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秦淮茹、贾东旭,还有奶奶贾张氏,都没有为他说话,这让他在心中埋下了深深的怨恨。
因此,他对眼前的这一家人,包括易中海,都充满了不满。
此刻,听着秦淮茹的啜泣声,棒梗心中除了烦躁,并没有太多的伤感。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冷漠与孤独。
“棒梗,我们回家吧。”秦淮茹拭去眼角的泪水,望向儿子说道。随后,她转向易中海,“一大爷,这段时间真是辛苦您了。”
虽然易中海已经不再是那个管事的大爷,但他作为八级钳工的名声依旧响亮,在街坊邻里中仍有一定的威望。
这次能够帮忙将棒梗接出来,也是秦淮茹对他心怀感激的原因。
在九十五号这座古朴的四合院内,贾家因为棒梗的归来而洋溢着欣喜的气氛。
这个青年,在少管所的日子里磨砺得更加清瘦,但眼神中透露出的是更为坚定的气质。
棒梗的祖母贾张氏,望着他,眼中满是欣慰与慈爱,仿佛看到了家族未来的希望.
棒梗,作为贾家唯一的男丁,他的归来无疑为家族带来了莫大的喜悦。然而,面对家人的热情,他却只是淡然地回应。
或许,他心中还存着对过往的悔意,又或许是对这个家的情感有些复杂。但此刻,他坐在桌前,眼前的菜肴香气扑鼻,勾起了他久违的食欲。
傻柱,四合院中的厨艺高手,他的手艺总是能赢得大家的称赞。。今天,他更是倾尽心血,为棒梗准备了一桌丰盛的佳肴。
他希望这顿饭能为棒梗带来家的温暖,也为他的归来增添一份喜悦。当菜肴——上桌,棒梗的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不顾众人还未入座,便大口地品尝起来。
那模样,仿佛要将所有的饥饿与思念都融入这顿饭中。秦淮茹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些许尴尬。
她知道这顿饭是易中海慷慨解囊,傻柱精心烹制的,但棒梗的举动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然而,傻柱却毫不在意,他微笑着说:“秦姐,不必介意。棒梗正在长身体,少管所的伙食肯定不如家里。这顿饭主要是为他准备的,我们少吃点也无妨。”
易中海也点头表示赞同,他深知傻柱对贾家的心意,也理解棒梗此刻的渴望。他乐于看到四合院中的这份和谐与温暖,也希望棒梗能够真正融入这个大家庭。
于是,在欢声笑语中,大家围坐在桌旁,共同享受着这顿丰盛的晚餐。
棒梗的归来为四合院带来了更多的欢乐与温馨,也让这个大家庭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一起。
这棒梗孩子,显然是真的饿到了极点。
稍后,我会派人给你家送去十斤精细面粉,确保棒梗能安心地吃一顿饱饭。十分感谢易大伯的关心,还有柱子,你们的帮助我记在心里了。
秦淮茹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贾张氏却在一旁不满地发出了一声冷哼,她与孙子棒梗如同饿虎扑食般冲向桌上的饭菜,开始疯狂地进食。
不得不说,贾张氏与棒梗的吃相确实让人瞠目结舌。他们像许久未曾进食的野兽,专注于从菜肴中挑拣出大块的肥肉,弄得整个桌子一片混乱,令人毫无食欲。
见到奶奶也和自己抢食,棒梗心生不悦。给我!
这些都是我的食物!棒梗,我是你奶奶,吃你点食物怎么了?
但贾张氏的话并未使棒梗让步。相反,他更加坚决地将桌上的菜肴护在自己面前,用双臂紧紧围住。
见状,贾张氏也不甘示弱地上前争夺。在两人的激烈争抢中,一个盘子不慎滑落,摔在了一旁。
棒梗和贾张氏都未注意到这一幕,他们依旧在激烈地争抢食物。
直到秦淮茹的一声怒喝:棒梗,住手!
原来,先前被遗忘的那盘剩菜,竟然意外地扣在了贾东旭的遗像上。他的面容被剩菜和汤汁弄得一片混乱,看起来异常狼狈。
东旭!
看到儿子的遗像被如此对待,贾张氏心疼地凑上前去,手忙脚乱地试图清理。
而秦淮茹则愤怒地走到棒梗面前,将他按倒在地,开始责打他的屁股。
你太调皮了!
你怎么能不等其他人一起吃呢?
你知不知道要尊重奶奶?
每说一句,秦淮茹的力度便加重几分。棒梗只是个六七岁的孩子,自然无法反抗,很快就疼得大哭起来。
最终,这场闹剧在贾张氏的心疼和易中海的调解下平息了。
淮茹,关于东旭的葬礼事宜,我们该如何安排呢?
徐主任已经表示,希望我们能尽快安排东旭的下葬。
原本贾张氏还想为儿子争取些什么,但一听到徐主任的名字,她立刻想起了那双威严的眼睛,顿时不敢再言,默默地点了点头。
深夜,贾宅内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中。关于贾东旭的遗体如何妥善安置,家人们围坐一堂,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关于将东旭的棺椁移至城外墓地的事宜,我们决定明日便着手安排。”
“至于丧宴的准备...”众人将目光转向了傻柱。
“丧宴不必太过奢华,”傻柱缓缓道,“我们院内人数不多,简单几桌即可。但考虑到年节将至,食材价格恐怕会上涨,大家需有所准备。”
“食材方面.…”有人提出了疑虑。
“些许蔬菜瓜果足矣。”傻柱解释道,“东旭离世突然,大家恐怕也无心过多享用。”
“此外,”贾张氏插话,“家中经济紧张,故请每家仅派一人前来,既显心意又不至浪费。”
“还有一事,”贾张氏继续,“请各位务必带上奠仪,这也是对东旭的一份心意。”
听到奠仪二字,傻柱虽心中微有不满,但想到这些费用最终仍需他承担,便未多言。
夜色渐深,按照传统,需有人守灵。
棒梗作为家中唯一的男孩,被安排了这个任务。
虽然心疼他年幼,但贾张氏与秦淮茹仍坚持此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