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为什么要给我们买这么多东西?”女儿们曾经问过他。
“因为我想让你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但更重要的是你们的内心。”杨明微笑着回答。
然而,小当和槐花却没能理解杨明的良苦用心。她们在物质的诱惑下,渐渐迷失了自我。直到有一天,小当满脸纠结地找到杨明。
“杨大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当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怎么了?”杨明眉头一皱。
“我觉得我现在离不开这些物质了,但我又不想失去自己的本心。”小当的话让杨明心中一痛。
“小当,你记住,物质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如果你被物质所迷惑,就会失去真正的幸福。”杨明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可是..…”小当还想说什么,却被杨明打断了。
“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就不再帮你找工作了。”杨明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小当的心头。
小当愣住了,她没想到杨明会这么说。她抱住杨明的胳膊,眼中闪烁着泪光。
“杨大哥,我错了。我会改的,我不会再被物质所迷惑了。”小当的声音带着坚定。
“我答应你们的东西,自然会给你们安排好。但有一点,你们得记住了,绝对不能抢。”杨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上.
小当和槐花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惧。她们知道,杨明虽然平时和和气气,但一旦发起火来,连易中海这样的老狐狸都得退避三舍。
“杨明哥,我们知道了。”小当小心翼翼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杨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很长。不一会儿,杨“三九零”明拎着两只肥美的烤鸭回到了家。
邻居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毕竟在这个年代,能经常吃得起烤鸭的人可不多见。
而杨明作为多年的厂长和副厂长,自然是不愁吃穿的。与此同时,小当和槐花也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家。
她们身上穿着新衣服,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红晕。。一进门,秦淮茹就察觉到了两人的异常。
“你们两个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秦淮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小当和槐花互相对望一眼,都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秦淮茹见状,心中更是疑惑。她注意到槐花身上穿着的新衣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槐花,你这衣服是哪里来的?我怎么没见过?”秦淮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
槐花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小当见状,只好站出来坦白。
“妈,我们今天和杨明一起出去吃了烤鸭,还看了电影。这衣服是他送给槐花的。”小当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蚊子叫。
秦淮茹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抬头看向贾张氏,只见贾张氏正一脸不满地瞪着她们。
“你们两个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自己吃得饱饱的,就不知道带点东西回来给家里人!”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根针扎在秦淮茹的心上。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窗前。她看到杨明正站在院子里,手里还拎着那只剩下的烤鸭。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你们两个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和杨明一起出去?”秦淮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当和槐花低着头,不敢说话。秦淮茹见状,心中更是恼火。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如果不弄个水落石出,这个家恐怕是不得安宁了。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的灯光渐渐亮起。然而在这个小小的家庭里,却笼罩着一层紧张而压抑的气氛。秦淮茹的眉头紧锁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而小当和槐花则坐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妈,我跟你说个事!”小当神秘兮兮地凑近秦淮茹的耳边。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衣物,好奇地看着小当:“什么事这么神秘?”
“妈,我认了个干爹!”小当得意地宣布。
“干爹?”秦淮茹一愣,这个年代,“干爹”这个称呼还是比较正式的,不像现在社会里带着些许贬义。
“是啊,妈,是杨明杨叔。”小当解释道。
秦淮茹皱了皱眉,杨明是她们院里的老住户,为人和善,但小当突然认他做干爹,还是让她有些不解.
“为什么突然要认干爹?”秦淮茹轻声问道。
小当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妈,我从乡下回来这么久了,工作还没着落。杨叔在城里有些门路,他答应帮我找工作。”
秦淮茹沉默了片刻,她理解小当的苦衷,也明白在这个年代,找份工作有多难。但她还是担心小当会因此走错路。
就在这时,贾张氏从屋里走出来,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她脸色一沉,大声质问道:“什么?你们认了杨明做干爹?这是怎么回事?”
小当和秦淮茹都被贾张氏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小当支支吾吾地解释:“奶奶,我..我只是想找工作。”
贾张氏冷哼一声:“找工作?你们认个干爹就能找到工作了?这杨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淮茹见状,连忙打圆场:“妈,您别生气。小当也是没办法,她一个女孩子,在城里找工作确实不容易。”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你少来!这杨明认两个孙女做干女儿,这像话吗?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贾张氏的性格,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很难改变她的看法。。
这时,小当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放在桌子上:“奶奶,这是杨叔给我们的。”
贾张氏看着桌子上的钱,脸色更加阴沉:“就这么点钱?他就没给你们别的?”
小当和槐花对视一眼,都心虚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