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琬在百宝令加过燕楼主好友。
    贷款这事情她也算是有参与，所以问一问很正常。
    她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辞，就问了问那边贷款项目的进度，说是有师兄弟过来问情况，提到了清神丹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结果是真的。
    燕楼主：【连小友，我也不想多出一份清神丹，但我发现这东西它是真的有必要哇。】
    连琬刚刚把字读完，那边语音通讯拨过来了。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不如直接说话。”燕楼主道。
    他将自己最近的遭遇娓娓道来。
    燕飞捷之前吃完清神丹脑子灵醒了点儿，有心思琢磨自家产业，有点儿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
    但没隔几天，他又开始脑子犯抽抽，跟他老爹争执说那个贷款项目不好搞，别弄了。
    “他说褚思萌也就算了，其他人不要弄，风险太大。”燕楼主叹气，“话里话外又偏袒那小……你那师妹。”
    “我琢磨着他是不是又中了招。但问了好些人也没搞清楚这种会让人脑子犯轴的毛病是怎么来的，只好又给他吃了清神丹。”
    燕楼主这种层次的人，问的其他人应该也都是高阶修士。
    一个个都解决不了问题，最后还是要靠清神丹么？
    连琬听得目瞪口呆：“……然后他就好了？”
    “对，好了。”燕楼主再次叹气，“但他这么一犯病，我又觉得他说的有点儿道理。万一在我这里贷了灵石的那些小修士，一个个也都脑子犯病了呢？那我的灵石要怎么收回来？不如就用清神丹……”
    连琬摇头：“这成本也太高了点儿吧？怎么收回来啊？”
    燕楼主：“对，这是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了。我就琢磨，这毛病也分深浅，应该也不是必须吃一整颗丹药才行吧？”
    连琬：“啊？？？”
    燕楼主：“所以我就把一颗丹药融了，后来每次我儿子一犯迷糊，就给他喂点儿，看看效果。”
    连琬：“哦？看来是有效果？”
    “那是自然。他服用了几次以后，再也没有点击那位诸姑娘了，提都不提，每日里忙着做其他事……”
    燕楼主的声音里透着得意，做出了最后的总结：“现在看来，并不是非要吃一整颗清神丹才有用的。那么来找我们贷款的年轻修士，只需要定期过来领一点清神水，就可以了。”
    连琬摸摸下巴：“燕伯伯实在是厉害，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燕楼主：“哈哈哈哈哈！过奖过奖，论出主意，我还是比不过连小友你啊。”
    一番互相吹捧过后，连琬挂了通讯，看向褚思萌：“我有一个想法。”
    褚思萌还没回过神来：“嗯？”
    “你说，我们能不能也学习燕楼主。”连琬摸摸下巴，“既然说清神丹并不是一次性要吃一颗都有效果，那我们能不能尝试更多方式？”
    比如内服清神水，每日三次，每次一口。
    又比如外敷清神膏，十二时辰释放药效。
    再比如做成清神香，每天闻上一段时间。
    搞成花露水、清凉油也不错啊，清神丹本来就跟这俩东西很类似，平日里用来提提神都很好。
    ……
    连琬拍手：“总有一种能用到你师父身上的……吧？”
    褚思萌被这一大堆主意给搞蒙， 瞪着一双美目张了张口，最后还是只说了个：“啊？”
    而连琬已经两眼放光地摸出百宝令，开始联系她在讲会季认识的丹修和药剂师了。
    “我找人问问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