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玲珑自己很轻松的瞬间:
“轰!”
原本的凤眸瞬间绽放光芒,虽然小小的一颗,但却透露出瘆人的味道,与此同时空气中开始剧烈的灼热起来。
顾玲珑体内的火系灵气都被牵引起来。
与此同时,在顾玲珑不知道的地方,一群人看着圣火苗子突然神魂激动:
“找到圣女了,找到圣女了。”
他们几乎知道了圣女的踪迹。
而这一切顾玲珑并不知道。
她看着眼前的场景,几乎已经傻了眼。
温道尘的身子也是一僵,拳头都紧握起来:他不相信这个结果。
叶凌秋本来是看客的姿态,拿严了徒弟肯定搞不出什么名堂,可是现在看到这一幕,她的心瞬间紧了起来。
怎么回事?
不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吗?
她心里疯狂的吼叫,看向顾玲珑的眼神都有些游移动,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呀?她虽然是来拉偏架的,但更倾向于相信顾玲珑,对于自己的徒弟,她只是抱以哄小孩的姿态。
但是现在,小孩似乎拿出了真实凭据。
怎么办?
叶凌秋紧张。
在场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唯有江临。
只有江临的眼睛染上了笑意:“看到了吧,阿桑。”
他说的尤为笃定,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人确实是阿桑无疑。
“有没有可能搞错了?”叶凌秋先说出一句,说完又忙试探上一句,“要不我也来试试?”
她怀疑徒弟肯定是搞什么名堂了。
说完不等江临同意,也按照他那法子弄出一滴指尖血。
只是可惜的是,原本绽放的凤眸再次熄灭了。
“这……”叶凌秋尴尬。
她真的不是托。
江临见状,嘴角已经擒着一丝得意的笑:“还有谁要试吗?”
他说过这枚凤簪只有阿桑能催动。
其他人不管是谁,包括是他,都没有办法号令。
而现在:
“我的阿桑,你终于可以相信了吧。”
他笑着,又走进一步,张开怀抱,似乎要接顾玲珑回去。
温道尘的眉眼早就变得晦暗,上前一步挡住了江临的进攻。
两个人剑拔弩张。
顾玲珑此刻已经头皮发麻。
她完全没料想到这件事。
但是她不是阿桑就不是阿桑。
“肯定弄错了。”
她体内有阿桑的血脉,能催动这枚凤簪兴许根本不在话下。
不仅是她,即便是其他体内含有阿桑血脉的人也有可能催动。
“琳琅,不,长宁,你来。”
琳琅跟她同出一胞。
她可以的事情兴许琳琅也可以。
长宁又是她的血肉,更应该跟她一致。
顾玲珑赶紧把琳琅和长宁叫过来。
两人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何事,但还是听话的献出一滴鲜血,滴在那凤眸上。
可是让人意外的是,即便是她们两人也没有办法催动动凤眸。
这几乎说明……顾玲珑就是阿桑。
“不!”顾玲珑心里乱跳,她总觉得不是,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临的心却愈发高兴:“看到了吧阿桑,只有你才能催动这枚玉簪,否则,不管是谁都无法号令。”
“你是我的阿桑。”
“阿桑。”
他叫的越发深情,顾玲珑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叶凌秋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慌张的看向顾玲珑,想要寻求一个办法,可顾玲珑此刻俨然没有好办法。
再看温道尘,他的一张脸已经变得铁青。
也是,自己好好的妻子居然被别人抢上门来,谁心情会好?
“别闹了,回吧。”叶凌秋又打圆场,扯着江临的衣袖就要走。
但是此刻江临俨然像一只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昂:“要走也是他走。”
他看向温道尘,眼神里全是鸠占鹊巢的杀气。
等再看像顾玲珑的时候,双眼已经饱含深情:“阿桑,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
谁都不知道,这些年他心里的苦涩。
终于,他得偿所愿!
顾玲珑此刻的心已经被紧紧撰起,她到现在都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因为自她重生以来,她接受到的信念就是她是顾玲珑,不是另外一个人。
而族神桑,是她的引路人,是她的精神向导。
现在江临说他就是阿桑。
“呵,怎么可能?”
如果她真的是阿桑,那么前一世呢,江临怎么没找来?
“呵!”顾玲珑嗤笑。
“阿桑,你说过你会说话算话的。”江临的眼里带上了一丝脆弱,他没想到事实已经如此明显了,阿桑还是拒不接受。
“你说我是阿桑,除了这个凤眸以外,其他证据呢?”
因为一个凤眸就给她安上一个其他的身份,她不会相信,更不会接受。
江临的眼睛已经带上了痛苦:
“难道这还不能证明吗?这本就是阿桑的生前之物,除非是她本人谁都无法催动。”
“是吗?”顾玲珑轻飘飘的,她突然想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初开启族神空间时,她记得洛璃曾说过一句话。
洛璃道:她的血脉依然返祖。
从她的这张脸就足以证明,她的血脉早就返祖到桑的血脉。
换句话说,她的血脉跟桑,几乎没有任何不同。
兴许就是这个原因,才让她催动了这枚凤簪,让凤簪自以为找到了它以前的主人。
但这并不能证明她就是阿桑。
“血契的事情我可以解释,但这并不能证明我就是阿桑。”顾玲珑冷言。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不管如何你都不承认了?”江临几乎暴躁。
他明明铁证如山,为什么阿桑就是不相信?
叶凌秋早被他们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搞麻了,她跺着脚,几乎这一会儿的功夫,她都快衰老了好几十岁。
她有些苦不堪言:
“说不是就不是嘛,你能不能相信她?”
“相信?那谁来相信我?”江临的眼里已经染上了泪珠,顾玲珑的绝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叶凌秋虽然想帮顾玲珑,可这边也是自己的徒弟呀。
尤其是现在江临又哭了,这更加激发了她责任心。
她看着顾玲珑,又看看江临,最终又是屈服了:
“那,你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就跟玲珑说的一样,兴许这件事是个意外呢?”
顾玲珑说她能解释清楚,那她就相信。
玲珑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欺骗人。
江临的眼睛里染上了一丝血红:“不信,好,好!”
“那若是我拿出尘缘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