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狼是长圣国内特有的一种狼犬,他们嗅觉灵敏很擅长追踪猎物,后来被长圣国专门配到军队里用来追踪我们斥候,至今为止,我们不知道多少外出侦察敌情的斥候因这林狼而折损。”钟勉道。
刘墨和司徒然不由对视。
“他们肯定打算用这林狼来追踪我们,这下麻烦了,弄不好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钟勉咬牙。
能明显看到其眼中显露的惊慌,刘墨无奈,只好宽慰:“没事儿,等他们追到我们再说!”
“好了,出发,赶紧离开这里!”
“是!”众人应是。
一个小时后。
一处恶臭味扑鼻的林中,刘墨带着众人来到。
“什么玩意,好臭!”司徒然和众人不由捂鼻子。
“好地方!”和众人不同,刘墨脸上露出笑容,他终于找到可以扎营的地方了。
也不管这恶臭味从何而来,他对一个兵士吩咐:“去联系附近跟着的第三第四小队,就说我们和中队长在这里扎营!”
“老师,在这里扎营吗?”兵士愕然。
“去就是!”刘墨笑道。
“哦!”兵士只好哦了一声。
见兵士跑走后,司徒然忍不住道:“大哥,你疯了吧,这林中这么臭,怎么能扎营呢!”
神秘一笑,刘墨目光转向担架上皱眉的钟勉:“中队长以为如何?”
“你是想利用这里气味躲避林狼的追踪对吗?”钟勉麻脸看他。
“既然这林狼嗅觉这么灵敏,只有对症下药才行!”刘墨微笑。
不得不说其很有想法,钟勉道:“你全权安排就是了!”
刘墨笑着点头。
稍许。
一棵恶臭至极的一棵挂满像豇豆的大黑树下,刘墨让众人在这里扎营。
“大哥,我快臭晕了!”见他在树下打量遮天蔽日的大树,司徒然苦笑。
“这臭味就是从这树上散发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树!”刘墨伸手摸就像癞蛤蟆皮肤满是黑疙瘩的树皮说。
“这么臭,肯定是神有毒的树!”司徒然没好气。
笑了笑,刘墨直接原地一个跳跃跳到五六米高树上的一个粗大枝丫上躺下开始闭目休息。
“你够狠!”司徒然在树下捂着鼻子瞪眼一只手对他竖大拇指。
没有看他,刘墨双手抱胸躺在树上开口:“你吩咐下去,就说我说的,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远离这棵树中心的百米范围,违者军法处置!”
“知道了!”司徒然没好气。
时间流逝。
转眼夜幕降临,皓月当空,树上,睡了大半天的刘墨睁眼坐起身。
待扫了眼树下远离大树正在打坐休息的众人后,他侧目看向身旁满是黑疙瘩的树干。
“这棵树眼睛给我预感是没有毒,甚至还可能是个宝贝,真是有意思。”他心中笑道,却是他敢爬上树睡觉并不是因为胆子大,而是有预知预感能力的眼睛告诉他,这树并没有毒。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感觉要倒霉,难道要发生什么吗?”他轻拍树干无奈,若是以前,他根本不在乎,但现在自己有了预知未来预感未知眼睛能力,他不得不上心了。
“算了,该来的也跑不掉,顺其自然吧!”想了片刻他微摇头,一个前空翻跳下树。
树下,盘膝打坐的江暖身旁,刘墨挨她坐下。
江暖睁眼转头。
“下午我睡了后可有什么动静?”他笑问。
“没有!”江暖摇头。
见他微笑,江暖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不知道!”他笑道。
江暖不解。
“我们此番过来是执行任务的,如今中营长不在这里,你觉得能做什么?”他反笑问。
“那怎么办?”江暖皱眉。
“只有等了,中营长说让大队长和中队长每隔三天过去见他一次,就看三天后咱领的什么任务了。”他笑眯眯伸手搂住她的腰。
见他开始毛手毛脚起来,江暖瞪他:“你再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哦?”他挑起她下巴笑眯眯打量她俏脸。
只觉受不了其,江暖直接闭目。
“让我亲一口怎么样?”他在她耳边坏笑。
“我和你没什么关系,凭什么让你亲!”江暖闭目淡淡说。
“你要是想有关系,也不是不可以!”他一脸无耻嘿嘿直笑。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别浪费时间了,我不可能喜欢你。”
刘墨砸吧嘴,然后低头吻住她。
身子纹丝不动,江暖只是闭目面无表情任由他乱来。
感觉就像亲木头桩子一样,刘墨心中瞬间觉没意思,他作罢后目光开始扫望四周。
“找到你兄长后,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吗?”他转移话题笑问。
睁眼看他,江暖道:“我讨厌你的行为,不会再见了!”
哑然失笑,刘墨一把环住她肩膀:“既然不见了,那我现在得占够便宜才行!”
身体就犹如老僧入定一般,江暖继续闭目。
并没有真去占她便宜,刘墨一笑闭目开始修炼起来。
“你难道不觉得身体之欲除了繁衍后代外毫无价值吗?”江暖睁眼看他说。
笑了笑,刘墨没有睁眼:“个人爱好而已!”
“这种爱好,你最好还是放弃比较好。”
耸了下肩,刘墨微笑没吭声。
“沉迷欲望,最终一定会成为欲望的奴隶,你到时候再想摆脱,那就难了!”
“我逗你玩的,你别多想了。”
“心不静,身便不静,身若不静,必会生祸!”
“其实我以前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的,是后来失去理智占了一个女人便宜,才开始有了些兴趣。”
“说到底,就是你心不静了。”
“呵,或许吧……”
“我以前对静心有些研究,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
刘墨失笑。
“人的欲望就像房间里桌上的一碗清水,如果什么都没发生,它会一直很静没有波澜在那里。而一旦有人动了桌子,它就会开始摇晃,而一旦桌子摇晃的太剧烈,它就会翻倒,最后它就不是一碗清水,而是一地肮脏的水了。”
“是吗?”
“一旦这碗清水失去了本质,它就不是自己了。”
刘墨没说话。
“清澈的水,他映照的一切都是美好和通达的,混浊的水,它就再也看不到美好的东西了。”江暖轻声说。
“有几分道理。”刘墨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