补充了一句,那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戏谑,想着饿这张钟新几天,也好让他清醒清醒,知道知道收敛。
这一下可把张钟新给坑苦了,他被困在住处里头,那感觉就像是被关进了笼子里的困兽一样,出也出不去,周围全是围着的人,那一个个都跟木头桩子似的,面无表情,不管他怎么喊怎么叫,都不理他。
一开始,张钟新还没太当回事,心里想着:“哼,不就是围一会儿,能咋地,等会儿他们就得撤了,肯定是吓唬我的,想让我服软,哼,我可不会上他们的当。”所以他还悠哉悠哉地坐在屋里,时不时地哼着小曲儿,那副得意的模样,就好像自己已经看穿了一切似的。
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这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起来,那声音在这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响亮,就像在抗议似的。
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家伙,人家是真不打算给他送吃送喝,这可把他给急坏了,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可咋办,这不是要饿死我,这帮人也太狠了,怎么能这样呢,哼,等我出去了,有你们好看的!”可不管他怎么骂怎么抱怨,外面的人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而且他想着联系东厂那边帮忙,指望着卫光能来救救自己。可那些围着的人早就把消息都给封锁了,根本就联系不上,他试了各种办法,又是写纸条想偷偷递出去,又是大声喊着暗号,全都没用,急得他就跟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那狼狈的样子,要是让平时那些看他摆谱的人看到了,估计得笑掉大牙,那趾高气昂的劲,这会儿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有慌乱和无助了。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张钟新饿得是前胸贴后背的,感觉浑身都没力气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那原本红润的脸色也变得蜡黄蜡黄的了,可还是被困在屋里,没办法脱身。
到了第二天了,卫光那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平日里,张钟新那可是每天都会按时回来给他请安问好,顺便传递一些锦衣卫这边的情报呢,这可是他们之间的惯例,卫光都已经习惯了。可今儿个,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张钟新的人影,卫光心里就犯嘀咕了:“这小子怎么还不来?莫不是当了官,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哼,等他来了,我可得好好说说他。”
等了半天,还是不见人来,卫光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了,一打听才知道张钟新被围起来了,这可把他给急坏了,心想“要是张钟新出了什么事儿,那我在锦衣卫的的计划,可就全都乱套了”,当下也顾不上别的了,赶忙撒腿就往张钟新被围的地方跑去,想着得赶紧想办法解救张钟新。
“你们这是干啥,快把人放了这可是奉了太孙的命令暂代职位的人,你们这么做,是想抗命不成?” 卫光气喘吁吁地跑到那儿,对着那些围着的人喊道,那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眼睛瞪得老大,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那些人一看是卫光来了,互相看了看,然后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人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说道:“卫公公,我们这也是奉命行事,上头说了,要在这儿操练部队,这地方暂时就得封锁起来,我们可不敢随便放人,您要是有啥意见,去找上头说吧。”语气虽然客气,可透着一股坚决,显然是不会轻易让步的。
“上头?难道是太孙发现什么了?”卫光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喃喃自语道。
眉头皱得更紧了,心想“这事有点复杂了,到底是谁下的命令,难道真的是太孙在背后指使的?可又觉得不太像”
一时间,卫光站在那儿,陷入了沉思,琢磨着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怎么把张钟新给解救出来,这可真是棘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