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的族人无比忠诚同时又无比强大,他们想要知道我们底细,不可能的……”土炎笑道。
入夜。
刘墨营帐里,他打量地上浑身泥土满身都是血窟窿的绿甲男子尸体沉吟。
“大哥,我真是想不通,就是具烂尸体,有什么好查的!”见刘墨拿着油灯蹲在旁打量尸体,一旁司徒然无奈道。
“不是我对尸体感兴趣,而是我的预感告诉我,这些人尸体上一定能发现些什么。”刘墨将油灯凑近尸体脸上打量说。
“预感吗?”司徒然微愣。
自己预感肯定是不会错的,刘墨捏住尸体苍白的脸仔细检查着。
在他身旁蹲下,司徒然看尸体说:“可是一具尸体又能发现什么呢?”
没搭理他,刘墨只是继续检查。
二十分钟后,刘墨皱眉起身。
“看吧,我就说一具尸体又能发现呢!”司徒然笑着跟着他起身。
“没道理啊……”从头检查到脚什么异样都没发现的刘墨盯着尸体沉思。
“天色不早了,我回去睡了,你慢慢陪他玩吧!”司徒然笑说就要离开。
心中并不甘心这个结果,刘墨对他道:“先别走,你立刻找几个人带他去河边扒了衣服洗干净再带回来!”
“什么?”司徒然愕然。
“叫你去就去,废话这么多!”刘墨瞪他。
看眼地上满身后土和血迹的男子,司徒然嘴角微抽。
“出去后记得叫房莹过来这边!”刘墨又说。
心中无奈,司徒然道:“大哥,说真的,你简直就是个变态!”
斜他一眼,刘墨假装没听到。
稍许,随着司徒然带几个兵士搬走尸体后,房莹进门。
“师尊,你叫我?”房莹疑惑问。
正在书案后面看地图的刘墨目光看他。
房莹走近。
脸上露出笑容,刘墨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和我睡吧,我实在不放心让你和一群大光棍住一个帐篷。”
瞬间明白他的目的,房莹道:“不用的师尊,大家都是各自修行,并没有谁打扰我。”
“叫你过来就过来,话怎么这么多呢!”刘墨白了她一眼。
心中不由微暖,房莹来到他身后主动给他捏肩。
“以后还想嫁人的话,就大胆嫁,不必再抓住过去的事不放,知道吗?”刘墨继续研究地图说。
“不了,我以后就一直陪在师尊身边照顾师尊。”房莹小声说。
自然明白她丈夫和儿子的死对她的打击有多大,刘墨道:“随你吧,反正我是不介意有个丫头天天伺候我的。”
微微一笑,房莹道:“就是天天侍候师尊我也愿意,只是就怕以后师尊那些师娘吃醋呢。”
“怕什么,你又不是让你给我生儿子,有什么好吃醋的。”刘墨没好气。
“女人都容易吃醋,师尊这样想,不代表师娘她们也这样想呢。”房莹好笑说。
“随便吧,反正你只要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为师永远是你的依靠就行了。”
“嗯!”房莹轻嗯一声。
“别捏了,角落那个床铺是我给你准备的,快过去休息吧,这些天赶路也辛苦你了。”
目光看向角落离他床铺不远的一个木床上,房莹没说话。
一个小时后。
在房莹在床榻上休息时,司徒然让四个人抬着已经不着片褛男子尸体进门。
将尸体放在地上草席上后,司徒然看走过来的刘墨。
“好了,洗干净了,你可以抱着睡觉了。”司徒然对他没好气道。
没理会他,刘墨对尸体一番扫视后,他目光落在尸体胸口上的一块拳头大像蝴蝶形状类似胎记的红印上。
“这是伤口还胎记?”因红印靠近胸口上一个血窟窿处,他有些不确定问。
走近仔细看了眼红印,司徒然道:“伤口不会是这样的,应该是胎记!”
盯着就像刻上去一般的很精致的蝴蝶红印,刘墨道:“这形状我看着怎么不像是天然存在的胎记。”
“你还别说,是挺别致的!”司徒然笑说。
伸手摸了摸红印,刘墨没说话。
“怎么?”司徒然笑问他。
“就像人为弄上去的一样。”
司徒然挑眉。
“这印记不对劲,你立刻让人再去把其他还算完整的尸体挖出来,看看他们胸口上有没有同样的红印。”他看他,却是直觉告诉他,这胎记有问题。
能看出他认真了,司徒然也不啰嗦,道:“我这就去!”
第二日。
清晨。
在刘墨打坐休息时,司徒然揭开帐们大步进屋。
“大哥!”
刘墨睁眼看他。
“果然如大哥所料,所有的尸体胸口上都有这像蝴蝶一样胎记。”司徒然道。
“都有吗?”刘墨问。
“不仅都有,而且一模一样!”司徒然说。
“一模一样……”刘墨皱眉。
“大哥,你说这会不会是他们一种成员身份的标志?”司徒然疑惑。
“不清楚!”刘墨看草席上尸体说。
“对了,这是在尸体上发现的水袋,几乎每具尸体上都有。”司徒然从腰间取下一个泛黄的皮水袋递给他。
刘墨疑惑接过。
见他上下打量水袋,司徒然笑道:“大哥能看出问题吗?”
“看着就只是比普通牛皮水袋光滑些,没什么特别的。”一番打量后刘墨评价。
笑了笑,司徒然道:“这是用人皮制作的!”
刘墨抬头看他。
“别人认不出,我却认的出,以前我遇到个变态杀人狂,他最是喜欢吃人和把人皮用来制作各种东西,这水袋和他制作的人皮水袋简直是一模一样。”司徒然道。
“你以前遇到过变态杀人狂?”刘墨惊讶。
笑着点头,司徒然道:“不瞒大哥说,我那时候甚至差点成了他的晚餐,要不是我机灵装死趁他出门时想办法逃了,现在大哥就见不到我了。”
接过人皮水袋,司徒然打量砸吧嘴:“也不知道是不是变态都一个审美,这玩意儿和那家伙屋里挂的人皮水袋完全一模一样,要不是现在是在边境,我都怀疑他们是一伙的。”
“那人你是在那里遇到的?”刘墨问。
“在凤来城一个巷子里,那家伙骗我去他家给他算命,结果他搞偷袭一棍子打晕了我,要不是我机灵,下场可想而知!”司徒然摇头。
完全能想象得到其当时遭遇了什么,刘墨打量他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