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可不能笑。”
    “嗯！不笑。”
    “那你保证不笑。”
    “好，我保证。”
    “就是，唉！还是不说了，你知道肯定会笑话我的。”林清瑄感觉说出来以后肯定会被欧阳晟这家伙嘲笑，还是不说了好。那种糗事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
    “瑄宝，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呀！我都向你保证了。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好难过，男朋友不相信我。”欧阳晟低下头，样子十分委屈，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惹人心疼。
    “没有不相信你。”林清瑄翻了个白眼，这可怜被他装得有模有样。跟真的受到大委屈似的。
    “瑄宝，我就知道我是你最信任的人，呵呵！”欧阳晟立马得意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特别想知道什么事让瑄宝不好意思说出口，瑄宝要是不说，那自己肯定心痒难耐。总是惦记想知道。
    林清瑄撇撇嘴，欧阳晟这副尾巴快要翘上天的样子，也真是，霸总人设不要啦！“德行。”
    欧阳晟现在对那个叫大牛有莫名的敌意，自己和自家媳妇儿在一起四年多了，第一次听到自家媳妇儿说起一个人时满脸崇拜，而且还是个男。自己必须知道瑄宝和那个男人发生的事。他的人生格言就是感受到危险的事就必须一清二楚。
    “大牛的爸爸是一名军人，他从小的梦想也是当一名军人，他从小就跟他爸学武功。他应该是那种天赋型人才，武功特别好，那次我和阿钰跟隔壁班的人打架。”
    欧阳晟看到自家媳妇儿说到军人时，那满脸的崇拜，有些嫉妒，早知道自己就不退伍了，那瑄宝脸上哪明晃晃地崇拜就是对着自己了。欧阳晟有些懊恼。
    “等等，你说什么？”欧阳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听到了什么，打架，是打架对吧！他家媳妇儿和别人打架，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实在是想象不出那是什么场景。
    “打架啊！怎么啦！”林清瑄撇撇嘴，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打个架么。真是少见莫怪。
    欧阳晟还是不敢相信，自家媳妇儿竟然会和别人打架，哪怕是小时候发生的，也让人难以想象，你能想到一个乖乖巧巧玉一样的小人儿会和别人打架，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啊！那些人怎么下得去手。他不死心再问了一遍，“谁和人打架。”
    “我和阿钰啊！”
    欧阳晟看向林清瑄的眼神很是奇怪，像是在说原来你是这样林清瑄啊！
    “那时你们几年级。”
    “七年级。”
    “为什么打架啊！我以为你应该是那种从小到大都是乖宝宝一样的好学生，打架这种事这辈子都应该和你不沾边才是。”欧阳晟想着终于知道什么是人不可貌相。
    “我也不知道为啥，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也许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和别人打架这种事，但你也不看看我是和谁一起玩。”林清瑄翻了个白眼，自己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阿钰和别人打架，自己在旁边看着吧！当然要上去帮忙。
    欧阳晟想了一下江子钰那性格，小时候应该是很能惹事的那一卦。
    “啧啧！”欧阳晟细细打量林清瑄的全身，眼里全是揶揄。
    林清瑄恼羞成怒，这家伙那是什么眼神，还想不想听了。
    “你还想不想听了。”
    “想，特别想。”
    “想听就别说话。”
    欧阳晟在自己嘴巴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好。我不说话。”
    “那次是阿钰不知道为什么就和别人吵起来，吵着吵着就和人打了起来，有同学跑去叫我，我到时他们已经打起来了，对方有五个人，我们这方只有阿钰，一对五，特别不讲武德，我当然得上去帮忙，两个对五个人，我们打输了，那几个人很嚣张，不知道是谁跑去叫大牛，大牛来时我们已经受伤了，他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几个人打趴下。你是不知道，那时大牛在我和阿钰眼里就如同盖世英雄一般。踏着七彩祥云来拯救我们。”林清瑄述说着大牛的丰功伟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仰和钦佩，如同星星般闪耀着对大牛的崇拜之情。
    欧阳晟不想听他讲述大牛的丰功伟绩，他赶紧转移话题。
    “那你们没有被处罚吗？”
    “当然有了，被罚叫家长。”
    “我爸和阿钰他爸一起来的，大牛他爸在军队没能来，来的是他妈。对方有的来爸有的来妈。被老师批评教育了一顿，最后的结果是我们被罚扫操场。他们先挑衅阿钰，所以罚得重一些，最后就被罚去扫厕所。”
    欧阳晟看着林清瑄，他眼里满是兴奋，就因为对方被罚扫厕所，而他们只需要扫操场，他就很开心，自家这个媳妇儿啊！怎么都快三十了，眼里竟然还是那么纯粹，而自己从懂事以后就没有过这种纯粹，他还是与初见时那什么都写在脸上。岁月并没有改变他的心态。他依旧是哪个气息干净的青年。
    “我爸和阿钰他爸觉得大牛帮我们打架，那是见义勇为的行为，做得非常棒，所以带着我们去大吃一顿以示对大牛的奖励。吃完回家以后，我和阿钰就被罚写三千字的检讨。阿钰不会写检讨叫我帮忙，最后我写了两份检讨。还不能有相似之处，要不然得重新写。我在写时，阿钰在我旁边吃零食，现在想想，大怨种实锤了。”
    “呵呵，确实有点。”
    “我们班那是好多人都崇拜大牛呢？好多女孩子都叫大牛阿牛哥哥。可羡慕死好多男同学。”
    欧阳晟感觉自己心很不舒服，说出口的话都有些酸溜溜了，“那其中有没有瑄宝你一个呢？”
    “当然没有，大牛是我好哥们，我怎么可能嫉妒，我是崇拜中的一个。”
    欧阳晟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青柠檬了。整个人都在泛着酸味。
    “瑄宝，其实我的武功也不错。就是没机会在你面前展示而已。回家我给你看。”欧阳晟感觉很不服气，瑄宝眼里那崇拜地光让他很不舒服，瑄宝那是没见过自己动武，如果见过就不会用那种目光看那个什么大牛了。哼！大牛，大牛。一听名字就个傻大憨粗的人。欧阳晟在心里歪歪人家大牛，可当对上大牛时，他才知道那是一个多么难缠的主儿。既有诸葛亮的聪明又有吕布的勇猛，完全可以用智勇双全来形容，欧阳晟只能庆幸他不是自己的情敌。要不然就棘手了。当然他也不带怕的，只是得多费脑筋。
    “就是那一次过后，我和阿钰两个觉得会武功的人是世界上最酷的人，我们两个决定要学武功，做世界上最酷的男人，我们俩就给大牛买水，打饭，占座位，就是想让他教我们一点武功，然后拜大牛他爸为师。”林清瑄眼里闪闪发光。欧阳晟在里面看到了憧憬。
    “一开始大牛不答应，他说学武功特别辛苦，我们两个肯定吃不了那个苦，”林清瑄想到那时大牛好声好气地劝自己和阿钰，他们两还不领情，觉得大牛是不想教，大言不惭地向大牛保证他们不怕吃苦，还说他们很能吃苦。
    “我们再三保证，还发誓大牛才答应。”林清瑄说到发誓，眼神有些闪躲。
    欧阳晟一看就知道他们发的誓有点难为情。可他也想知道，瑄宝小时候的事，无论大小，自己都想知道。
    “你们发什么誓。”
    “咳！没…没什么，”林清瑄心虚地转头不看欧阳晟。那么丢脸的事自己真的不想说出口好不。
    “说嘛，我特别想知道你们发了什么誓。”欧阳晟觉得特别新奇，这是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光听起来就很好玩。
    欧阳晟好整以暇地等着林清瑄的回答，一副不回答就不答应的架势。
    林清瑄决定摆烂，欧阳晟这家伙不把自己扒得底朝天肯定不会罢休。
    “呵！就是做不到就穿裙子在这个公园跳舞。”
    欧阳晟想到自家媳妇儿现在不经折腾的体力，应该没学会武功，那就证明他们受不住放弃了。
    “然后呢？”
    林清瑄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欧阳晟，他感觉自己的被打重了。
    “咳！第一天，我们兴致勃勃，斗志满满，第二天，我们就像蔫了的小白菜，要死不活，第三天我们就受不了，想放弃说不练了，可大牛竟然不答应，他说什么想学真功夫就必须苦练。他压着我们苦练。最后我们两个实在是吃不了练武的苦，只能灰溜溜地穿裙子去公园跳舞。”
    “有没有人看。”欧阳晟来了兴致，自家媳妇儿穿裙子跳舞，怎么办。好想看。要不然今晚回家让瑄宝穿着跳舞给自己看，想到那个画面，欧阳晟感觉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他赶紧停止想象。
    “有，非常多。中间还有我爸妈和阿钰他爸妈，他们还录了视频，说什么给我们留下纪念，让我们拥有一个精彩多姿的童年。”林清瑄想到那时自家老林和江叔，那幸灾乐祸地样子就极其不爽。
    欧阳晟看着愤愤不平的林清瑄，想笑又不敢笑，笑出怕把自家小猫惹炸毛，只能强忍着，忍得很是辛苦。
    林清瑄白了一眼欧阳晟，就这么好笑，看他那快要忍不住地样子真让人讨厌，“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哈！”欧阳晟笑得直不起腰。真是太好笑了，真的好像瑄宝看穿裙子的样子。应该很好看。
    “瑄宝，我也想看视频。”
    “视频被我删了？”
    “不可能，叔叔阿姨怎么可能让你删。”
    “你还真了解我爸妈，不过视频真被我删了。”
    欧阳晟不依不饶，他的好奇心被提了起来，不看他会惦记，“我才不信，你肯定是把它锁起来不让人看。”
    “瑄宝，人家想看，你就给我看吧！好不好，”欧阳晟把林清瑄抱在自己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诱哄。使出他惯用的撒娇大法。
    林清瑄很快就败下阵来，只能同意给欧阳晟看。
    “好！回家就给你看。”
    “好。”欧阳晟阴谋得逞，笑得像极了大灰狼逮到美味可口的小白兔。
    “你是不知道，阿钰扮起女装来可招那些女孩子喜欢了。我记得他穿的是一套洛丽塔风格的裙子。配上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简直男女老少通杀。最后我们回家时，阿钰怀里一大堆零食。”林清瑄想到阿钰从一开始的害羞不自在到最后和那些女孩子开心地合影，最后连男孩子败在阿钰的洛丽塔裙子下。纷纷和他拍照留念。
    “那你穿的是什么裙子。”
    “是襦裙。”
    “好想看，现在就想。我们回家吧！”
    “你急什么？再玩一会儿，”
    “那有没有人和你拍照。人多吗？肯定很多吧！毕竟你那么好看。穿襦裙肯定像极了古代小娘子。”欧阳晟想到很多人拥有和瑄宝穿襦裙的照片，而自己却没有，突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林清瑄看着欧阳晟突变的脸色，就知道某人应该是又吃醋了，唉！真是个大醋坛子。“没有很多人，只有十来个吧！我脸皮没阿钰那么厚，想先跑，还是大牛拦住人，我才找到空位跑路。”
    大牛，大牛，欧阳晟咬牙咧齿，这家伙真是无处不在啊！太欠揍了，遇见了非得切磋一下不可。
    “瑄宝，你和那个大牛经常见面吗？”欧阳晟暗戳地开始旁敲侧击。可不能让他们常见面。虽然没见过，可在瑄宝口中不难看出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没有，他现在很忙，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六年前，他休假回来过年时，我们几个才聚了在一起喝酒。最后一面是他要回部队我送他去机场。”
    “奥，原来是这样啊！”欧阳晟表面淡定，心里高兴得要命，忙点好啊！忙了见面就少，见面少好，见面少妙，见面少呱呱叫。一个江子钰自己都快要受不了，要是再来一个电灯泡，自己可不知道该办了。
    林清瑄实在是不想拆穿欧阳晟那点小心思，这家伙就是一个大醋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