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挂断了，那边手机一震，一条微信发了过来。
    孙瑞：“方导……节哀。”
    方默：“我又不是亲人去世了，节哀什么？”
    孙瑞：“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默：“不过还是谢谢了。”
    孙瑞：“【抱拳.jpg】客气。”
    方默：“最近有时间来一趟魔都，见一面。”
    孙瑞：“好的。”
    孙瑞颤抖着手发完这一条之后，整个人激动到不行。
    虽然这一次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关心一下，但是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美滋滋。
    这边孙瑞激动不已。
    那边方默的手机再次响起。
    来电的是许久没见的高辛夷。
    “方导，好久不见。”
    “你该不会也是来安慰我的吧？”
    “啊？什么？”高辛夷一脸茫然。
    “说吧，找我什么事？”
    “方导……您最近一段时间有空么？”高辛夷试探着问道。
    “恩？你要做什么？”
    “方导，我这里有部戏，您给串一下呗？”高辛夷一脸谄媚地小心翼翼地问道。
    “串戏？”方默有些惊讶，“你们还缺导演？”
    “不是导演……就是一个角色。”
    “不去，忙。”方默毫不犹豫的拒绝。
    “哦——”高辛夷有些失望。
    “说起角色，我记得你和赵颖是闺蜜？”
    “咳，是的。”高辛夷轻声问道：“怎么了？”
    “恩，没什么了，抱歉了，没帮上你的忙。”
    “不用，不用，是我孟浪了。”
    “恩，那就这样，我先忙了，就挂了。”
    “方导再见。”高辛夷连忙告别。
    方默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然后给赵颖打了电话。
    “方导。”
    “恩，赵颖你和高辛夷认识？”
    “我们两个是闺蜜，方导，她是哪里得罪你了吗？我替她向你道歉了。”
    “没得罪我。”方默想了想问道：“剧中一个四个女性角色，你是女主角，我一个朋友当路人甲，剩余一个女二，一个女三，我的想法，是让高辛夷来当女三，你看怎么样？”
    “可以的。”赵颖松了口气，笑着应下。
    算上这一次，赵颖和高辛夷就是三搭了。
    一般来说，这也是搭档的极致。
    再多，除非是系列剧，否则就容易出绯闻了。
    是的，这年头连女女之间都容易传绯闻。
    也是醉了。
    不过想一想当红女顶流和新晋小花之间的强制爱……
    莫名想看是怎么回事？
    “女二号的人选你有没有推荐的？”
    “方导原本打算找谁？”
    “杨紫曦。”
    赵颖沉默了。
    虽然去年两人一同拍摄了《酱园弄》，但那也仅仅只是一部群像剧。
    两人在剧中都是属于配角中的配角。
    当时还都是给国际章作配。
    可如今……
    赵颖凭借着去年二封视后，咖位已经达到了85花的极致。
    和杨紫曦之间已经彻底拉开了差距。
    可事实归事实，让杨紫曦给她作配……
    别说杨紫曦愿不愿意，方默确定她们两个不会打起来？
    “怎么？好剧本摆在面前，她还不愿意？”
    “方导……这部戏原本的女主角是谁？”
    “恩？为什么这么问？”
    “最近圈子里有传言，您的这部戏……一开始找的是刘天仙，但是最后……”
    “恩，没错，一开始找的是她。”方默语气平静地说道：“不过她的演技差了点，我没看上。”
    赵颖嘴角微微翘起，揶揄道：“方导，你这话要是传出去，非要被人骂死不可。”
    “怎么？出气了？”
    “咳！”赵颖轻咳一声，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虽然事情的确是这样，但是你说出来就不对了。
    “怎么样？女二号没问题那就定下来了。”
    “方导……杨紫曦不会同意的。”
    “不……她会同意的。”方默笑得很无良。
    赵颖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方默留下一句谜语，然后笑呵呵地挂断了电话。
    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杨紫曦的手机号。
    “喂？是杨紫曦么？我是萤火的方默。”
    “呃——方导你好，你找我是为了……”杨紫曦有些惊讶。
    这是很私人的电话。
    一般只有亲朋好友才知道。
    “哦，我这里有个项目，不知道杨小姐愿不愿意来参演？”
    “女主角？”
    “女二号。”
    “这……”杨紫曦麻了，沉默了一下，试探着问道：“女主是赵颖的那部？”
    “是的。”
    “方导，抱歉，我……”
    “这部戏有女二虐女主的戏份。”
    杨紫曦：“……”
    “如果杨小姐有空，可以看过剧本再说？”方默笑着问道。
    杨紫曦苦笑起来。
    她是真的不想接。
    但是……
    但是这部戏如果女二号能够虐女主的话……
    “咳！方导，你也知道，我很忙，没什么时间。”
    “杨小姐现在电影片酬不高吧？我记得好像是一千万左右？”
    “恩。”
    “一千二吧。”
    “这不是钱的事情，毕竟你也知道，我拍部戏，那就是几千万……”
    “这部戏对于角色的演技有一定要求……”方默笑着问道：“杨小姐不是要证明自己么？这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
    “赵颖是现在85花第一人，杨小姐，你甘心么？”
    “方导……激将法对我没用。”
    “她现在是圈内外都公认的85花第一人，而你，已经过气了，如果你不能和她同台竞技，从而夺回来自己的口碑……那你的星路，基本上也就断了，堂堂昔日85花第一的女艺人，如今只能去当综艺咖……你甘心吗？”
    “为什么一定是我？”杨紫曦反问。
    “也可以是童丫丫。”方默轻声说道：“但是找你，是话题度、票房最佳的选择，而且我相信，你也会答应的。”
    “方导……听说你一开始打算找的是茜茜？”
    “恩。”
    “那为什么……”
    “演技不够。”方默轻声回答。
    杨紫曦沉默了。
    “女二呢？原本的女二呢？”
    “咳，赵颖。”
    “方导……你该不会是茜茜拒绝了之后，你就让我补位吧？”杨紫曦哭笑不得地反问道。
    “你就说你去不去吧？”方默有些难崩。
    “1500万！”
    “成交！”