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帝落之地,所有人都是随机传送的。
就连见多识广的冷璃,也不知道秦轩如今身在何处。
自然,也不在乎,换个新手村地点。
秦轩抬脚,迈进通道,踩在地面上时,是松软的沙粒。
身旁郁郁葱葱的巨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汪洋,面前站着的赫然是瑶池圣女苏幼鱼。
秦轩环顾四周,没有见到任何人的身影,这才扭头看向苏幼鱼,狐疑地道,“敌人呢?”
身着襦裙的苏幼鱼低着头,双手交叉在小腹前,让得其饱满的胸怀,在挤压下,愈发的呼之欲出。
苏幼鱼拨弄着葱葱玉指,不敢去看秦轩的目光,小声地嘟哝,“没有敌人。”
秦轩直翻白眼,“没有敌人,你捏碎真凰羽干什么?”
苏幼鱼抬眸,举起手里完好如初的真凰羽,“这真凰羽又不是一次性的宝器,可以多次使用的啊,不止一次机会的,而且这处小岛,身处碧波汪洋之中,孤立无援。”
“最主要我刚才试过了,这里不能飞行,进入水中,就不能调动元力了,并且连圣器在这里,都受到钳制,无法御空。”
“这小岛距离岸边,还不知道多远,我是想着试试,能不能捏碎真凰羽,走到你那边去的,没想到这通道是单向的,把你给接过来了。”
苏幼鱼觉得自己很委屈。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悲催。
一来帝落之地,就掉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周围碧波万顷,一望无际。
也不知道水里面,隐藏着什么巨物。
她觉得,自己要是不捏碎真凰羽,这辈子,要么是被困死在岛上,要么就是让水里的巨物,给吞进肚子里。
闻听此言,秦轩眉头紧拧。
他缓缓腾空,在靠近小岛的边缘时,受到一股不可抗力,莫名地下降。
又试着祭出荒古镇狱塔,就连准帝器,在腾空到小岛边缘时,都开始摇摇晃晃,倒转着飞回,险些坠入水中。
小塔内的冷璃见状,开口说,“这里应该就是帝落之地当中的三千弱水了,弱水对元力和圣力,有着排斥作用,便是圣王境在此,也无法腾空。”
“想要离开此地,要么是利用普通的载具,要么就是游过去。”
秦轩扭头,给了苏幼鱼的脑袋,重重一击。
“哎呦!”苏幼鱼双手抱着脑袋,蹲坐在地面,仰着脑袋,畏惧地看向秦轩,抱怨道,“你干嘛打我?”
秦轩冷笑,“打你?我甚至想要杀了你!”
“这里是三千弱水的地界,我就不相信,你一个瑶池圣地的圣女,不知道这里圣王境都无法御空。”
“真凰羽的用处我不甚了解,可我不觉得,连你,都不知道这通道是单向的。”
“你说,捏碎真凰羽,到底是你故意的,还是不小心为之?”
想骗他?
苏幼鱼还嫩了点!
饶是秦轩都没有想到,苏幼鱼这个气运之女,这般的狗血。
自己遇到这种无法逃脱的困境,居然把他给引了过来。
关键多他一个,也是多一个被困的。
根本就没有其余的用处。
拉着他一块下水呗?
苏幼鱼畏手畏脚,倒吞了一口津液,也不敢隐瞒,支支吾吾地说,“故意不小心的。”
见小心思被揭穿,苏幼鱼也不伪装了,她苦恼地大声说,“我也没有办法啊,我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差,刚落地,就是在三千弱水中的小岛上,没办法离开,我只能求救你了。”
“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就算我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救我出去啊!”
秦轩嘴角噙着一抹玩味地笑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苏幼鱼着襦裙的曼妙酮体。
他捏了捏下巴,目露贪婪,“既然无法脱身,倒不如在被困死前,先尝尝你这个瑶池圣女的滋味,此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咕噜!
苏幼鱼倒吞了口唾沫,看向秦轩的美眸中,满是惊惧,大声地道,“师兄,你不能这样,你说过,要保我周全的!”
秦轩不在意道,“与你鱼水之欢,又不会要你的命。”
“好好好,好你个秦轩,说一千道一万,今天,你就非得要屮我是吧!?”苏幼鱼后退两步,知道自己今天,大抵是逃不过了,目光变得坚毅,声音愈发的森寒,“既然如此,你就别怪师妹我不讲情面了!”
秦轩好笑地道,“怎么着,你在这里,还能翻天?”
苏幼鱼不再言语,伸手一攥,咚——冥皇钟在其头顶砸下。
不是砸的秦轩,而是砸的苏幼鱼自己。
背负着冥皇钟的苏幼鱼,像是一只缩头乌龟,快步地挪移向小岛边缘。
在踩到弱水的刹那,苏幼鱼收起冥皇钟,一个狗刨,跃入弱水当中。
她只漏出小半个头颅,龟缩在弱水当中,朝着秦轩大声地反抗道,“想要得到我的身体,没门儿!”
“别以为你是怪物,别以为你身怀准帝器,就能为所欲为。”
“在这三千弱水当中,你一身实力,根本无从展露。”
“只要我待在这弱水当中,你秦轩想要碰我一个手指头,都没门儿!”
数个时辰过后,
帝落之地内,夜色降临,周遭已经全然漆黑。
广袤没有边际的弱水,愈发的幽暗深邃,让人难以直视。
更别提打小就怂包,胆子超级小的苏幼鱼了。
她总感觉,水底有什么东西,在挠她。
生怕下一秒,就有无数的触手,将她拽入深渊。
最关键的是,秦轩无法在弱水中调动元力,她自然也不能。
大半天泡在冷水当中,她还能勉强支撑。
可随着夜色渐黑,弱水愈发的冰寒。
元力无法调动,苏幼鱼只感觉自己快要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脑子里面,开始晕厥。
通体冰冷,在水中摇摇欲坠,即将下沉。
她贝齿打颤,望着在小岛边小憩的秦轩,声音颤抖地说,“师兄,我知道错了。”
秦轩惬意地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嚷嚷道,“不,你没错,你继续待在这弱水里,我想碰你一根手指头,都没门儿。”
苏幼鱼心里委屈地想哭,她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感知到自己的双腿,已经麻木,连的胳膊划水,都变得异常艰难,已经坚持不了多久,无奈地哭诉道,
“师兄~我这人跟你想的不一样,我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花瓶,我毛都没长齐的,我不好屮的,这样吧,等我们离开帝落之地,我把师尊介绍给你屮,我帮你吹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