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你干什么?”毛利兰把差点跳窗而出的柯南从窗户抱了回来,“看太专心了吗?你差点掉海里。”
“啊!那边!那边!”柯南想指那边,但又想起不能让毛利兰知道琴酒,咬牙说道,“是的,小兰姐姐,我看太专心了。啊,我想上厕所。”
柯南站回地面,夸张的夹着腿往外跑去:“啊啊啊厕所厕所,我想尿尿了。”
跑到船上洗手间,柯南摸出手机一脸凶狠的点着屏幕:“早月你在干什么?什么情况?”
手机只嘟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
一时之间柯南不知道现在心脏该紧张还是放松:“你现在在哪儿?”
“……海上,看烟火。”藤峰早月老老实实回答,“怎么了?你是来家里找我了吗?现在家里没人,我晚点回来。”
“你和谁?在看烟火?”柯南不自觉的咬牙切齿了起来。
藤峰早月看了眼已经坐回桌子对面,又要了一盅清酒在抿的琴酒:“黑泽先生,邀请我一起吃饭。”
“他现在在你身边?”柯南深吸了一口气,“他说他叫黑泽?”
“是啊,你怎么了?”
“你……先回去再说。”柯南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胃都开始疼了。
又不敢在电话里问得太详细。
“你不在我家吗?”
藤峰早月问得天然,柯南抬手按住了胃部:“不,我在海滨船型屋里,另一个船型屋。”
藤峰早月抬头,看到天上的烟花已经停下来了:“这样啊,那要不要一起回家?”
“……不了,再见。”
藤峰早月看着被柯南挂了的手机,觉得这孩子的礼貌问题真的越来越严重了。
“朋友?”琴酒单手摆弄着手里空了的清酒杯问道。
“不,亲戚家孩子。”藤峰早月摇头。
“说道亲人……”琴酒似乎突然想到,“你应该有个哥哥吧:工藤新一。”
“……”
“……”
琴酒微微抬眼,注视起藤峰早月的表情。
却见他脸上眉毛轻微皱起,又很快平息。
“妈妈说新一去探案了。”藤峰早月平静了下来,内心却认真纠正:我才是哥哥。
琴酒轻笑了下:“你妈妈是这么和你说的?”
藤峰早月抬手轻轻敲了下桌子:“烟花看完了,让船回去吧。”
船开回港口,藤峰早月果断拒绝了琴酒表示要开车送他回去的提议:“你喝了酒的,我坐计程车就好。”
坐上计程车,藤峰早月摸出耳机带上,弘一的笑声震天:“哈哈哈原来新一才是哥哥吗?你知道这事儿吗?”
“那又怎么样?我说他是弟弟,我爸爸妈妈说他是弟弟,他就是弟弟了。”其实第一次妈妈说出新一是弟弟时的心跳速率,藤峰早月就已经知道了真正的答案。
但那又怎么样?现在站出去,谁都会一眼看出自己是哥哥,估计琴酒知道是因为调出了区役所的出生户籍档案而已。
哦,这么说安室透估计也是知道的。
啧。
弘一笑着在屏幕里摸出一个小手机,给柯南拨了通电话。
“早月?你现在在干嘛?”
“坐车回家。你还没回来吗?烟花已经完了。”
“你先回去,别乱跑,我们船上死人了,我怀疑是预谋杀人,明天我过来找你。”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弘一继续偷偷摸摸的捂嘴笑:“他又挂你电话呢。”
“嗯。”快习惯了。
“好了,其他问题等回去再说,这个出租车司机有和那个黑泽的通话记录,明显有问题。”
藤峰早月点了点头,收起了手机,耳机里变成了弘一挑选的女团音乐。
藤峰宅门口,藤峰早月付钱后下车关门,弘一的声音响起:“多了个摄像头,安装在对面宅子的门牌后面。”
“看什么的?”
“只是看家门,没进我们家里面。”
藤峰早月打开院子门,回了家。
身后的出租车上,司机看着藤峰早月一脸如常的进入家门,也发动了汽车离开了。
弘一确定了出租车已经离开了自己的监控范围,很是奇怪的说道:“他们是一个组织的吧?对你有什么企图?”
“不知道。”
“那要不要灭口?还是做点什么?”
“他们没有其他危险的行动,就不用做什么,随他们便。”藤峰早月摆好了鞋子,进屋,家里的灯已经全部换成了智能控制的,不需要他开灯,在他经过时全部自动打开。
为了弘一的视线方便,藤峰早月也定做了不少摄像头,除了洗手间浴室等位置,其他地方也全部安装上了。
“为什么?要是他们有不好的企图呢?”
“那到时候再说吧。”
弘一完全不理解:“啊,安室透那边你不生气就算了,这个也无所谓吗?”
“嗯,因为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完全不想打破现在的生活习惯。要是和他们整个组织对上,那麻烦太多了。幕后的那位大人我也不一定能一次解决,他们组织成员再来搞个轮流复仇,可能连在日本生活都会麻烦。”
最主要是可能牵连不少身边人。
藤峰早月解下了头上发带,去衣柜拿了衣服,往浴室走去。
“哥哥你好奇怪,你没有欲望吗?”
“有啊,不折腾就好。”藤峰早月关闭了耳机,“不过要是琴酒身体养好了自动在我面前出现下就好了,吃两口也挺不错。”
放在一边的手机公放出弘一的声音:“那他们如果找到工藤新一,要杀了他呢?”
藤峰早月走进浴室,解开腰带,把头发往前顺:“他们要是伤害到家人,那就得想办法解决一下了。”
弘一哦了一下,不再发声。
在船上和回来路上,他已经在琴酒和司机的手机里留下了自己的2g代码,顺便丢了个小程序。
那程序是复制的安室透送来的那个手机里的,会自动记录手机里的来往通话记录和邮件,操作删除了也会留下记录在后台隐藏,在下一次离藤峰早月50米信号范围内时,会自动把这些记录传输给弘一,然后再自我删除。
琴酒和船上两个侍女,以及那个出租车司机带的手机里信息都太干净了,估计任何消息都看过即删,通讯录里也没有彼此的号码。
估计都是脑子里记下的号码,根本没有太多的组织痕迹。
安室透同理。所以那天弘一也只是在安室透的手机里丢了这个程序和自己的数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