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暂时留在这里与凯、风、帮几个主要队员交流,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队员们进行了充分的讨论,大家都认为凯和风的想法很对,数百年的捕猎日子遇上几次危险是很正常的,作为修炼者他们早有这样的觉悟和心理准备,有我在至少不会出现整个捕猎队全军覆没的最坏情况。
何况在参加过我的特别训练后,大家已经对自己的能力有了清晰的认识,也参加过几次成功捕猎了,基本上不会遇事就首先想到乱跑,小组的配合也相对默契,所以都保证真遇上猛兽就按训练那样快速转为防御对峙或对抗,等待我或其他队员救援。
晚饭后我们同样约定了几种应对方案,所有的方案基本都是如何尽快就地防御或集中防御,没有分散或分批后撤,因为在这样的范围大的平地,分散力量其实才是最危险的。
第二天我们就离开山洞向河流前进,这次我竟然带着三杆木枪,面对队员们的惊异我淡笑道:“或许遇上危险我无法立即赶到你们身边,但我手里的枪可以,我不能保证大家都绝对安全,但可以保证猛兽最多有一次伤害你们的机会,所以只要所有人在遇上突发危险时都能够按照平常的训练马上以小组队形防御,一般情况下大家不会存在致命的危险,因为它首先要面对的就是你们的枪尖。”
我的话自然给予了他们更大的信心,两手提着枪,另一支则背在背上,我自然走在最前面,身后则品字型跟随着三支捕猎队,每支捕猎队是一个整体,而每个捕猎小组又是一个整体,移动时我要求所有人至少以捕猎队为整体,即每个捕猎小组都必须紧紧跟随队长,而捕猎时则以小组为整体,从山上下来时我们就确定了大概的前进方向和目标。
羊群自然是我们的首选,前进约三里后我停下来示意,凯带着自己的捕猎队悄然向左边移动,风则带着自己的队员向右边移动,在这样满是荒草的平地捕猎此时就是相对最危险的,因为没有人清楚附近是否藏有猛兽,我又不能先四处查看确定安全后再捕猎,那样羊群或许早就四散乱跑了。
所以开始捕猎时捕猎小组组长要关注自己的队长,队员则要关注自己的组长,所有人一定要做好随时防御的准备,每个队员也要做好相互提醒、掩护的准备,三个捕猎队分散开一定距离后开始成一条曲线向羊群围杀上去。
按照预定的计划凯和风的队伍先动手,然后我的队伍才从中间插进去,猎杀开始就要让羊群全部惊慌四散而不是集中攻击报复某一个捕猎队或一个捕猎小组,捕猎正式开始,十多个捕猎小组先后冲向自己的猎杀目标,整个羊群立即慌乱了起来,所有人都按照小组为基础单位开始了捕猎。
我同样冲了上去,手里的枪第一时间就投了出去刺翻了一只公羊,紧跟着冲过去时已经握好了另一支长枪直刺离我最近的目标,现在的队员们经过几次实战后基本都能够在第一次突然袭杀时做到一击致命或重伤目标,随后则可以根据情况决定是否像我这样进行第二次猎杀。
这个羊群有上百只,在我们突然的猎杀里惊慌乱窜,三个捕猎队都按我要求相对集中,至少都在我意识三百米的范围内,当我刚从死羊身上抽出长枪时竟然又有一只惊慌乱跑的羊从附近的草丛里跑来,我意识早“看见”了它,顺势一个直刺就撩翻了它,这是我第一次一次猎杀就获得三只猎物,这样的环境有危险也有这样的机遇。
快速清点后我们共猎捕了二十一只,按理可以先回去了,但大家都信心百倍想去河流边看看那三角犀,于是能力稍差的队员带上猎物,三个队伍再次朝着河流前进,接近河流后每个捕猎队各留下一个三人小组集中看守猎物,其余捕猎小组再次猎杀另一支羊群。
我用同样的方式猎获了两只羊,其他九个小组同样有收获,我们三十二人带着刚好三十二只猎物到达了河边,我选择了一个便于防御的地方暂时存放猎物,留下大部分队员同样按照小组队形随时做好防御准备,我则和凯、风、帮等几个队员沿着河道去尝试猎杀三角犀。
果然在近百米外的一个浅滩上就发现了七、八只这样的三角犀,据凯说三角犀在岸上动作是很笨倔的,水里才是它们的有利战场,尾巴就是它们最致命的攻击武器,而且速度极快,它们当然不想在岸上和我们战斗,所以受到攻击很快就会逃进水里,如果有人敢追杀进去那才是恶梦,基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看见我们接近三角犀根本不在乎,距离仅不足两、三米时这些三角犀才有了一点反应,看样子是准备爬到河边进入水里,我们几人对视一眼同时冲了过去,我自然是独自一人,风和帮配合,凯和另一个队员配合,其他三个队员相互配合,我们四个组自然就是四个目标。
成年三角犀一般体重在五百斤以上,也只有成年三角犀它们头上的三个角才有药用效果,木枪刺过去我们的想法就是先要掀翻它们,否则木枪根本伤不了它们的厚皮,想法很好但三角犀的尾巴可不是吃素的,击打的速度快得带出了幻影,凯和另一个小组都没有成功,还有两个队员手里的木枪被击飞。
猎杀三角犀绝对不能同它比力量,另外也要注意不能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否则三角犀很可能扑上来攻击,所以感受到长枪上传来的力量时那两个队员都及时抛弃了长枪同时自己也先跳开,只有我和风与帮两组成功掀翻了各自的目标。
被掀翻的三角犀自然想要尽快翻转过来,我当然不会给它这样的机会,长枪紧跟着就刺向了它肚腹下极为明显的肛门位置,刺进去才清楚这最柔软的位置同样坚韧,不过重伤下它尾巴的击打无论是力度还是准确性都大失水准,毕竟它们是习惯爬着生活的,这样四肢朝天躺在地上令它们极不适应。
我自然是趁它病要它命,枪尖以最快的速度连续捅刺,同时也控制着不让它翻过身来,七、八次捅刺后它的挣扎就完全是下意识的了,肚腹肛门位置也是血肉模糊一片,很快就彻底失去了挣扎能力。
风和帮此时同样是快速捅刺掀翻的三角犀,凯他们也上前帮忙,至少要保证不让它翻过身来,很快风他们也成功了,其他三角犀现在已经进入了河水里,虽然都待在附近没有离开,却也没有爬上来帮助自己的同伴。
等猎杀的两只三角犀完全停止挣扎后我们才笑着拖抬着回到暂时防御点,分解三角犀的确让我们花费了太多力气,好在有所准备的凯还带了一把金属小刀,这才能够千辛万苦勉强撬下两只三角犀的六个角。
按照分配习惯我自然拥有其中三个角的权利,另外三个则属于风和帮,但我就有四个女人,所以风笑着送了我一个,另外两个当然也就是她们夫妻的了,其他人对此自然也不会有异议。
同样是千辛万苦才扩大了一点三角犀肚腹的伤口,在清理完肠肠肚肚后找到了那所谓的体珠,两颗体珠就让凯和风吃了,三角犀的厚甲带回村落自然也是有价值的,但那太重了,队员们自然愿意多带其他猎物也不愿背着这足有四百斤的厚甲,所以我们同样勉强地掏挖出近两百斤三角犀肉,其他就只能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