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和竹一边一个喂我吃饭喝汤,舒服得令我飘飘若仙,偶尔这样情人间的小玩笑对增进我们的感情大有益处,无论是我还是女人们都极为享受这样的时候,远处食堂边同样在吃午饭的小飞几个战士却眼睛都看直了。
小飞流着哈喇子喃喃道:“这真他妈过瘾,兽潮后我也要这样。”
端着木碗吃饭的根不屑道:“你就省省吧,以你那德性,可能还没有喂你几口就急着要吃人了,那会有这样温馨。”根的打趣让几个战士笑喷了,不过看见小飞盯过来仿佛要杀人的眼神又吓得赶紧按住自己的嘴。
他们早就是感情极深的生死兄弟,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真的有什么,平常也是斗嘴打闹惯了的,不过怕小飞也已经是一种习惯,毕竟小飞很早前就已经是他们的头领,平常也是以我的首席跟随者自居的。
根却一点不怕小飞,虽然他的实力面对小飞绝对就是个渣,但他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跟随者,除武力外根在我面前又能够秒杀其他所有跟随者。
小飞显示了自己的威慑力后也满意地继续吃饭,根本不理会根,他是聪明人,打架这个根五个也不是他对手,但纯粹的斗嘴讲理他也很少对付得了根,即使他对自己的“说理”能力还是很自信的,可惜根同样会说,甚至很多时候说得还比他好,如此就不要自讨没趣赌气挑衅了,最后小飞以一句精辟的总结结束:“主公是真男人”。这话几个战士都是感同身受,同时点头同意。
不知道小飞他们这里小插曲的我还在继续滔滔不绝地发言:“我知道你们很多人认为我太早让这些女人、孩子进来了,你们部落数百年里发生过大小八次兽潮,其中就有三次是在半夜突然爆发的。
尤其是二百多年前令你们损失最大的那次兽潮,先是少量的猛兽袭击了远离村落预警的战士,黑夜里预警的战士不清楚兽群的数量是不会及时发出预警的,结果当兽群接近村落时才被附近的守卫战士发现。
村民们睡梦里的应对时间还不足几分钟,结果最先面对兽潮的村落损失惨重,最严重的一个村落数百人仅幸存了不足十人,而且所有的战士都全部死亡,他们连赶去集中的时间都没有,我听族长说自那一次后部落才规定夜间预警战士遇袭就必须吹响号角示警,示警错误也远好过被突袭。
你们在变聪明,野兽同样是如此,我不想将幸运赌在我们能够及时应对上,虽然我也很不习惯这样杂乱的环境,尤其晚上还只能听着几个粗鲁汉子的鼾声入睡,但坚持一下总比到时后悔强,不过如果有人想离开峡谷同样也可以。
就如同琼说的,她们该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何况我也不能保证峡谷就一定比地窖更安全,竹桥晚上才会收起,白天是可以让她们随意出入的。”
最开始开放峡谷进来的都是小飞或他们女人的家庭,后来我也允许村落其他相信峡谷更安全的人晚上来峡谷休息,于是很多家庭没有成年男人的女人、孩子就开始习惯晚上进入峡谷睡觉,很多就是歪盘头的苦命女人,所以后来我还主动为她们提供晚饭,这也是让琼她们担心食物问题的主要原因。
竹喂了我一口肉汤笑道:“最近暂时离开的女人稍多了一些,毕竟她们的男人在家也是需要温存的,你知道有些年轻女人选择进来也是有目的的,不过她们也没有想到族长会送这样多少女来,而你几乎都只留在这里,她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你。”
我故着夸张地讶然道:“她们想勾引我?我也不敢啊,那样可是偷情,我是可能被杀的,身边有你们这样多的女人,我怎么还会蠢到去做这样的事。”
琼暂时停止了自己的喂饭大业,笑道:“你女人多是事实,但偶尔偷吃两口也是有可能的,你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么传你的消息的,她们说你太勇猛了,每天可以做几十次,至于偷情你怎么知道她们的男人没有同意?而且现在来这里的很多还是歪盘头的女人。”
“听见这些谣言你们都不更正?”我这次是真的讶然。
“你没有过一天欺负我们姐妹几十次吗?虽然不是每天,但有这事实我们怎么更正说这是谎言?”竹窃笑道,对此我哑口无言,记忆里的确有过一些这样疯狂的日子,我还真是无从辨解了。
几天又这样过去了,自狼群偷袭村落已经快三个月兽潮还是没有到来,长久的等待让很多进入峡谷的女人也习惯回家去陪男人了,在我这里没有机会,家里男人又没人温存,不过我还是让珂、婷告诉她们尽量保持警惕性,因为我感受到现在的危机在逼近,但具体时间却没有人知道。
琼的村落虽然我拒绝过,但他们还是按照承诺送来了一些食物,琼的爷爷还专门让人给我带话提醒我这次兽潮可能很凶猛,我同样请他们给长老带话要提高警惕性,峡谷外我们大量种植的杂粮同样获得了丰收而且也及时采集了回来,扩大移栽种植的带刺灌木也基本成型进一步保证了陡峭山壁这一面的防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