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大茂追出去之后,一条人少的巷子里,终于看见于家姐妹在和傻柱说话。
于莉有些尴尬。
“何雨柱,咱们是相过亲,可你这样纠缠是没有意义的。”
傻柱连忙摇手。
“于莉,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来其实是想告诉你,许大茂可不是个好人,他在院子里一直都是个坏种,你可不能被他骗了。”
于海棠撇了撇嘴。
“我说何雨柱,别以为你是雨水的哥哥就可以在我们面前胡说八道,人许大茂怎么看都不是你说的那样。”
傻柱急了,连忙说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打听,还有,他在厂里也经常跟那些姑娘说说笑笑的。”
于莉有些生气了。
“够了,何雨柱,你真以为我们没打听吗?就是因为之前相亲没来得及打听你,所以才闹了那么一出,这次我们可是打听清楚了,许大茂只不过在厂里活跃一些而已,再说了,他在宣传科,本来姑娘就多,至于你说的院子里的名声,那你说说许大茂做过什么坏事?”
傻柱挠了挠头,想了好久,突然一拍手。
“许大茂他不帮助邻居,自己有好吃的不分给邻居,还不尊重我奶奶,还不服大爷的管教,怎么样?这能不能说明他是坏种了?”
于莉听了直摇头,要不是许大茂提前把院子里的关系说了一遍,她还真要打听打听呢。
“何雨柱,这么说你愿意把你家的粮食拿出来帮助邻居了?请问你帮助了谁?”
傻柱噎住了,仔细想来,除了聋老太太,可能也就一大爷家吃过他的东西了,他倒是想帮贾家,奈何贾东旭不要。
“那个,我帮过咱们院的老祖宗,我经常给她送吃的。”
于莉不屑一笑。
“那是你口中的奶奶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听到这里,许大茂很是满意,幸好他做足了准备。
“我说傻柱,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坏,没想到你居然跟闫解成学啊?”
被现场抓包,傻柱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
许大茂笑了笑。
“实话?我可去你的吧,今天我也不跟你争论这些,就想教训教训你。”
这时傻柱才发现许大茂的穿着,还是跟上次打架的时候一样。
想起那一脚的疼痛,傻柱都有心理阴影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裤裆里放了铁片,卑鄙小人,敢不敢跟我正大光明的打一架?”
许大茂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激将。
二话说,许大茂就向傻柱冲了过去。
傻柱看许大茂没有上当,反而冲了上来,立即决定撤退,虽然有点丢脸,但好过被打倒在地。
许大茂追了几步停了下来,因为他的穿着实在不适合追击,只能冲着傻柱的背影喊道。
“傻柱,今天你有本事别回来,小爷等着你。”
傻柱的落荒而逃让许大茂心里舒坦极了。
“于莉,没事儿吧?”
于莉摇了摇头。
“没事儿,还好你来了,要不然就要被他纠缠不清了。”
于海棠连忙点头。
“就是,烦死了。”
许大茂笑了笑。
“这是我应该做的,保护你是我的责任,现在好了,他跑了,再也不会烦你了。”
于莉心里一阵甜蜜。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
许大茂看了看自己的装备。
“那我就不送你了。”
看着于莉的背影消失在巷口,许大茂也回去了,他还要等傻柱呢。
另一边,跑了的傻柱停了下来,嘴里不停喘着粗气。
“该死的许大茂,现在让你得意,我就不信你上班也能穿成那样,走着瞧。”
喘匀之后,傻柱这才发现,自己到了胭脂胡同附近。
不由的想起仙儿,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他整夜辗转反侧。
“不知道仙儿姑娘怎么样了?要不去看看?”
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
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傻柱找到了那间院子,可惜院子上已经上锁了,明显没有人住了。
“唉。”
傻柱叹了口气。
这时也有一个中年人在叹气。
“唉,看来以后要换地方了。”
傻柱好奇的走了过去。
“爷们儿,你知道这里的情况?”
说着傻柱指了指上锁的院子。
中年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傻柱一眼,猥琐一笑。
“知道,当然知道了,前些日子这里的姑娘都被抓走了,听说会被街道办安排回老家,没有老家的可能要安排去别的地方。”
傻柱有些落寞。
“看来以后是见不到她了。”
中年人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没事儿,虽然这里没了,但我还知道别的地方,要不一起去?”
傻柱摇了摇头,鄙视的看了中年人一眼就走了。
中年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后骂道。
“呸,什么东西,都是出来找食儿吃的,你还嫌弃我?我还不带你去呢。”
傻柱完全就当没听见,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
下午,梁浩回到四合院。
许大茂第一时间把他叫到家里,给自己的父母和妹妹介绍了梁浩。
许富贵很是客气的发了根烟。
“多谢你了,梁浩,帮了大茂那么多。”
梁浩摇了摇手。
“没有没有,大茂哥也帮了我不少。”
两人客气一番,许富贵说道。
“梁浩,这个院子里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我离开院子虽然有一半是因为要给大茂腾房子,但另外一半是因为有人不想我在院子里,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
梁浩没想到许富贵有一半原因是被逼走的。
“是她和易中海吗?”
说着梁浩抬了抬下巴,示意聋老太太的方向。
许富贵有些诧异。
“哦?你知道?”
梁浩笑了笑。
“知道一点点,不过不是很清楚。”
许富贵点了点头。
“你是咱们院最聪明的后生,没有之一,不过叔还是劝你一句,小心点,这老太太背后可不简单啊。”
这话引起了梁浩的注意,他的猜想里聋老太太的背后一直都是杨厂长,看来里面有不对的地方,如果单纯的只是杨厂长,恐怕拿捏不了许富贵吧?
“许叔,可否明言?”
许富贵摇了摇头。
“不是做叔的不愿意说,实在是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来头很大,要不然她一个孤寡老太太怎么可能有房契?娄半城给的。”
梁浩陷入了沉思,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娄半城已经把厂子捐出去了,虽然忌惮杨厂长,但绝对不怕,所以极有可能是比杨厂长还大的人物,要不然杨厂长也不会给一个老太太撑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