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她邀请我时还邀请了你的原因,她当然内心很苦,我相信这样的仇杀并不是她想挑起的,有很大的可能她是被别人算计了,而且在逃亡前她极可能承受了很大的损失,希望她这次能够逃出生天吧。”
我将头埋在琼丰满的乳沟里,惬意地闻着她身体的肉香,脑海里不禁出现了女人坐在马上兽皮遮掩下那诱人的半球,琼的确没有说错,这样风情的女人绝对是能够甩普通女人无数条街的,她们生来就是男人的尤物,我相信那些愿意跟随她逃亡的战士即使明知道自己不能拥有她却也甘愿跟随她亡命天涯。
她的善良也获得了我的认可,我相信如果没有她的事前命令,那些逃亡的战士遇见村落更多直接就开始抢物抢人了,这个时代的男人基本都是不懂尊重女人的,他们可不会在乎女人的感受,在野外遇上不杀她们仿佛就已经是给予的恩惠了。
“我也真心祝愿她能够躲过这次追杀,可惜了。”琼温柔地抚弄着我的头发叹道。
“可惜什么?”
“可惜这样的尤物不能让你品尝啊。”
我抬头笑了笑:“对我而言,你们才是我的尤物,我不想违心说不想品尝她那样的风情,但那也是逢场作戏的玩物,我不会轻易就甘愿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更不会因此就让你们也陷入危险里。”当珂和竹她们收拾好东西上来看我们时才发现琼在我怀里如小猫般安睡,我也同样睡着了,不过一只魔手仍然抓着琼的丰乳。
次日天刚亮小飞就带着部分战士执行我的要求给雄霸他们送去了很多肉末油饼之类的食物,因为他们有数百人,这些食物都是很多女人连夜煎炸出来的,雄霸端着十来个还温热的油饼给主母送去,侍女接过了油饼准备送进皮帐去。
里边却传来女人让雄霸进去的声音,进入皮帐雄霸看见主母仍平静地坐在小桌前,从其坐姿看几乎还是昨晚我离开时的样子,显然主母一晚没有休息,而且或许连动都没有动过,女人又让侍女去将振兴等几个头领一起叫来。
“雄霸,振兴,你们还愿意相信我吗?”主母的第一句话就吓住了雄霸他们,他们立即跪了下去:“主母,我们从来没有背叛之心,外面的那些战士同样愿意为主母死战。”
“我不是怀疑你们的忠心,而是问你们是否还对我有信心?”雄霸沉默了一会,截然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拼死保护主母安危,就算战至最后一人,我们也不会有一个孬种。”
女人笑了起来,自己先拿起一块油饼咬了一口,吩咐道:“起来说话,油饼趁热我们边吃边说,小敏再去拿一些来,我想他们送来的数量应该不少吧。”一个侍女忙出去拿油饼了。
雄霸回道:“数量有近三千个,他们很有诚意,应该是昨天一直在做。”
女人示意他们也吃油饼,待雄霸他们都开始吃后才继续道:“你们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如果我只能带你们去死,那很早以前我就已经死在你们面前了,我不会因为自己惜命就将你们拖进必死的深渊,我留自己一条残命活着只是想为那可怜的孩子复仇,而你们也愿意为主公和那些屈死的朋友复仇,可是我现在的确已经累了,我想你们也同样如此。”
女人阻止了雄霸他们想说话的动作,示意先听自己说完:“他们一定有极为厉害的追踪强者,一年多来无论我们怎么躲避都无法彻底逃出他们的追踪,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们或许就会被他们追上,看见龙腾的时候我就相信他是那种能够力挽狂澜的男人。
昨天他离开后雄霸你自己也承认在他感受到你的杀意时对你的威胁不简单,甚至真可能不给你拔剑的机会,振兴你们那天和他对峙时也有这样的直感,你们都是卓越的战士,这样的直感是不会骗人的,我相信龙腾有对战枪王两兄弟的实力。
在看过他的峡谷及知道他竟然有八十多个女人后,我自信能够将他说服,就算付出我自己也甘愿,结果却是我首先退却了,甚至连明言的想法也不敢有,他或许会为那叫琼的女人拼命,却绝对不会为我这样去做,那同样是我的直感。
他是一个多情甚至纵情的人,却同样也是一个能够完全控制自己的人,如果我过于明显的色诱甚至会带来更不好的结果,我想了一晚上,决定再去争取一次,用悲情打动他,所以我想向他坦白我们的实情和处境,至少请他给我们一点建议。
饭后我会只带小梅、小敏去峡谷,雄霸你们留在这里,等会我还有话交代雄霸,振兴你们要听雄霸的安排,都约束好自己的手下,他的话就是我的话,明白吗?”几人听得有些别扭,但还是都答应了,然后振兴他们先离开,皮帐里再次只剩下雄霸和女人的两个侍女小梅、小敏。
“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意,但抱歉我不能给你,从我们认识那天起我就只是当你是最好的朋友。”女人平静地对雄霸坦言道。
雄霸苦笑了一下:“我明白,事实上我也知道自己不配,主母不必对我说这些,我只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主公他们。”
“我刚才没有对振兴他们说实话,昨天见龙腾我的确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他帮我复仇,但当我没有那自信时我放弃了明言,十多年来你是知道我和你主公关系的,你第一次去我家就是替你主公送聘礼,虽然他也知道我不爱他,但我知道他曾经很爱我。
你应该清楚我宁愿选择死也不会只为了他就甘愿牺牲清白,昨天我有牺牲自己求龙腾帮助我的想法,更主要是我不甘孩子也死在他们手里,或许振兴很多人都认为主公被他们击杀是因为以后的酋长地位,而我更相信他们现在动手主要是因为我。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的主公是什么样的人,做他女人后我也曾想过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好好待他,可他为我做了什么?那次如果不是你舍命保护住我,我相信就算我被凌辱了他也会相信他亲爱的二弟只是酒后失德,就算我事后自杀,我的冤屈难道还敢直接明确告诉我的部落?
你和我都清楚他敢如此就是赌我不敢对部落说出实情,否则以我兄弟的脾气就算是赔上整个部落也可能向他兴兵,氏族是不可能因为我一个女人就严惩第一战将的。”女人平静地说着这些事,雄霸和两个侍女同样是平静地听着,皮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