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大婶跟大妈一样,从未出过门工作,生存能力很弱,一旦离开了易中海,今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妈,大婶不会饿死,她分得了大爷一半的财产,还得到了一千块的赔偿金。”秦淮茹纠正了贾张氏的说法。
她算是开了眼界,以前从来不知道离婚时女方可以分得男方一半的财产。
“大婶凭什么分走一半?”贾张氏立刻急了。
在她看来,易中海家的财产早晚都是贾家的,现在分走的财产,其实就是未来的贾家的财产!
“同志们,您们院子里的大爷和大婶真的分走了他一半的财产吗?”有人问秦淮茹。
“我们院里懂法的人说,法律规定夫妻俩不管谁赚钱都是共同财产,离婚时每人分一半。”秦淮茹回答道。
“简直是胡说八道,那都是易中海赚的钱,大婶连一分钱都没挣,哪有一半是她的?”那人又问道。
“我猜对了,肯定是万兴邦在撒谎,易中海被他骗了。”贾张氏突然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打算回四合院去阻止易中海把财产分给大婶。但刚起身,便是一声惨叫。
原来她身上还有长条形的石头**伤,伤处还未完全恢复,不能躺也不能坐,只能趴着。这一激动作的代价相当严重!
“你这是怎么回事?快点趴下!”正在给另一个人换药的小护士立即过来帮贾张氏检查伤口。
“伤口又开裂了,幸好不严重,不用重新处理,只会有一点痛,你躺着忍忍吧。”护士查看后嘱咐贾张氏继续趴着。
“你还在发什么呆呢?”贾张氏对秦淮茹说,“赶紧回家,提醒易中海别上万兴邦的当,别给大婶一分钱。”
“妈,万兴邦说过,真有这样一条法律,离婚时确实是分一半,大爷没上当受骗。”秦淮茹心里清楚贾张氏的想法,是为了保护贾家将来的财产。
“万兴邦这个 ** ,为什么那么多管闲事?”
“大婶那个蠢货,要是没有万兴邦的帮助,她一分钱都拿不到。”
“天啊,那是我们家的钱,都被大婶那个小 ** 拿走了,你赶快打个霹雳劈死她吧!”贾张氏哭喊道,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同一时刻。
易中海步履蹒跚地回到院子里,满身酒气。
由于离婚分走了一半财产,还要给大婶一千块赔偿金,让他十分沮丧,便拿着钱出去喝酒。
原本只是想借酒消愁,少喝点就行。
然而越喝心事越重,又添了一瓶,喝得晕乎乎的,从饭店出来,一阵风吹得他更晕了。
“大爷,您没事吧?”闫福贵走过去想扶住易中海。
噗通一声,易中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闫福贵身形瘦弱,且从未从事过体力劳动。即便易中海年纪大了,但他一直干重体力活,仍显得健壮有力。酒后,他的平衡感很差,闫福贵根本扶不住他。
“我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我要喝酒,我要回家喝酒。”
易中海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踉跄着走向中院,最终一头栽倒在自家门前,几乎瞬间便响起了沉沉的鼾声。
院子里的邻居们看到了这一幕,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贾东旭实在太累了,吃过晚饭天还没黑就躺下睡了,因此并不知道易中海倒在了家门口。
闫福贵守在前院的门口,一直跟着到中院,但也并不知情。
其他目击者看到易中海躺在门前,也没有出手相助,任由他在那里睡着。
大约过了半小时,一位大妈从后院出来准备前往前院。她经过中院时,听到家门口传来阵阵鼾声。
“他怎么睡在家门口了?”这位大妈惊讶地说道,然后继续向前面走去,走到前院附近时,叹了一口气又转身回到家里,盯着躺在地上的易中海。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唉,原本我不想管你,不过算了,还是把你弄回去吧!” 大妈走到前院,叫上了闫福贵和他的儿子闫解成,因为一个人无法扶起易中海。
闫福贵父子俩一起把易中海扶了起来,大妈负责开门。将易中海送进屋,把他扔到床上后,大妈感谢了闫福贵便离开了,没有再多理会易中海。
两人的婚姻本来就不稳定,大妈虽然有怨气,但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还是照顾了易中海。
“没想到易中海会有这一天,第一次见到他喝得如此大醉。”“他是烦心事太多,一半的财产都要分出去了。”
“万兴邦真是够狠的,如果没有他,就算离婚了,大妈也拿不到一分钱,肯定会被易中海净身出户。”
“我觉得易中海这是自作自受,这些年他一直欺负大妈,不是应该受到报应吗?”院子里不少人目睹了易中海喝醉的情景,却没有人同情他。他的人缘已近崩溃边缘,声望急剧下滑。
当晚,易中海离婚的事情成为院内外的重要话题。第二天一早,万兴邦出门时正好遇到易中海和一大妈。他们显然是去办理离婚手续的。
看到万兴邦,易中海咬牙切齿。
“老子还能忍,你还敢对着我咬牙切齿?日子不够难过是不是?”“行,那就如你所愿!”
万兴邦心中冷笑,开始施放催眠术!
目标:易中海。
放大他与贾张氏之间的感情!万兴邦严重怀疑,易中海和贾张氏之间有一腿。通过催眠,可以放大这种关系,让易中海再也难以隐瞒。
易中海陷入了一阵迷糊,随即摇了摇头。
“贾张氏确实漂亮,不对,我怎么能这样想?”
“不过,年轻时的贾张氏真的很有魅力,即使现在依然 ** 肥胖,看起来也很吸引人。”
易中海在心里暗暗嘀咕,他自己其实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着了道。
万兴邦所用的催眠术,并不是凭空编造出来的,而是通过放大现有情况,如果易中海和贾张氏没有关联,也不会出现问题。
“相比于贾张氏,她差多了,离婚就离吧,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易中海一边盯着一个大妈看,一边在心中如此想着。
“大妈,我要提醒你,离婚时一定要让易中海当着工作人员的面,将所有的补偿一次性都给你。”
“绝不能让他拖账,否则你可能一分都拿不到。”
万兴邦认真地叮嘱大妈。
大妈点了点头。
从今天起,她就不再是这个名号的大妈了。
他们俩来到街道办事处。
“你们是要来离婚吗?”
王主任愣住了。
易中海是街道办事处指派的一位重要人物,关系到整个办事处的名誉,他的离婚事件影响会远远大于普通人。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王主任紧接着问道。
“王主任,我的命运实在是太悲惨了!”
大妈的眼圈红了,眼泪开始不停地掉落。
“多年来,易中海一直责怪我不能生育,让我抬不起头来,还总是给我买各种土方药方来吃。”
大妈满腹怨言地诉说着。
王主任点了点头,这件她也是清楚的。
她以前曾提醒过易中海,民间的土方不一定可信,应该去医院做检查,但是易中海从来不听她的建议。
毕竟她和易中海只是同事关系,没有任何私人交情,所以仅提醒过一次就不再说了。
“昨天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告诉我,其实我完全可以生育,不能生育的是易中海。”
“由于多年服用那些有害的土方药,我的心脏和其他身体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这全是因为他的原因!”
大妈继续控诉着。
王主任看向易中海,眼神变得复杂。
对于这样的事情,无论怎么解释,错都在易中海这边,无怪乎大妈要提出离婚。“王主任,我真的想过要和易中海离婚,希望您能支持我。”
离婚的最终决定不在街道办事处,但办事处可以协助处理这类事务。
虽然不能直接处理离婚手续,却能提供相应的帮助。
“好的,易中海,那你是否也同意离婚呢?”王主任转向易中海询问。
“王主任,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我家里的钱都是我赚来的,离婚时真的要分给她一半吗?”
易中海心中还有些许侥幸。
“根据法律规定,婚姻存续期间获得的财产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离婚时自然要平均分配。”
王主任肯定地回答,她作为街道办事处的主任,对此类法规也是有所了解的。
“那她还要求我赔偿一千元用于治病,这个一定要给她吗?”
易中海仍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我已经去医院做过检查,我的病是因为服用了那些有害的土方药,易中海应该给我钱,帮助我治病。”
大妈出示了医院的诊断书。
王主任看了一眼后,对易中海说,应当给予一些补偿,具体的金额由双方自己商量。
无奈之下,
易中海只能按照万兴邦的说法行事。
当天上午,二人前往民政局领取了离婚证书。
下午,那位大婶携带行囊离开了四合院,据说返回了老家。
易中海独自离开四合院,四处转悠,
一直到西城区,几乎到了郊区。
“老大爷,您知道刘神医的住处吗?”
易中海拦住一个汉子询问。“您找刘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