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死了!
陈饶手下飞机、阿国、封于修开始血洗那些还对阿乐忠诚的堂主。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大浦黑,他跟高佬都是阿乐的义兄弟,
高佬在陈饶跟阿乐起冲突时选择了不站队,
大浦黑却是被阿乐说动,打陈饶的时候,
除了火牛,就是他出力最多。
阿乐、火牛都死了,第三个轮到清算的就是他。
“别跑!”
阴暗的巷道里,
大浦黑掀翻身侧的垃圾桶,慌张的好像一条狗。
飞机手拿砍刀,带着手下紧追不舍。
一间停车场,大浦黑喘着粗气躲在一辆车后,
直到再也听不见声音,
他才把手扒在车上偷偷看向外面,
可没想到,飞机早已发现了他,
一群人把他团团围住,冷笑的看着他。
大浦黑哀求的跪在地上,
“飞机,看在大家都是一个社团的份上,放过我吧,我这就离开香江。”
“晚了。”
说着,飞机挥出手里的砍刀,猛的劈在他的头顶……
和联胜堂会上,
还残存的元老、堂主们坐立不安的看着首座的空位,
不只是首座,就连身边都空出来不少的位置,比如吹鸡、火牛、龙根、大浦黑。
阿乐死的太突然了,他们还不知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阵阵喧哗,
他们忙看了过去,
一群腰间鼓囊囊的人将堂口团团围住,
众人慌张,都以为是阿乐的人,
串爆忙站起身呵斥:
“扑街,你们想要干什么,把阿乐叫过来!”
“想找阿乐,在香江你是找不到了,他昨天死了。”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让整个和联胜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
明明他还大占上风把陈饶打龟缩在沙湾出不来,可却死了。
而眼前的这个人,他们更不陌生,
自然就是陈饶!
他径直走向首座的话事人位置,
串爆仍在喃喃说:
“那个位置是话事人才能坐的。”
话事人?
陈饶把一个电话放在桌上,环视一圈后问道:
“林怀乐死了,这个话事人我当了,谁赞成,谁反对?”
众人还不相信阿乐就这样死了,只是怀疑陈饶是找机会把阿乐骗走了。
“我不信他就这么死了,趁阿乐还没有来,阿饶你快点逃吧,不然我怕你走不了了。”
串爆拿起电话,按下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他要问问阿乐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饶看到他的动作,也没有阻止,只是好笑的看戏。
没过一会,电话响了,
却不是别人的,正是陈饶放在桌上的那个。
陈饶拿起电话,晃了晃,
“现在我再问一遍,我当话事人,谁赞成,谁反对?”
众人不再说话。
跟阿乐亲近的人,全被陈饶搞死了,
还能活着坐在这里的人,
除了元老,就只剩下墙头草。
陈饶笑着坐下,也示意众人不要害怕,
“我今天过来,不是来清算的,该死的人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你们放心。”
陈饶说的很斯文,但话里的意思却让他们心头发寒,
什么叫该死人的不会再出现?
分明就是也被他搞死了!
众人干咽了几下口水,
尤其是高佬,
他昨天刚跟大浦黑通过话,今天大浦黑人就不见了。
他颤巍巍站起身,
“阿饶,我虽然跟阿乐是兄弟,但可从来没为难过你。”
陈饶点点头,安慰道:
“高佬,你放心,谁对我好,我知道。”
他又转头看向串爆,
“串爆叔,和联胜元老都快死光了,你身为唯一的元老,希望以后能多多照顾小辈,你看可好?”
串爆尿都快出来了,哪还敢说其他的,脸上冷厉的表情消失,陪笑着说:
“阿饶,你说的对,从今天起,你指哪,我去哪,绝无二话。”
陈饶看众人都不再作声,
敲了敲桌子说:
“我知道阿乐把荃湾让了出来,不过这块地不能全给你们。”
这下众人不干了,虽然不敢强硬反对,但也不满的说:
“阿饶,我们已经派了人手,哪有这么容易收回来的道理。”
陈饶自然明白,继续说:
“我只是说你们不能全占,可没有说不给你们分,有他的人继承,我不会占。”
众人疑惑不已,没听说过大d还有后代啊。
陈饶朝外喊道:
“长毛,你进来。”
顿时,外面走来一个人,正是大d原来的手下长毛,
他恭敬的向陈饶问好,
“饶哥!”
陈饶点点头说:
“你原来给大d管事,现在大d死了,我把荃湾码头让你管,有没有问题?”
长毛顿时惊愕抬起头,
这块地可以说是荃湾最富的地区,
大d的收入,一半靠赌船,另有四分之一就是靠这里,
荃湾余下的其他地盘,也抵不过这区区一块码头。
长毛顿时惶恐不已,他现在只有几十个手下,怎么管的过来,
几下就会被人吃掉,他忙说:
“饶哥,这不合适的,你替大d哥报仇,不用给我……”
陈饶很满意他的态度,点了点头继续说:
“虽然你能力还不够,但我的话既然说出来了,就不会收回,我会派飞机跟你一起管。”
长毛这才舒了口气,他没有太大的志向,能给手下兄弟们一个出路就好。
他也投桃报李的说:
“饶哥,之前承诺过你,只要你为我大哥报仇,那条船我会让手下交你,现在那条船是你的了。”
其他堂主听到这,顿时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大d能荃湾清一色,其他人插不进来,这艘船功不可没。
荃湾地穷,人也穷,
靠着这艘船捞金,大d能打的没人敢进荃湾。
现在船归了陈饶,他们更是一点想法也不敢有了。
至于阿乐的佐敦道,没人敢再说话,
什么阿乐的?
这里不一直都归陈饶管吗?
解决完这里的事,
陈饶终于有时间回家与几个女人好好潇洒一下,
这段时间,
他每天神经绷的紧紧的,哪有心思想儿女情长。
别墅中,
刘宝儿安静的坐在他身旁,
陈饶见她不像以往古灵精怪,伸出手在她额头摸了下,好奇的问:
“你这是转性了?”
刘宝儿皱起小鼻子说:
“胡说什么呢,这几天就是胃口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