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乎所有女人都跟随琼她们去学浮水了,望着她们兴高采烈离开的背影,小飞感叹道:“听说族长想得到她都被拒绝了,还是主公有本事,一去就勾了回来,啥时候我也有这样的好事做梦都要笑醒。”说完他才发现场面又古怪了。
转头就看见我眼神的杀意,忙申明道:“我可不敢打主公女人的主意,平常我可是都不会正眼看她们的,就怕主公杀我。”他的表情极为夸张,满有喜剧感的,对此我只能一笑而过。
果毅和根他们则是大笑起来。“知道还感叹个屁,老实说以你的德性这样的女人你也驾驭不了,还不认真去学浮水,别被自己的女人都比了下去。”
一个战士笑道:“飞哥,主公的本事好多你还没有见过呢,就像这浮水一样,够得学。”
“就你明白这点,快点滚进水里练习,不要只知道贫嘴。”对这些战士小飞又有权威了,那战士做个鬼脸,果真开始下水继续练习配合了,这些部落战士还真是蠢笨得可以,教他们拳术、射箭这些学得很快,但浮水却怎么也无法掌握好手脚配合,弄得水花四溅却仍是直接下沉,五十步笑百步的笑声不停,远处同样传来女人们的笑闹声,想来她们那里风光可远胜这里。
午饭前部分女人就先回来准备做饭了,部落女人还是很清楚自己职责的,其实她们大多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孩子,但严酷的生存环境早让她们肩负起了女人的职责,部落很多这个年龄的女孩甚至已经有了孩子,孩子也是这些落后贫瘠部落族群的希望和未来。
饭前我去看了一下那个摔断腿的战士,陪同我的根对他说了学浮水的趣事,我也安慰他好好养伤,承诺等他伤好了以后也会教他,离开时他要求自己的女人也先去学,他同样已经有两个女人,受伤后珂就没有再安排她们做什么,让她们就照顾自己的男人。
我自然答应他可以让两个女人轮换着去学,而且告诫他必须好好休养,绝对不能急着下地,不能因此影响以后的身体,离开前我还伸手去拍了他一个女人的屁股,笑着要求她们这段时间不能同他做爱,如果想了我和根他们都可以帮忙。
村落女人的植物围裙一般只是勉强遮挡视线,里边基本都是空的,所以我的拍打那可是直接就拍在了她的光屁股上,女人羞红了脸,战士却傻笑着保证会好好休养,虽然我可以理解这样的穿戴习俗,却对这些部落人对待性爱的习俗极不习惯,我对他们女人的调戏仿佛还是他们的荣耀一样。
离开这里去吃饭的路途上根也同样一直傻笑着,我知道他在乐什么,假意呵斥道:“傻乐什么,你还当真了。”
“我自然不敢当真,但却为主公担心,以后够主公忙的。”
“屁话。”
“根以能够跟随主公感到幸运,以前谁都可以是根的主人,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根都只是主公的奴仆。”这句话根说得极为郑重,我叹道:“我其实更希望你们是跟随我的战友和朋友。”
“我们不敢这样想也不会这样想,主公想过以后要带我们去其他的地方吗?”我点点头,对这个首先向我表示臣服的翻译我还是有特别感情的,虽然他武力不行,但在其他方面真的帮助了我很多,如果没有他至少我的语言能力会差很多,而且在特别需要交流的初期他的存在让我避免了一些误判。
“但短时间里我们不能这样去做,看以后的情况吧。”我回答道,这是我真实的想法,不同于子星世界,潜意识我明白自己是不能永远留在这里的,所以对是否去外面没有一点渴望,更不想带着他们去冒险,根也理解地点了点头。
午饭时小飞几个男人果然被鄙视了,因为已经有女人学会了浮水,而他们这些男人还只能乱刨,我找机会告诉琼教浮水时不能忘了那受伤战士的女人,她们可以轮流着去学,我还趁这个机会告诉她们等她们都学会了浮水射箭我会带她们外出参加捕猎。
当然每次我最多带两个女人,而她们一次最多只能一人跟随自己的男人,听见这样的消息女人们都欢呼起来,亲自去参加捕猎其实是很多部落女人的梦想,像族长的女人娟这样的早就是很多女人的羡慕对象,现在她们也有这样的机会了。
战士们则更为兴奋,有女人跟随那外出的夜晚就不会孤寂了,那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在我来这里前他们外出捕猎一般是以月计的,我因为其强悍的捕猎能力才能最多十天半月就来回一次,而这段时间他们是无法及时发泄自己捕获猎物的兴奋或放跑猎物的沮丧的,现在这一切都可能改变,所以他们的欢呼声并不比女人低。
晚饭后回到自己家我同琼、婷简单做过就让她们去休息了,在这里我是有专门的单独房间的,这个房间事实上就是为以后我修炼心力等级或心力功法考虑的,我规定我在房间里时女人们不能随意打扰,就算有急事也只能敲打挂在门外的石块通知我。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无论是果毅要求我亲近他女人还是根问我是否考虑出去都令我无法轻易入睡,半夜时我走出房间却仍单独待在三楼阳台上,珂、竹她们都清楚这样的时候是我在考虑问题,她们也不会轻易来打扰我。
不久后琼却上来了,她温顺地坐进我怀里引我的手去爱抚她的丰乳却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我才问道:“喜欢这里吗?”
“这就是我梦想的地方,而且事实比我梦想还要美好,我没有打扰到你想事情吗?”
“当然没有,今天你做得很好,我苦恼的是怎么安抚他们,我自己的女人当然是不会与别人分享,而且我很看重这一点,我也并不是不能接受别人的女人,在我家乡也有逢场作戏这样的放纵,只是他们是我身边的人,是我的战友和朋友,虽然他们自己只是视为我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